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帆覺得羅漢說的很有道理,這種事,不得不防。袁帆問羅漢為什麼把手機裝在袋子裏,羅漢說他過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孕嬰用品店,進去買了個防輻射手機套,說這玩意兒能防住幾乎100%的輻射,甭管手機信號多強,進了袋子就是個無信號。看來跟金貝勒在一起待的久了,羅漢也會對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產生興趣。
至於這次西南之行,羅漢的意見是宜早不宜遲,他說那幾個老外手裏既然有類似異物的東西,說不定也能確定西南的方向,一定要搶在他們之前,不過這次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各種東西多買一點兒,另外,他決定提一輛進口大切諾基,要一周之後才能提到車,提了車,就開那車去西南。這一周正好買買東西。
對此,袁帆並沒有什麼意見,準備各種東西,也確實需要時間。袁帆決定這次要塞滿後備箱,便攜口糧、急救、登山裝備當然是必須品,另外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衛生巾、安全套、化妝棉、內褲之類的,袁帆也準備買一些,誰知道什麼奇怪的時候就會用上。金貝勒說的沒錯:你要是都能想到,那叫逛街,想不到的,才叫探索未知世界。
另外,羅漢還懷疑麥特斯或是房間裏那個年輕人飛葉子——所謂“飛葉子”是對吸食大麻的一種說法。羅漢說那房間裏飄著一股子大麻煙的味道,袁帆回憶了一下,那房間裏確實有和酒店裏不同的香味,袁帆對大麻這種東西沒有概念,因此沒有任何感覺,而羅漢說他年輕時候看有人吸過,所以記得這個味道。
好像國外對大麻這種毒品並不像中國看的這麼嚴重,事實上國外對毒品的看法以及法律準繩都有所不同,這其中有深刻的曆史原因,畢竟,這世界隻有中國,經曆過鴉片戰爭,經曆過毒品帶來的痛徹骨髓、幾乎亡族滅種的危機。所以這裏的人,才會對毒品如此的排斥。
羅漢表示,在北京不少外國人都吸大麻,他們有自己的圈子和上貨渠道,有一些外國人專門為這些人供貨。羅漢的意思,或許可以從這裏下手,去查查這群老外的底細。但是袁帆認為這樣難度太大,緝毒警這工作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幹的。手中握有公檢法資源,想要查出毒販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袁帆他們這樣的資源和實力。
回去之後,袁帆把手機留在車裏,自己回到家中。心想出發之後,手機就放在北京,麥特斯愛找誰找誰,不過,袁帆對麥特斯手裏的那個殘片相當感興趣,現在開口要麥特斯是一定不會給的,可不可以想個什麼辦法搞過來看看,拿到異物旁邊,看看有什麼反應也好。
袁帆從花盆中掏出異物,發現異物還是有個的凸起,方向仍舊是西南。袁帆心想:按照以前的邏輯,異物指引自己找到另外一個異物,如果殘片也是異物的一部分,殘片就在北京這麼近,理應有所顯示。可是袁帆已經分辨過了,方才麥特斯所在的位置,相對比袁帆住的地方,是在東南向,而異物在東南向這個方向並沒有什麼獨特的顯示。這讓袁帆多少有些懷疑:會不會隻是相似的某種東西?比如說,在幾千年前,地球上還有某種材質的東西可以製造異物,而現在那種材料不存在了,就像什麼渡渡鳥、新疆虎之類滅絕的物種一樣。要知道,人類的祖先智人,十萬年前橫掃整個地球的時候,造成的結果之一就是地球上大型物種成批的滅絕,大型物種的滅絕程度達到了90%——隻要是能吃的,基本趕盡殺絕,隻有生存繁殖能力極強的打新物種才能在人類長矛的縫隙中生存。如果說異物是用某個神奇物種的什麼器官或造出來的、或者說是某種未知的神奇物種,也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