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六渾說道:“當然是非常的幸運了。最幸運的就是他們現在沒有成為我的對手。反而給了我學習的時間,讓我有可能趕超他們,這難道不是很幸運嗎?”
崔蒿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我就是非常的佩服你,你在什麼樣的情況之下都能夠很樂觀,而且什麼時候都在學習都在進步,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將軍!”
賀六渾咳咳咳幾下說道:“崔蒿兄,你這是不是算是來捧殺我?”
崔蒿與賀六渾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從上黨到洛陽,必然經過晉城,自然又會經過建興驛。這些地方都是賀六渾等人經常路過的地方,而且在這些地方還發生過很多有趣的小故事。 比如說現在盧長貴又拉的侯景開始準備打賭,賭博的題目就是大軍經過晉城,建興驛站的時候還會不會下雨?
這次大戰,卓力帆自然也跟過來了。他現在和盧景裕是賀六渾最寶貝的兩個財富。一個人會打鐵,而且悟性很高,出來的兵器結實耐用。另外一個人會製造火藥,而且現在研究的越來越透徹。
當然現在還沒有到他們倆能夠露麵的機會,都是好好的被掩藏在隊伍當中,特別是盧景裕根本就沒有讓他來,還在山西的那個城堡裏麵繼續的研究。
卓力帆聽到他們兩個人打賭,笑道:“這就不用打賭了吧,現在就連晉城的老百姓都知道,隻要是我們家侯爺帶隊人馬經過,必定會下雨的。”
“凡事都有例外,不就是一頓飯的事情嘛,反正我跟你賭了,我保證大軍明天經過晉城的時候不會下雨。”盧長貴其實也是閑的無聊,主要是想和侯景逗趣。這個時候大軍已經開始停歇了下來,準備紮營住宿。
侯景經過這麼幾天和兄弟們又開始熟絡了起來,所以他也放開一些,說道:“我其實根本就不願意跟你打賭,每一次你贏了就一定要我實現諾言,而你自己輸了就當做不知道這回事,厚著臉皮就跑了,我哪裏有你這麼厚的臉皮,天天要去跟著你追那些諾言的實現。”
盧長貴大怒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懷疑我的人品嗎?卓力帆,我是那麼差的人嗎?我是那麼說話不算數的人嗎?你告訴他,你來告訴他”手指頭都快指到侯景的鼻子上。
卓力帆趕緊搖搖頭,擺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我不參與啊,到了晉城我還要去看望一下我的父親,等會被你們倆給扯住了,說不定侯爺一怒我還走不了呢。”
侯景偷笑,盧長貴大怒,更是要卓力帆說道說道。
這時賀若敦走了過來,翻著白眼看了看兩個人說道:“你們倆吵什麼吵?要麼兩個人就打一頓不就完了嗎?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鳥。”
這一番話下來,結果侯景和盧長貴兩個人同時氣的哇哇大叫也要開始與賀若敦決鬥。賀若敦不知可否,被吵得急了,張口就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我省得麻煩,一槍一個就可以了。”
這下子侯景更難過了,這以前一個不就是說我嗎啊,臉都急紅了。
花弧策馬過來喊到:“侯爺有令,命你們兩個趕緊去報到。有任務了。”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個個都不服氣,但是一聽到有命令之後,馬上不吵了。趕緊去收拾一下,策馬趕奔打中軍大帳。
到了中軍大帳之後才發現所有的將領都已經集合完畢,現在就等自己了。
人馬到齊了之後,還是按照慣例。司馬子如站在已經擺好的沙盤上,招呼所有的人過來看。
一看見這個沙盤,在看見司馬子如手指的那個地方,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氣。那個地方就叫天井關!下麵居然還有一個寨子,就像一個碗。
大家之所以吸一口冷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敵人的數目多少問題,而是因為這些關口實在是太狹窄而且太險峻。
天井關就是在海拔1000多米的山上,一座關卡。這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大隊人馬要先爬幾個時辰的山,然後趕到這個寨門下麵才能夠進攻。如果你要是沒有攻下來的話,那麼你接下去的日子就難過了,因為你駐紮在山上的話,那麼水從哪裏來?如果要是你打仗攻城的器械損壞了,那麼補充的人挑上山來那都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