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秘的選拔(2)(3 / 3)

“喂喂,同學們,同學們,紀律啊,案情是不能向外隨意透露的,等你們當了刑警,自己在內網上查吧。好好……還有誰報名?”史科長被學員的熱情搞得有點蒙,企圖搪塞著。不過越神秘,越勾起了這幹警校生的興趣,不一會兒,表格幾乎人手一份,都搶著填表了。

史科長最後喊一聲誰還報名時,還真有思想鬥爭激烈到這時才下定決心的,是個胖胖的男生,樣子長得有點迷糊,拿表格都顯得有點緊張。等史科長笑著退出教室時,裏麵已經嚷起來了,他聽到最清楚的一句:“鼠標,你五千米能跑過去嗎?爭什麼精英?”

然後是哄堂大笑,叫聲四起,這光景也讓史科長想起了自己當年在警校的日子,相互間稱呼著那些稀奇古怪的綽號,讓人聽得親切。他掩上門,關住了一教室的哄鬧聲。

哥們情深

“就是啊,鼠標,你去爭精英,我們多沒壓力。”

有個臉上好幾粒青春痘的男生回頭嚷著。那個剛拿到表格就受到如此攻擊的胖男生鼠標,一臉迷糊樣,有點生氣了,直嚷著:“你精英行吧?就你一個是精英行吧!”

“就是啊,牲口,笑話誰呢?打牌輸了飯卡,想找回場子也不是這麼幹的吧?”聲援鼠標的來了,是豆包,兩人不但是哥們兒,長相都像哥倆。那被稱為牲口的被兩人一擠兌,仿佛有殺父仇、奪妻恨一般,咬牙切齒道:“豆包,你小子別嘚瑟,晚上繼續幹,不把你路費贏幹淨,你就不知道你牲口哥叫什麼。”

“鼠標”嚴德標和被叫作“豆包”的豆曉波是一個宿舍的,雖然這哥倆學習成績和訓練科目時常墊底,不過玩起牌來可不是吃素的,不管鬥地主、炸金花還是跑得快,玩得一個比一個溜。跟他們玩不但輸錢,有時候連飯卡也難保。

可惜哥幾個的風光可帶不到教室來,臨近畢業,實習和就業的壓力愈來愈重。鼠標看著表格,一筆一畫填著姓名、性別、籍貫以及政治麵貌之類的,後麵有個非客觀項,是問你為什麼要當警察。這他當然知道,除暴安良、維護社會和諧唄。他剛準備填上時,背後伸過來一隻手,直接把表格搶走,一撕一揉,裝口袋裏,大搖大擺走了。

此人正是坐在最後一排的室友餘罪。鼠標一看餘罪那德行,奇怪地問:“豆包,他又咋啦?人格傾向有問題啦?”

“不咋,人格沒問題,人有點問題。”豆曉波道。

“哎對了,他怎麼沒領表?要論體能測試,牲口也跑不過他。”鼠標驚道。豆曉波卻是一攤手道:“我也沒領,你不瞎扯淡嘛,就算有留省城的機會也輪不著咱們呀。”

“萬一呢,我是說萬一,牌亮手裏是把同花順,那不拽啦。”鼠標搖頭晃腦,對未來的期許很大,眼睛發亮道,“真要那樣,別說鄉下了,就我們那鎮上要進編製沒準也得好幾年,還不一定能進去。知道回去幹什麼?大半夜擱街上巡邏,得多受罪呀,還掙不來錢,一月一千二,和環衛工人一個價……哎,等等我,跑什麼?”

看著哥們兒豆包好不懊喪地起身走了,鼠標追著出來了,走下階梯教室時,不經意看到了解冰和安嘉璐那一對俊男美女。鼠標對著安美女笑了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過那笑容被安美女過濾了,根本沒瞧見他。等追上了豆曉波和餘罪,鼠標這碎嘴可埋怨上了,還是那副德行,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可萬一要撞著了,豈不是時來運轉了。省警校每屆的畢業生除了家在省城的,鮮有留省城的機會,就算分配也大多數落腳在最基層的刑警隊和派出所,你說萬一像許處說的那樣能解決戶口和住房,得少奮鬥多少年哪!

餘罪聽得煩了,猛一回頭,嚇了鼠標一跳。餘罪在三人中年紀最小,不過心眼最多,三個人雖不是一個宿舍,但自從餘罪窺破豆包和鼠標的牌技奧秘後,三人就成了莫逆之交。這不,餘罪幫著鼠標哥整整衣領,很成熟老練地說道:“鼠標哥,雖然別人叫你鼠標,可我不覺得你鼠目寸光呀!你覺得能是真的嗎?”

“他個大處長,不至於紅口白牙騙人吧?”嚴德標不信了。

“我也給你講個推理故事……話說春秋戰國時期,有個小國的國君要嫁姑娘,給了上萬金銀的嫁妝,要招一個屠夫當駙馬,可那個屠夫,堅決不要這位公主。你推理一下,原因在哪兒?”餘罪嚴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