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雅靜放下筷子。
權易真伸手握住雅靜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一根根的細細端詳:“吃完了嗎?”
“完了。”雅靜也是看著自己的手,聲音平靜的不帶任何感情。
“那麼,我們就開始準備懲罰了。”權易真說著,抱起雅靜,溫柔的就像愛極了自己妻子的丈夫,舍不得讓她下地走路。
緩步來到書房,權易真將雅靜放了下來,自己走到一側書架邊上從盒子裏拿出一隻黑色的玉淨瓶子。
雅靜從權易真手中接過黑色的瓶子,拿開塞蓋,聞了聞。隻覺一股清香撲鼻而來,仿佛是蜜蜂們辛苦萃取蜂蜜的精華。
而又有誰能想到,如此清香撲鼻的佳釀,居然會是一瓶能夠奪走人雙眼的毒藥。
沒有權易真開口,雅靜知道權易真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就算自己反抗也不見得會有什麼效果。與其自討苦吃,不若自行了斷來得幹脆。
仰頭喝幹了瓶中的藥,甘醇的味道彌留在齒間。
“你不問問這是什麼藥嗎?”權易真拿過雅靜手中的瓶子,將塞子給塞回去。
雅靜撇過臉:“問有什麼用?你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要讓我喝下去了嗎?就算我問了,你會放過我,不讓我喝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我喝藥的時候你就會阻止我了。”
權易真輕笑,將手上的玉淨瓶放在桌子上,拾起雅靜的雙手細細磨蹭:“靜兒,我又沒有說過你是一個很冷靜,冷靜到冷血的女人。很理智,理智到不容一絲一毫餘地的女人。”
雅靜收回手,毫不留情的說道:“你現在知道了?”
權易真再次伸手圈住她的腰,將她的頭扣在自己肩頭,自己則輕嗅著她發間的溫柔:“我知道。所以我才會喜歡打破你的理智,打破你冰冷的表麵,看見你生氣、發狂的樣子。太過理智和冷靜的人總是會給人一種無情的假象,因為他們總是計算著得與失的要害。盡可能的保全自己,保全身邊的人,所以才會有犧牲少部分,拯救大部分的行為。可是靜兒,太過理智的人有的時候總是會失去很多機會,因為他們總是把事情看得太透徹了,卻往往失去了自身可能創造出來的奇跡。就像剛才,你或許該開口求我,這樣我就不會讓你喝下這瓶藥了。然後發誓永遠不離開我的身邊。這樣,不是對大家都好嗎?”
“就算不會失去眼睛又怎麼樣?”雅靜冷聲道:“我的驕傲,絕對不允許我對你低頭。”
“也就是你太過驕傲了,所以我才會費盡心機的折斷你的羽翼。”權易真將雅靜的手放在唇邊淺吻:“你可以驕傲,對這世上所有人都驕傲。但是,我不行。你該明白我在你生命中的存在,我要讓你為我折腰。盡管我知道就算我占了你的身子,奪走你的孩子,你依然不會像我低頭,但是我要你一點一點的認清,不管你怎麼做,你最後一就會回到我的身邊,成為我的女人。這是你的命運,永遠也改寫不了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