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兩聲,捆著他的鐵鏈被斬斷了,失去支撐的身子也跟著倒在了地上。隻是還沒有來得及與大地接觸,人就已經被人拉了起來。
權易真睜開眼,冷冷的看著來人:“你是誰?”
來人一僵,沒有回答權易真的話。
權易真伸手準備掀開黑衣人臉上的布巾,但黑衣人靈巧躲過,並且伸手準備封住權易真穴道。
權易真見狀,翻身躲開,但卻因為多日沒有進食外加重傷未愈,所以一腳不穩,單膝跪倒在地。
黑衣人見此機會立即閃身來到權易真身邊,一記手刀成功敲昏了權易真。
黑衣人費力的扛著權易真出了軍牢,朝著沒有照明的林子處走去。不過多時就出現了一匹駿馬。
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事先安排好了一半,黑衣人帶著權易真策馬沿著山間小道而行。
黑衣人大約策馬急行了兩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蓼州城下。
就在昨日,天曉得之權易真被擒立即率兵趕至蓼州,讓八萬士兵留守帝都,其餘十二萬士兵全都星夜兼程趕來此處。
黑衣人將權易真放在蓼州城牆下的城門旁,在巡邏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發現自己的時候立即策馬而去。
所有的事情完成隻在一盞茶的時間,等有人發現昏迷過去的權易真時,蒼茫的夜色中已經沒有一點聲響,隻餘下早春的夜風將城牆上頭的旗幟吹得唰唰作響。
這樣的事情出現,不僅是十二萬士兵震住了,就連天曉也為之驚訝,不過他很快就知道這是誰做的。
也是。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毫發無傷的將人帶出,除了他之外,還能有誰!
“不好了!不好了!女皇陛下,大事不好了!”一名士兵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軍營,正見雅靜拿著一卷書冊在燭火下看著書。
“何事如此驚慌?”雅靜放下書冊,憊懶的看了一眼慌張跑進來的士兵。
一邊喘著氣,一邊驚慌失措的回稟道:“叛軍首領……叛軍首領權易真被人救走,如今下落不明。”
“什麼!”雅靜震驚的站起身子,錯愕的看著來報的士兵。
士兵冷汗連連不敢抬頭看向雅靜。
雅靜心中一時之間心思百轉千回,最後抿了抿唇,冷聲道:“把司徒給朕叫過來!”
“是。”士兵領命,急速退離了營帳。
雅靜心中不安的以手指敲擊著桌麵,不過多時小兵就匆匆趕了回來,說司徒流箏不在。
得到這個答案,雅靜心中也猜到了八九分,揮了揮手:“若司徒大人回來了,就讓他過來一趟。”
“是。”小兵領命退下。
雅靜背靠著椅背,眉心緊促,也不知此時心中做何感想。
黑暗逐漸退卻,光明來的時候全身的疼痛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