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王爺口令,所有將士在王府集合!”天狼組騎著快馬四處奔走。
不一會兒,王府裏全都聚齊了。安西王站在高處俯視著人群,深邃的眼眸露出惡狼般的殺氣,天狼組紛紛將這群將士團團圍住。
“各位將士,請把你們上衣全部脫掉!”安西王下令。
眾人齊刷刷的將上衣脫掉,露出健碩的身體,他們的胳膊以及身上全部刺著草原蒼狼的圖案。
“我們蒙古人是信仰狼的民族,大家相互看看,和你們不一樣的請幹掉他們。”
一片廝殺聲響起,整個王府大院瞬間血流成河,西夏族人拚死一搏,可惜寡不敵眾。
拓跋瑜被關進寢宮,她被堅固的鎖鏈銬住,每天所有的生活所需都由下人伺候著包括上廁所,這讓拓跋瑜感到深深地恥辱。
聽見族人一個個被清除,她感到很絕望,不知道皇兄他們怎麼樣了。
安西王毛仁每天回來都會去看拓跋瑜,有時倆人會互相嘲諷,有時倆人一言不發,就那樣共處同一個空間,讓人窒息,這暗無天日的日子何處是個頭。
“王爺,不好了,王妃她沒有了呼吸。”以為是女急匆匆的地彙報。
“什麼?她死了你們都去陪葬!”安西王大怒。
他解開她的鐵鏈,看見拓跋瑜的手腕被鐵鏈磨出了一層厚厚的繭,渾身非常虛弱,應該是長時間脫水導致的。
“這輩子你別想逃脫我的手掌心,好好做你的安西王妃,如果有一天我從兄長那奪回屬於我的王位,我會找人清除你腦海中的記憶,帶你去我的故鄉。”安西王說。
你是我不能回去的原鄉,初次見到你,我就深深地沉醉下去,一直沒有緩過神來。我一直相信是我自己看花了眼,我眼睜睜地看著西夏王妃莫藏黑雲死去,你竟如此像她。
我知道你是西夏人,你恨我,從你看我的第一眼起。以前不能理解父汗,如今恐怕我也會跟他犯同樣的錯誤。即使我在很努力的克製自己,提醒自己,我還依然萬劫不複的喜歡你,愛著你。活了這麼久,我從未真正去愛一個人,即使你我是世仇,我依然希望每天能夠見到你,不管用何種方式,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手裏。這就是我的心意,一個霸道的安西王。
這些日子,安西王一直在尋找一個人,天山鬼爺的徒弟,號稱流浪詩人,他有能力讓人忘記以前的種種,給他重建一個新的過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被安西王找到了。他花重金讓流浪詩人給拓跋瑜重建一個新的過去。
流浪詩人用催眠大法讓拓跋瑜陷入重度幻像當中,將她過去的記憶封存了,按照安西王的意思,將她重建成為瓜州舞姬――李碧瑤,爾後嫁給安西王成為安西王妃,夫妻恩愛。
安西王將虛弱的拓跋瑜放在床上,經過禦醫的療養,慢慢地身體逐漸有所好轉。
他懷著緊張的心情望著她,對流浪詩人的手法不太自信。
睜開眼,拓跋瑜含情脈脈的看著安西王,問:“王爺,這是哪兒?我怎麼了?”
聽見說話的口氣和眼神像變了一個人,安西王這才放下心來。
“你病了,多休息。”安西王坐在拓跋瑜床邊,握著她的手,她沒有拒絕,這是第二次這樣緊緊握著她,第一次是在那天晚上趁她熟睡的時候。
他陪她說了很多話,故意引導拓跋瑜認為自己的瓜州舞姬,編造了很多無中生有的故事。
拓跋瑜全然相信,坐在她麵前的是她深愛著的男人,而不是她的仇人。
晚上,拓跋瑜乖巧的伺候王爺更衣,第一次與他產生肌膚之親,安心地打典王府的大小事務。
很長時間沒有拓跋瑜的消息,拓跋瑾四處打聽,輾轉聽說安西王已經將眾多西夏族人肅清,想必妹妹凶多吉少。他也陷入深深地絕望,難道天要滅我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