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一行人也沒再耽擱,記下了這塊石頭的位置,背上背包,就往山外麵走,打算再回到之前的那個地方去看看。之前那塊石頭,雖然說並沒有發現什麼符號,但是那石頭上也有一些浮土,誰知道會不會在浮土之下?
下山、再開車回到之前去過的那個小山,雖說輕車熟路,但仍然花了幾個小時,主要是山路確實太不好走了。
待再次來到那塊大石頭麵前,幾人找了一圈,金貝勒再次爬到石頭上麵把浮土清理了個幹幹淨淨,可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雖然石頭上有些劃痕,但這附近都是居民區,這種石頭被什麼東西劃出道道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找了半天,沒有發現,唐玉郎靠在石頭上,點了根煙:“要說,既然是異物指著這塊石頭,它就是在那塊石頭的北麵,有沒有標記,它也是在北麵,對吧?”
“這都多少年了,興許都磨掉了。”羅漢說。
“磨不掉,這怎麼能磨掉呢?這麼大一塊石頭,誰沒事跑這兒磨那東西玩?石頭上刻個字,一千年一萬年,都掉不了。那時候鬧運動,北京多少石碑都給砸了,砸了就要把上麵的字磨平,當什麼馬槽子用,那紅衛兵就磨,字刻得淺的,一天能磨掉,要是刻的深,好幾天都磨不掉,那是石碑,石碑是平的一塊,能使上勁兒,這種大石頭,這兒刻個東西,你拿什麼磨?怎麼磨都使不上勁兒。費工費力,也沒什麼意義,誰腦袋抽筋了能幹這種事?就金貝勒這種二貨,都不帶幹這種事的。”
“說得對十三哥,您這種二貨才幹這事,我不幹。”金貝勒嘴上說著話,手上正用工兵鏟不停的在石頭的四周往下挖,誰也不知道他要幹嘛。
唐玉郎瞥了金貝勒一眼:“再說,就算有人磨,那麼大一塊東西,磨掉了肯定得留個光滑的平麵,你看這石頭,坑坑窪窪的,哪兒有那麼大一塊平的地方?”
“嘿嘿嘿,找到了找到了!”金貝勒忽然大聲嚷嚷起來,撇開工兵鏟,開始用手扒拉土。
金貝勒繞著石頭的四周挖了一圈,到處都是土,但金貝勒現在用手挖的地方,卻很明顯的能看到一條中間斷裂的橫線,是刻上去的印痕,比一個指節還深。金貝勒挖了沒幾下,整個印記都展露了出來,三個橫,中間那個橫斷成兩截,赫然一個“坎”卦。
易有太極,而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是為太陰、太陽、少陰、少陽。此四象各加陰陽,於是有了乾坤離坎震艮兌巽八卦,此八卦各有象意,離為火,為夏,在方向上為南方。坎為水,為冬天,在方向上是北方。
而這兩塊石頭,相對在北方的,上麵刻著的符號是坎,相對而言是南方的,上麵刻著的符號是離。
唐玉郎、袁帆都是懂這些基本卦理的,金杯了從小混跡潘家園,自也明白幾分。羅漢雖然不懂,不過好在八卦本身結構簡單,隻要稍加解釋,便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