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易真輕笑:“若是您信得過微臣,可以將此交與微臣。微臣定會為您妥善處理。”
雅靜抬頭,狐疑地看著權易真,實在是不相信權易真什麼時候有這般的好心腸。
燭光下的權易真有著淡淡的溫柔,少去了平日裏的陰冷和淩厲,到有了一絲蠱惑人心的溫和,讓雅靜不由自主地將瓶子放入他的手心。
可是就在觸碰到他手掌那冰涼的溫度時,雅靜騰的又握緊。
權易真始終保持著原有的溫和,頗有一點受傷的說:“難道微臣就是這般不讓您信任嗎?就算是一個玉脂瓶子,都不願意交道微臣手中。好吧!親愛的皇後,請您看看。這整個軍營之中微臣的能力是最強的,也隻有交到微臣的手中才是最安全的。沒有人會為了一隻玉脂瓶子而和我作對,您說是不是?”
雅靜眨了眨眼,最終無奈的將玉脂瓶交到權易真的手中。
權易真說得不錯。沒有人會為了一隻瓶子而和這個危險的男人做對,當然除了她本人。
權易真收了瓶子,放入懷中,此時軍醫已經進了營帳。
“好了,軍醫已經來了。該是為您拔箭了。”權易真側身,讓軍醫走進,而後對著副將說道:“你先下去吧!若有什麼事,會叫你進來的。”
“是,將軍。”副將領命,離開了營帳。
“羅軍醫,情況怎麼樣了?”權易真來到一名年紀差不多五十多歲的老頭麵前,問道。
羅軍醫一邊打開藥箱,一邊回稟:“箭上沒毒,隻要拔了箭頭,就好了。隻是箭入的深,隻怕要療養一段時間。”
“好了,那就請你為皇後拔箭吧!”權易真笑著說道。
羅軍醫點了點頭,拿出一顆藥遞給雅靜:“這是麻弗散,請皇後服下。”
雅靜挑了挑眉:“是麻醉藥?”
“這樣可以減少您的疼痛。”羅軍醫說道。
“不。不必了。”雅靜搖了搖頭:“就這樣拔吧!我隻想記住這個教訓,所以不在乎。”
“哦,瞧您說的。”權易真搖了搖頭,拿過軍醫手中的麻弗散:“何必要強忍著呢!這樣對您可不好。若是要報仇的話,這些小事就交給微臣好了。您就安心的吃下藥,讓軍醫為您拔箭吧!”
“我說了我不要。”雅靜皺著眉,不耐的別過臉。
“哦,或許您需要另一種方法來喂您。”權易真嘴角一勾,將藥放入口中。
還不待雅靜反映過來,權易真就已經捉住雅靜的雙臂,低頭吻住已經蒼白的雙唇。
雅靜吃驚的看著權易真,難以想象他居然會在別人麵前強吻自己。
這個家夥……是不要命了嗎?
她,可是皇後啊!
剛想要掙紮的時候,權易真立即放開了雅靜,隨即輕笑道:“您現在正受傷,最好不要亂動。”
“滾!”雅靜憤怒的大吼,絲毫不顧忌邊上的羅軍醫:“你給我滾!”
權易真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遵命,皇後娘娘。”
雅靜看著飄飄然走出去的權易真,憤怒的火花溢滿了胸腔,恨不得一把燒了權易真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