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也不知道是誰,剛才亂戰的時候掐我大腿裏子,給我疼的夠嗆,現在坐在座位上也疼。
孫晨遞過來一根黃瓜:“吃點就好了。”
“我沒聽說過黃瓜止痛。”我接過了黃瓜嚼了起來。
“沒說止痛,要不然你坐著幹啥?”
我一想也是,還真就不知道幹啥,隻好跟這孫晨一起吃了起來,這小子每天都給我帶出我那份來了,挺好的。
王傑給我遞過來一張紙條:“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要扛這學校。”
“你扛你大爺,打架都不會打,人都拉不出來。”
我真是對王傑無語了,腦袋有坑。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我叫上了孫晨還有王傑去廁所,自己一人沒勁,他倆也不抽煙,我沒什麼煙癮,但偶爾也整兩根,他倆這兩天在和我學抽煙。
我們三個差點沒進去廁所,煙都從廁所裏飄出來了,感覺就像是人間仙境似的。
一人點上一根煙,挺瀟灑的,這時一個長得挺壯的小平頭拍了拍我的肩膀:“拿根煙抽。”
我瞥了他一眼:“你誰啊?”他要是說的客氣點我就給他了,又不是啥好玩意,他這語氣讓我很不爽。
“三班的,劉昆。”小平頭說道。
“哦,不認識。”我說的是實話。
“給你點臉了是不?”劉昆說完其他抽煙的人都聚了過來把我們三個堵在了牆角。
我上去朝著劉昆的臉就是一拳,愛咋地咋地。
劉昆挨了一拳根本沒啥事兒直接給了我一腳,然後圍著我們的人都上手了,王傑擋了幾下之後也被打倒在地,孫晨根本就沒動手,隻是擋在我倆前邊。
我們三個被窩在牆角一頓踹之後劉昆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小逼崽子,外地來的在這兒還敢囂張?”
嗬嗬,看樣子是劉昆聽了我的口音之後以為我是外地來的寄讀生,外地人好欺負唄。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有什麼可囂張的?我要是在這兒上了兩年之後他還敢和我這麼說話,我非得打他個半殘。
接著劉昆開始在我們三個人的口袋裏翻了起來,都沒揣著什麼,我的錢包在教室呢,王傑也是,至於孫晨連錢包都沒有的選手更是沒啥,劉昆翻了半天就在我兜裏拿走了半盒煙,這都給他們美的夠嗆。
我不還手不是我慫,我又不傻,他們七八個人,我這邊一個不動手的,一個戰鬥力極其低下的,我上去那是找挨揍。
劉昆他們一群人走了之後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腳印子然後拉起了王傑,孫晨自己站起來了。
“真他媽窩囊,操。”王傑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說道。
“你就別惦記什麼扛不扛的了,你這兩下子,剛才打到人了麼?”我懶得撅他了。
“你咋不動手啊,那麼大塊頭。”王傑說不過我隻好去損孫晨了。
“我怕打壞了得賠錢,我可賠不起。”孫晨說道。
“我給你賠行不?”
“我不想惹事兒,我媽身體不好,我不想氣他。”
王傑讓孫晨整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