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了?
前一刻還是好好的,殺了一個舞姬,好吧!就算是那個舞姬不知廉恥的勾引他,但他有必要把這怒火發在他身上嗎?他也隻是看他整日呆在將軍府中無聊,才找這些女人過來逗逗他罷了。真是……真是……欸!“將軍大人,你要做什麼!”
權易真起身,來到司徒流箏身邊,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毫不留情的打開屋子的門扔了出去。然後,又毫不留情的重重關上了大門。
趴在屋外頭的司徒流箏這會兒算是徹底的鬱悶了:不就是因為一個舞姬不自量力的事情嘛!有必要把他堂堂的一國丞相給扔出門外嗎?至於嗎?這至於嗎!
等屋內就隻剩下權易真一人時,屋外樹上的雅靜握緊了邊上的樹枝,緊抿著唇,思索著是不是要就此離去,還是上去質問一番。
可是該證明的都已經證明了,再怎麼質問依舊是枉然,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剛準備跳下樹離開的時候,一陣熟悉的氣息就從身側傳來,在雅靜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被扣進一方溫暖的的懷抱之中。驚呼都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就已經被抱進了屋子裏,放在了那張還沒來得及散去溫暖的黑色軟榻上。
“你就準備這麼走了嗎?”權易真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暈出一絲曖昧之氣。
雅靜冷笑一聲,抬頭凝視權易真深黑的眼瞳:“那你準備讓我繼續留下來為你的事情作嘔,還是讓我留下來繼續無聲的恥笑我的天真?”
“哦?作嘔和天真這四個字還真不適合從您的嘴裏吐出!”權易真無辜且無奈的笑笑:“好吧!就容許我向你解釋一下吧!”
“你一定生氣我欺瞞了你為什麼還留在這裏是不是?”權易真伸手勾起雅靜的一縷頭發玩弄著:“如果我說是因為離不開你,你鐵定不會相信。好吧!收起你淩厲的眼神,別那麼瞪我,靜兒。你這樣的眼神隻會更加想讓我把你摁在身下肆意愛扶。”
“想必你找到了這裏一定是因為木祭司抓到了楚凡之,然後那廝一口咬定所有的壞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對不對?”權易真幾乎是不假思索的猜測出雅靜心裏的想法。
雅靜沒有吱聲,隻是冷眼看著對方故作姿態。
權易真見狀失望的看著雅靜:“靜兒,你難道就一點也不相信我嗎?別人說的幾句話來汙蔑我你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如果有一天別人說我會殺了你,你是不是要想盡辦法的先將我除掉?”
雅靜不耐的一把拍開權易真捏住自己頭發的手:“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假如假設的東西。我隻想了解這件事情!如果你不能很好的給我一個解釋,我很樂意永遠都把你像司徒流箏那樣扔出門外!”
“哦,還真是一個狠心的女人!”權易真無奈的挑了挑眉:“不過靜兒既然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我想我有這個必要解釋一下,畢竟這有礙於我的清白。”雖然個人認為已經早就沒什麼清白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