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溫卓然更顯清瘦臉色也很不好,想必綁架一事給他的生活帶去了很多的困擾。畢竟以娛樂雜誌的八卦力量,即便最後邵家人沒有追究並且暗中和警局那邊打了招呼放了他出來;可這件事情對於溫卓然而言都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更加讓他疲乏無力的是,溫母忽然去世溫家事業遭受威脅。
一係列而來的打擊都讓他無力承擔甚至是日夜難眠!
心婷一直守在他的身邊,似乎在輕聲說著什麼,臉上也是沒有一絲的笑意。溫卓然的反映不大,一直都是默默的聽著,時而點點頭。即便是隔著很遠,瑾歌都聞到了那一股濃厚的中藥味,刺鼻而又苦澀。
“退步了?”邵子清看她一直坐在副駕駛位上一動不動,目光隻是落在邵子清的身上,神色不一。
瑾歌還是不回答,似乎陷入了某一種思索之中。邵子清徑自按了按喇叭,是讓瑾歌清醒一點也是為了讓溫卓然注意到這裏。
因為溫家生意受到威脅,溫母去世後溫卓然就從溫家大宅裏搬了出來重新置辦了一個新的住處。這裏環境清幽,住的人並不多所以這一聲喇叭響立馬就讓他把視線放了過來。
視線交接,是瑾歌的下意識挪回視線也是溫卓然眼裏透露著的不安因素和清晰見底的恨意。
心婷對著他說了幾句,一個人徑自走到瑾歌的車窗前,態度並不是很好:“你還來做什麼,你還害的卓然不夠嗎?白小姐,這些年卓然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裏應該心知肚明,為什麼當時不向警方解釋清楚?為什麼還要對卓然下這麼狠的心?現在伯母去世了,伯父還躺在醫院裏……這一切,你現在都滿意了!怎麼,你一動不動的坐在這裏,就是為了來看我們的笑話的嗎?”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瑾歌是不明白的,隻是知道溫母去世後也十分的傷心。她從車裏走了下來,想要解釋……話還沒有開口,邵子清就已經打斷她的話說道:“是不是笑話,那都是他咎由自取的下場。我們今天來,是我問他一件事情!”
“什麼事問我就可以了!”心婷甚至於正眼都不願意看瑾歌一眼,看著溫卓然大步走了上來,趕緊迎上去緊緊的挽住他的手腕。似乎是故意做給瑾歌看的,為的就是表示她現在已經和溫卓然在一起了……
瑾歌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以什麼樣的心情去看待這件事情,心目中她其實還是有高興溫卓然能夠接受心婷的。至少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人照顧和安慰……
對於溫卓然而言,每一次想起瑾歌都是一種無言的傷痛;他甚至是打算永遠都不在見瑾歌的。不管多麼心裏有多麼的怨恨,但是那一份愛卻是明明白白存在著的。
事隔這麼多天在見到瑾歌,她的臉色也不如溫卓然想象中的那天好,蒼白的沒有幾分血色。
他想,她在邵家應該也過的不好!
可是這樣想想,溫卓然的心裏卻又忽然覺得莫名的高興了幾分:豪門媳婦,又豈是那麼好當的?這樣算不算是自食惡果?
他把視線一轉,不知道看向什麼地方:“你想知道什麼快問,我還要和心婷去醫院。”
口氣在不如從前那般溫暖,淡淡的透著幾分陌生和不耐煩。
瑾歌看著他,忍不住想這一步究竟是怎麼走到的?
“卓然……”她忽然不想在這個時候提當年的舊事,上前一步輕聲說道:“聽說伯父伯母出事了,所以我想來看看。你,還好嗎?”
溫卓然的身形微微一動,表情瞬間好了很多,卻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回答她的話。
好不好,又能怎麼樣?
如果我說不好,你就會和我在一起回到從前嗎?
他自己都有些忍不住嘲諷自己,事到如今竟然還有這樣的想法。
心婷感受到了溫卓然的變化,害怕他的心再一次被瑾歌動搖,立馬斬釘截鐵的說道:“好不好你不是都看見了嗎?這一切,不是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嗎?白小姐,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麻煩你離開以後都不要來了。”
在我的掌控之中?
“心婷,你這話什麼意思?”瑾歌聽不懂,拉著心婷的手腕問。
“你不懂?如果不是你在後麵打壓溫家,卓然有必要走到現在這一副天地嗎?還有伯母,會因為心髒病發作去世嗎?白小姐,你已經害死了伯母我麻煩你離卓然遠遠的!”
瑾歌一頭霧水的回頭去看一直不說話的邵子清:什麼叫一直在打壓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