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權易真全國下榜找人,司徒流箏和天曉同時明白:這真相,還真是被發現了。
而今,天曉被司徒流箏很沒良心的一腳踹進了皇宮,美其名曰:自己捅的簍子,自己收拾。卻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先知道女皇陛下要這麼做卻不加以阻止的。如今倒好,把所有的帽子都往他都上扣了。
現在他天曉可是裏外不是人了,見著權易真,掉頭就想走。
可是看見權易真陰霾的雙眸凝視著自己,繞是一句話不說,也嚇得天曉幹笑著連連後退:“皇帝陛下不要這麼大肝火嘛!咱們有話好說,微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權易真嘴角一挑,唇角邊勾起一絲邪魅的笑。
這笑,別人也許不懂內藏的意思,但天曉跟隨權易真多年,卻明白得很。當即很主動的坦白了曾經欺瞞權易真的一切。
“其實這都是女皇陛下的主意,跟我們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第一句話,天曉就將所有事情都撇幹淨,省得到時侯找不到雅靜的人,某人拿自己開刀:“這計劃是在兩年前的祭天之後我才知道的。”
“那個時候女皇請司徒做說客讓我去了皇宮,然後告訴我她無法原諒您所做的一切。女皇陛下說你們兩個在一起隻有彼此傷害,不到一個死了,另一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女皇陛下就設下了這個圈套,在祭天的時候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您身上。”天曉說著,偷瞧了權易真一眼,見對方沒有生氣和發火的跡象,繼續兢兢戰戰的說道:“把您打入天牢,這樣您就會以為女皇陛下從始至終都是在利用你,對您毫無感情可言,現在大權在握終於可以除掉您這塊礙眼的石頭。女皇陛下也早就料定了以您對她的情意,一定會毫不反抗的進了大牢。然後她就委托我,讓我將您從天牢中救出來。並且還給了微臣一枚簪子。”
天曉說著,就從懷中拿出一枚簪子交給了權易真。
權易真觀摩了片刻,這才發現這隻簪子居然是當初打開前朝龍脈的鑰匙。
如此說來,當初那裏打開的並不是所謂的龍脈,而是雅靜實現為他準備好的軍需物資。
權易真思及此處,隻覺得胸口發悶,忍不住連連咳嗽,一股腥舔的味道從吼中湧現。
天曉見狀,忍不住低呼一聲:“權易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病比我離開的時候還要嚴重這麼多!”
權易真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漬,冷聲道:“我的事你不用管。現在,你隻要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就可以了!”
天曉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看見這枚簪子其實也很清楚了吧!不錯,當初這根本不是什麼龍脈,而是女皇陛下挪用了國庫裏的錢財,所以為何到後來雅靜會選擇突圍,而不在哪裏坐以待斃。因為她知道,就算有人來送糧,國庫裏根本已經沒錢可用了。雅靜擅自偷挪出國庫裏的錢,這件事情根本無人知曉。而那天夜裏來就你我的,就是女皇陛下。讓****為了讓你能夠安然離開,不放心的從皇宮趕了出來。結果受了沈斌一刀,我後麵急著離開,就是因為不放心女皇陛下。再到後來的水淹三軍,其實她是害怕你對她還有私情,所以快刀斬亂麻,用十萬士兵的死,換取你的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