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一聲,在這連呼吸都能聽到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毛骨悚然。
被綁在十字木樁子上的幾個人驚懼的看著眼前一襲黑衣的男子轉動著手裏被燒得通紅的烙鐵。
紅的就像是岩漿的顏色,沒有人願意去嚐試,哆嗦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啊!”也不知是誰低呼了一聲,目光直直的看著軍牢裏麵某處陰暗的角落。
跟著他的視線,原來越多的人看向那裏,然後臉上皆是蕩起了難以置信的神采。
居然是她?
原來是她!
自從被黑衣人從溫暖的被窩中強行綁到這裏來之後,這些人統統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起初的時候還有人叫嚎著要離開,要見這裏的主人,可是剛開口喊了兩句,就被人一拳打飛了兩個牙齒。
對方淩厲的手段讓所有人都禁了聲,直到看見黑暗中被毀容的女子。
這張臉被毀的很徹底,恐怖的可以嚇哭三四歲的孩子。
也就是這張臉,讓他們終身難忘。
雅靜被權易真安置在一張軟榻上,雖然雙眼看不見,但一就可以聽到他們一個個急促而恐懼的呼吸聲。
權易真放下手中的烙鐵,緩步來到雅靜身邊,輕笑著問道:“你要自己來嗎?”
雅靜搖了搖頭:“你動手吧!”
權易真聳了聳肩,道:“我以為你會為他們求情,畢竟用烙鐵來處死他們一般人都會覺得殘忍一些了。”
雅靜跟著輕笑,嘴角挑起一絲冷然的殘酷:“如果可以,倒是可以用炮烙。可惜,我不想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尤其是為了他們。”
權易真點頭,轉身朝著火盆走去:“好吧!既然你堅持的話。不過我想知道你準備讓我從哪裏開始。是從他們的眼睛,還是從他們的鼻子,或者是舌頭?”
隨著權易真低聲的訴說,被綁在木樁子上的人皆是不停的打著顫,額頭上也是冷汗連連。
終於,有人大著膽子,結巴的說了一句:“不……不要!你們……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權易真輕聲而笑,看著麵色青白的人說道:“在這裏,從來都不需要王法,隻需要懲罰。這是對你們做錯事的懲罰。我相信老天他也會同意我這麼做的。”
雅靜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軟榻:“從舌頭吧!”
隻是輕微的這麼幾個字,原本在想開口爭辯什麼的男人嘴裏就被塞進了通紅的烙鐵。
“嗚”由於劇烈的疼痛,男子全身都痙攣在了一起。雙目暴突,狠狠的看著一臉微笑的權易真。
毫不容情的從對方的嘴裏拔出烙鐵,看著對方幾乎斷了氣的模樣,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嗎?還沒有報完仇,人就已經死了,這樣真的好嗎?要不要先從別的地方下手?起碼先挑那些不會致人死命的地方。”
“不必。”雅靜搖了搖頭,輕聲而道:“我說了我不想浪費這些時間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