又是新的一天,要了親命了,昨天晚上我幫孫晨他們家收了攤子之後和孫晨去吃了燒烤,這小子非說要練酒量,一人幹了半瓶白酒然後喝了一瓶啤酒哇哇的吐,我記得上回在心裏發誓再也不喝白酒來著,果真是一點自製力都沒有啊。
我正處於茫然中呢,小靈通響了,一接起來就是王傑那傻逼的聲音:“小陽子,起床!”
“幹毛?”
“上街溜達溜達。”
“你二逼吧,昨天你不陪你媽逛街了麼。”
“操,別提了,我媽買了好多衣服,給我也買了好幾身,我都不喜歡,我就想穿你那種感覺的,不想穿運動裝,趕緊的,別墨跡,出來,我都給大寶子打電話了,你順道拽上老二。”
“你大爺的。”
“痛快兒的,我這兒有好煙。”
“什麼煙?”
“反正木頭盒子的,我從我爸那兒順來的,結果被他發現了還挨了好幾腳。”
我掛了電話收拾收拾就出門了,到了早市拽上了孫晨簡單的吃了點早飯然後就打車到了我們這兒的百貨大樓門前。
王傑這小子一身阿迪的運動裝穿著一雙當時很流行的麥迪的紅藍鞋站在百貨大樓正門的前邊也不覺得自己礙事。
“傻逼。”我喊道。
“能不能小點聲,一點素質都沒有。”王傑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二話沒說朝著他的新鞋就是一腳,王傑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後用下巴頦子使勁的蹭我的後腦勺:“你大爺的!老子的限量款啊!”
“操,一點素質都沒有。”盧成寶說道。
鬧了一會兒之後在周圍人的鄙視中我們就進了百貨大樓,轉悠了半天王傑也不買東西,一直晃悠到了中午這小子買了一件襯衫,還是黑色的,純黑的一點圖案都沒有。
坐在休息區王傑就點上了煙,也不管牆上掛的禁止吸煙的牌子。
“媽的,我想紋身。”王傑說道。
“傻逼啊。”
“操,紋身多牛逼啊。”王傑鄙視的看了一眼盧成寶說道。
“是牛逼,等回家讓你爹看到你就不牛逼了。”孫晨說道。
他這一句話就給王傑幹沒屁了。
一根煙下去之後王傑說道:“那就打個耳洞怎麼樣?”
這個還勉強接受,不過盧成寶和孫晨倆人死活不同意,他倆非說打耳洞有講究,這個不能亂打。
真特麼迷信。
我和王傑直接奔著一家紋身館去了,這兒也能打耳洞。
王傑進門就喊道:“打耳洞!”
一個留著留著長發化著煙熏妝的紋身女從櫃台後走了出來捏著王傑的耳垂看了看:“你這耳垂有點小,隻能打一個。”
我一看那女的耳朵上幹了一排,老牛逼了。
王傑坐到櫃台前,好像挺緊張的,我就看見那女的拿著描眉筆在王傑的左耳垂上點了個點然後拿了個槍似的東西瞄準了砰的一下就幹透了。
王傑咧了咧嘴沒吱聲。
媽的,看上去有點疼啊。
我轉身就要走,王傑那兒已經弄好了,他衝過了一把抓住了我:“你大爺啊!”
“操,老子肚子疼。”我說道。
“滾蛋,憋著,姐,你給他打一排。”
“滾你大爺的!”
“打不打?”
“不打!疼!”
“你不打老子今天就不讓你走!”
“吹牛逼,就你那戰鬥力!”
“你要是不打我叫他倆來按著你,讓姐給你打一排。”
王傑這麼一說我就不掙紮了,這損賊肯定幹的出來,而且大寶子還有孫晨也能幹的出來。
我隻好忐忑的坐到了椅子上,反正是打了,不如兩邊各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