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那恨不能殺了自己的眼神中不難發現,對方和自己肯定有天大的仇恨,可郝仁完全不認識對方,這個仇恨又從何而來呢?
“必久賢侄,你這是何意?怎麼把你神戶川的師兄弟全都給帶來了?”靜岡灰太狼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安培必久。
他的語調中透著一股寒意,在他看來,對方帶這麼多忍者過來,無疑是在對自己發起挑釁。換做別人他還可以忍受,但眼前這位,可是自己未來的女婿。
如此不敬重自己,即便他的身份再高又能如何?
靜岡灰太狼心裏隱隱的產生了一絲悔意,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男人,真的對嗎?
不管對方什麼來意,他這樣做就是不對的。連個長輩都不尊重,又如何能好好的對待自己的女兒呢?
聞言,安培必久的眼神從郝仁身上移開,看這靜岡灰太狼說道:“靜岡叔父不要誤會,我此次前來,是為了這個支那人。”
說著,他出手一指,對準了郝仁。
“納尼?”
聽到這話,大家全都驚呆了。郝仁更是驚訝中帶著幾分不解。
“為我來的?咱們倆認識?”郝仁聳聳肩,一臉好奇的看著對方。
“哼!你不認識我,可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安培畢竟冷哼一聲,說道。
過後,他再次補充道,“你跟瑪利亞昨天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以為就沒人知道了嗎?”
說話間,他的眼神再次望向了鬆島瑪利亞。而後一臉惱怒的說道:“瑪利亞,枉我這麼信任你。你去大華留學,我也在一直苦苦的等著你歸國,可你呢?你們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還用我說出來嘛?”
見他這般斥責自己的夢中情人,郝仁頓時不高興的擋在了鬆島瑪利亞的前麵,嗬斥道:“小子,你算哪跟蔥?你到底是誰?我們昨天晚上幹了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郝仁稍稍有點回過味來了。他說的昨天晚上幹了什麼,肯定是鬆島瑪利亞腿抽筋,自己去救她,動作有點曖昧了。
可不管怎樣,總不能看著她溺水而亡吧?再說了,這小子哪裏冒出來的,憑什麼管的這麼寬?
見狀,安培必久更加憤怒了,暴嗬一聲,道:“哼,問我是誰?你又是誰?瑪利亞是為未來的妻子,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聞言,郝仁的麵皮頓時一抽抽,剛才那股憤怒的氣焰頓時消了許多。
“他說的是真的?”郝仁疑惑的看向了鬆島瑪利亞,後者更是緊咬牙關,一臉尷尬的樣子。
見到這般景象,郝仁哪裏還會不明白。感情自己倒是個外人了。
與此同時,靜岡灰太狼寒著臉也把眼神投了過來,問道:“瑪利亞,跟阿爸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麼?”
此時,他的心裏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這幾天他也看出來了,自己的這個女兒,把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郝仁身上。
想到此處,他的內心同樣糾結了起來。
可是,他又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