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稚抱著狗子的腳踝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央求著,張陽撇了撇嘴,這個草稚還真不是一般的濫,臉皮厚得可以防彈不說,就是這求饒的話也說得那樣的狗血,估計一輩子也不會有出頭之日了。
“好了,我張陽向來不是仗勢欺人的人,今天我就給你個機會,咱們一對一的單挑,誰輸了就永遠滾出西峽鎮!”
在狗子的挾持下,草稚和張陽來到了醫院住院樓的天台上,草稚的小弟也都乖乖地跟在二人的後麵沒有一個敢輕舉妄動,秦嬴則被張陽安排在病房保護項雷不受騷擾。
自始至終,白俊三個人隻當做旁觀者,看著張陽和狗子的行動,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動一根指頭。
盡管張陽從昨晚到現在已經展現出狠戾的手腕和雷霆的作風,但在張陽太年輕了,也根本沒什麼威望,在他們三個人的心裏還不能承認張陽這個老大。
張陽和草稚麵對麵地站好,狗子用槍口指著草稚的幾個小弟 ,向張陽點了點頭。
“好了,來吧!”
其實,還不等張陽說完這句話,草稚就已經動了,衝上來一記老拳打在張陽的右臉頰上,將張陽打倒在地,上去就用大頭皮鞋的後硬鞋底踹向張陽的麵門。
這個草稚雖然臉皮厚了點,但是畢竟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混混,大大小小不知道已經打過多少架,很清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個寰古不變的真理。
見草稚的鞋底逐漸在眼前變大,張陽忙向旁邊一滾,伸出雙手抓住草稚的腳踝,向後使勁一拽,草稚一個重心不穩仰麵摔倒。
趁此機會張陽馬上站起身來,吐了一口口水,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對草稚招手挑釁:“好!你不按套路出牌,就別怪我使出大招了?”
“什麼大招,幺招的,老子今天非廢了你!”打紅了眼的草稚好像是忘了剛剛被用槍頂著腦門嚇得尿褲子的慫樣,認為就你個沒打過幾天架的小兔崽子,收拾你還用得了兩分鍾。
說著,草稚又衝上來直接伸手摟張陽的脖子,張陽見狀一驚,打架就打架你搞那麼親熱幹嘛?就著一耽誤就被草稚的雙手摟了個結實,渾身動彈不得。
草稚接著身體的慣性,猛抬右膝一個掂炮頂在了張陽的左肋上,鑽心的疼痛讓張陽猛一躬身。
白俊和大毛、二毛這時候有些看不過眼了,雖然他們還不承認張陽的老大身份,但是畢竟平時關係還不錯,不忍心看著他被草稚痛毆,就要抄家夥上去幫忙,卻被狗子搖搖頭製止了。
這邊草稚見好不收,得寸進尺,使足了力氣,抬起膝蓋又是一個掂炮,張陽肋部的疼痛更加劇烈,感覺肋骨都快要斷開了。
這個時候,草稚見有機可乘,右手摸出懷中的一把三棱刮刀,就要往張陽身上刺去,這個動作也讓他的動作一緩。
就是這一緩的工夫,讓張陽有了機會,他猛地抬頭用後腦勺狠狠地撞向草稚的下巴,將草稚撞得口噴血霧向後仰倒。
看到草稚手中的尖刀落地,張陽怒從心來,兩步跟進伸手抓住草稚的衣服領子用力向後一拉,草稚的後仰之勢馬上變成了前趴。
看草稚的腦袋就要到了自己腰際的位置,張陽學著草稚剛才的動作,利用胳膊上舉下甩的初始力度,腰腿同時發力,抬起右膝一個掂炮向草稚的麵門頂去。
要知道,普通的掂炮已經夠人喝一壺的,張陽這個利用自己驚人彈跳的衝力弄出來的大號掂炮,直接將草稚頂飛,癱軟在地上起不來了。
“歐耶!自主研製開發的“衝天炮”大招,首試成功!”說完張陽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哦!我哥贏了!”狗子也是高興得一蹦三尺高,興奮之下竟然不自覺地扣動了獵槍的扳機。
“狗子,別!”張陽見狀也不顧疼痛,馬上跑過來製止,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滿腦子都是狗子殺人了,讓他快跑路,我替他頂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