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既然事情已經出了,靜岡灰太狼自然選擇站在了女兒這邊。身為父親,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從小就比較剛強,完全不比男孩子差。在她還不懂事的時候,就把她許配給了安倍家的小子,本身他這個父親是持反對意見的。
奈何當時他這個父親人微言輕,迫於壓力,同樣也為了家族能夠攀上執政家族的這枚高枝兒,隻要同意下來。
鬆島瑪利亞的生母也為此抑鬱而終,為了紀念發妻,靜岡灰太狼便給女兒改了姓氏。
這並不是說鬆島瑪利亞的母氏家族有多強大,而是靜岡灰太狼對她母親用情頗深。
事情已經出了,在想別的也沒什麼作用。稍有不慎,很容易會引起安培家的不滿,到時候,整個靜岡家都要背受安倍家的憤怒。
所以,此時不管對方提出什麼條件,他都會咬牙忍受下來。
決不能就因這件事情,令整個靜岡家陷入被動。
執政家族的實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倘若真的談不攏,隻怕倭國以後,再也沒了靜岡這個姓氏。
靜岡灰太狼的內心異常不安,若安培必久真的怪組下來,那他們整個靜岡家就完了。
“這件事我不想再談,畢竟事情已經出了,打的不僅僅是我安培必久的臉,同樣也是整個執政家族的臉麵。具體怎麼處理,已經由不得我,畢竟這關乎到執政家族的麵子。”
“我今天之所以過來,是因為我安培必久,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別人怎麼羞辱我,我都要用我的雙手還回去。”
說話間,安培必久噌的把眼看向了郝仁,咬牙道:“愚蠢的支那人,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已經挑起了我的底線。你若是個男人,就像個男人一樣,跟我來一場公平的決鬥!”
他的話毋庸置疑,這一場決鬥,無論如何都要進行的。
聽到這,靜岡灰太狼愣了愣神,顯然沒有料到安培必久竟然提出這樣的條件。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他之前說的話,隻是想嚇唬嚇唬自己?畢竟,他是一個好麵子的男人,不太可能會把這種事鬧的沸沸揚揚。不然,今天來的就不是他的一眾師兄弟了。
郝仁同樣也愣住了,這小子腦袋沒問題吧?跟自己決鬥?
郝仁怎夢可能會怕了對方,他真想問問對方,是單挑啊還是群毆,說實話,他還真沒把這八個家夥放在眼裏。
撂倒他們,隻不過是抽袋煙的功夫。
不過郝仁不想惹麻煩,畢竟他來這裏的目的,是想調查山口組與黑龍會的情況,而不是隨隨便便跟人決鬥的。
“敢不敢,一句話!”見他久久沒有回複自己,安培必久下意識的認為,郝仁這是慫了,不敢麵對自己了。不由得陰冷的笑了起來。
郝仁還是不搭理對方,在他眼中,他還真沒那閑工夫,去虐這個裝逼不止的小鬼子。
安培必久的心裏卻是那樣想的,對於這樣的慫貨,他安培必久,不屑與之決鬥,既然他怕了,殺了他,也不過是給武田織信那個陰險的家夥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