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習慣性的掏出隻香煙,“可以麼~”女子讓其自便,他道聲多謝,自己點燃,又遞給孟輝一隻,深深的吸了一口,道:“首先,我想請教你貴姓高明,貴上下怎麼稱呼,你幾次提到師父,我想知道他老人家是何許人也,另外,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聯係方式的呢?”
女子早知他會有此一問,麵帶嚴肅,道:“家師的名諱我不方便對你言講,至於我嘛,無名少姓之人,入不得您冷先生的法耳還是不要說吧,不過告訴我找你們方法之人,我倒可以明白相告,這也是他的意思。他乃我一道兄,時輪宮下一名護法,名喚佳楠,不知你可否有些印象呢?頭些日子我在市井和他偶遇,在對他言明困惑後,他便給了我你的號碼!”
“時輪宮?!”孟輝聞言不由得重複了一遍,心道真是煩什麼來什麼,手上的鎖魂戒還是當初時輪宮的人用欺騙的手段給他的呢,聽東嶽所言,時輪宮對自己很有意見,仿佛要治自己於死地而後快,並且甚至連累了東嶽也深受其害。這麼說來,這女子點名叫自己前來就有十足的理由啦,她稱呼時輪宮的護法為道兄嘛。
想到這裏,孟輝不動聲色的掐滅煙頭,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道:“既如此,那麼我想請教,你點名叫我前來又是何意呢?不瞞你說,我加入冷劍的組織還不足一月,恐怕沒什麼值得稱道的實力能受你如此抬愛吧,估計是你那道兄高抬於我啦~”
女子聞此言臉色沉了下來,看起來很針對孟輝的樣子,道:“我覺得這個問題還是我和冷先生談比較好吧,你既然是他的手下,聽命辦事就對了,何須多此一問呢?”說到這裏,她又轉向冷劍,換上副笑臉,道:“冷先生,我想咱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至於我是誰?師出何門好像和委托沒有太大關係吧,如果你想知道,事成之後我定會一一為你解惑的!”
冷劍見她執意不說,又仿佛對孟輝有些成見,也把臉拉了下來,要不是對其所說的師門至寶有些好奇,恨不得當時就轉身離去。他呷了口香茶,沉聲道:“好吧,那你就說說所尋為何物吧,這筆買賣我接了!”女子大喜過望,一下子拋開了剛才的陰雲,歡快道:“此物非同小可,乃我回返師門的重要道具,沒有它不但師父會怪罪,甚至我連神山都上不得呢。”
她說著,眼睛不住的瞟著二人,見冷劍已經露出些許不耐煩的神色,趕忙話鋒一轉,道:“是一麵令牌啦,我回山時必須把它攜在身上才能安全通過禁製,不然必遭五雷之法……”
“令牌?是不是黑黑的,上麵有金色花紋?”孟輝禁不住打斷她問道。女子頻頻點頭,道:“你知道它,在哪裏見過的呀~怪不得道兄說你肯定知道呢!快快告訴我~”
孟輝本是抱著試探的口氣問的,他聽聞是麵令牌,忽然想起初值夜班之時遇到得那個俊俏的女道士悟空,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是眼前這位,當時他叫自己什麼來了?哦對,是天魔。那個時候他可謂純粹的菜鳥P都不懂,險點被她幹掉,後來不知名的原因她自己跑掉了,還丟下麵黑色的令牌,後經冷劍確認為昆侖山天涯海閣的天罡令。
說實話他一直想把它還給悟空,可一來不知道人家去了哪裏,二來一係列的任務自己根本分不開身,這事也就放下了,今天得遇,正好完成心願。孟輝回想了片刻,在身上摸索著,不多時,便將一直貼身保存的天罡令放到桌上道:“哎呀,果然是你呢,我說怎麼感覺那麼熟呐,是這個吧,你那晚丟在地上就跑掉了,我一直惦記著找機會還給你呢,行啦,這回終於物歸原主啦~哦對了,你法號是叫悟空吧~”
他本以為悟空會開心不已,至少也不會再像當初一樣非得要他的小命了吧,未料人家當時便翻了臉,把桌子一拍,喝道:“好個天魔,你終於想起貧道了,那晚被你施以奸計得以逃脫,我看你今朝還能否跑得出我手掌心!哼哼,冷劍,你也跑不了,道兄說的對,你們這些擾亂時輪之序逆天重生之人,早晚必遭報應,今天貧道就替天行道,消滅你們!”
冷劍聞言看看孟輝,倆人開懷大笑,大叫三聲:“好!好!好!”孟輝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形,道:“悟空,你也別時輪宮那幫雜毛給騙啦,咱別打了半天還不知道為了什麼,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悟空小妹下意識的搖搖頭,緊接著又把眼睛瞪的溜圓,喝道:“哼哼,休要巧言狡辯,師父說的清楚,講的明白,天幕中的黑斑指的就是你,你的重生必將是天下大亂,貧道必要將你打回原形,避免世道混亂生靈塗炭,你受死吧!~”說罷,她重重的拍了拍了一掌,正房頓時變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