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易真將烙鐵扔回火盆裏繼續煆烤,無奈地說道:“你還真是仁慈了很多。他們這些侮辱了你的人你都下手這麼輕,會讓我嫉妒你是不是對他們還有一份憐憫之心。”
雅靜默然,不語。
權易真也不再追問,而是一邊聽著受刑者的咒罵聲,一邊狀似優雅的加劇著手中的酷刑。
等到了最後一個受刑者的時候,權易真伸手點起對方的下巴。看著對方因為恐懼而不停抽搐的臉,權易真輕笑:“我剛一來就看到你對我的靜兒動手動腳,說實在的,對於你的招待,我更不能馬馬虎虎了。”
“別……別……”男子驚恐的搖著頭想要脫離繩索的捆綁,試圖逃走,但這一切在權易真看來都是無所謂的掙紮。
權易真抽出匕首,將刀麵緊貼男子的肩胛:“聽說人的動脈是從這裏而過的,我一直都沒有好好證實,看來今天是有機會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挑斷它的,要不然一切都會變得沒有了意義不是嗎?”
“魔鬼!你這個魔鬼!”男子驚恐的看著刺入自己肩胛皮肉的刀子:“啊!你會遭天譴的!你會遭天譴的!”
“如果你這句話有用,早在五六年前的我就應該死了。”權易真平淡的述說:“每個人都用惡毒的話來詛咒我,但先死的人往往都是他們。嗬嗬……而且他們的話沒有一個是靈驗的。這真的是令我感到萬分失望。”
看著對方極端痛苦的神情,聽著尖銳而刺耳的叫喊,權易真不急不緩的轉動著手中的匕首,直到兩處的肩胛都看見了駭人搏動的動脈,這才停了下來。
“如果用烙鐵直接封住,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場景?”權易真收了匕首,拿起火盆裏的烙鐵,細細端詳著。
“夠了!”這樣的刑罰莫說是親自感受了,就算是壓驚在一旁聽著叫喊也覺得惡心:“直接殺了他吧!”
“夠了?”權易真挑眉:“他在你身上打了那麼多道鞭子,你難道就讓我這樣算了?好吧!大方如你,可是我卻做不到。如果靜兒聽不下去,可以先回去休息。”
雅靜從榻上下來,拿過一旁的拐杖就準備回去。
“送靜兒回去。”權易真見雅靜走了,但也並不打算放過這個男人,命於建輝送雅靜回去,自己則在這裏好好的折騰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於建輝不敢隨意觸碰雅靜,畢竟這麼多碰過雅靜的人都死在權易真的手中,若是親眼看見了,想誰都不敢和雅靜走得太近。
於此,雅靜心裏也是明白得很。
故意在這麼多人麵前懲戒他們,要的無非就是讓所有人都對自己退避三舍,同時讓那些流言蜚語都離自己遠遠地。
將軍的女人被當作妓子,若不是有權易真在這裏殺雞儆猴,隻怕不過兩天,自己就要被流言給淹沒了吧!
雅靜自嘲的冷笑:此刻,她都已經這樣了,還會在乎那些所謂的流言嗎?
“走吧!”將拐杖的一頭指向站在一旁的於建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