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圈忙活下來,幾個人累得氣喘籲籲,不得不停下來喘息。
“哎——後麵好像有聲音。”金貝勒忽然豎起了耳朵朝後看去。
洞內瞬間靜了下來,但側耳去聽,又哪裏有什麼聲音?眾人隻道是金貝勒精神緊張,也沒當回事,不過袁帆在方才倒是感覺好像地麵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自己暈了還是太緊張了。
回過頭來又找了一會兒,唐玉郎抹了抹額上的汗,又摸了摸下巴,分析道:“按說,這不應該就隻有這個啊。”停了一會兒,又道:“這東西要是小點也好,這麼大咱也拿不走,白來一趟。”
“你可以敲一顆牙下來,拿回去做個旅遊紀念,你需要錘子麼?”金貝勒作勢欲翻包拿錘子。
唐玉郎不以為然:“敲下來就是個破石頭,能頂什麼用?”
“行了,既然都來了……”金貝勒說著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管油彩,手指蘸著,在怪獸的臉頰上留下了“到此一遊”四個歪歪扭扭的字。
靜靜看完金貝勒做的這一切,羅漢用手電照了照那字,衝金貝勒舉了舉大拇指:“你字寫的可真爛。”
金貝勒把油彩蓋蓋上,手在邊上的牆蹭了蹭,把殘留在手上的油彩蹭掉,道了一聲:“過獎。”
羅漢往牆上一靠,有些沒主意地問道:“現在咋整?”
“不如回去整點炸藥,把這玩意兒炸開,看看裏麵有沒有東西。”金貝勒異想天開。
袁帆聽金貝勒又突發奇想,就應道:“應該不會用到炸藥,這東西如果有機關,那就不需要外力破壞就能打開。要是沒有機關,炸了也沒用。”
“那咱們怎麼辦,就這麼撤了?”金貝勒也很不甘心。
袁帆搖了搖頭:“來的時候,還有一個頭像,那個上麵也許有機關呢?”
這話讓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在這安靜無比的洞底,一旦靜下來,連心跳聲都能聽見,四周的黑暗就像有某種實體壓力一樣,把人逼得有些難受。唐玉郎第一個忍不了了,就說:“走吧,咱回去看看,興許進門的那個頭像上麵真的有什麼機關。”
於是,一行人便折返往回,來的時候小心翼翼步步為營,所以不長的路拖了很長時間,回去的時候不再像來的時候那般充滿恐懼,所以步伐都加快了不少。沒到十分鍾,金貝勒手電的光,已經再次照到了洞盡頭那個巨大神獸雕像之上。
“我怎麼覺得回來時候比去的時候路短了。”唐玉郎嘟囔了一句。
“主要是往裏走的時候咱走得太慢了。”袁帆應道。
“帆子……”金貝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異樣,似乎有些恐懼。
“怎麼了?”
“你不覺得,有些不對麼?”
袁帆聽了眉頭一皺,心想有什麼不對?盯著那神獸的頭像看了一眼,起初沒反應過來,而後一下明白了,這一驚非同小可,袁帆隻覺大腦一下短路,全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脊背上如同被人澆了冰水一般,涼得透透的。
因為,入口,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