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玄鏢局,怕是沒了呀!”
這次雖然擊殺了三十多個悍匪,能夠獲得一筆不小的財富,不過也因為這次的戰鬥,乾玄鏢局,也是開不下去了。
這次戰鬥,鏢師人員死去大半,活下來的也都是個個帶傷,這麼一點戰鬥力,已經是不足以在運行乾玄鏢局了。
而且想著悍匪那極強的報複心裏,李空虛等人從此以後,怕是都得隱姓埋名,要躲一躲這次的風波才行。
休息了片刻,等力氣稍微恢複了一點,李空虛就開始與鏢師們收拾戰場,隻收取了值錢的物品,連貨物都顧不上,李空虛等人駕馭著幾倆還算完好的馬車,極速的向著武安縣前去。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在呆一會兒,怕是還會遇上悍匪的同伴,還是早點回到武安縣比較安全。
悍匪再怎麼狂妄,也還沒有正麵與一個縣城的兵馬作對。
……
天曆二百三十四年十月二十日,從這一天開始,燕國四個洲,除了貧窮的官洲外,無論是青州還是平州,亦或者是燕洲,都出現了許多襲擊事件。
許多商隊都在跑商的路上,被悍匪給襲擊了,隻有少個別的像李空虛一行人一樣,擊殺了來襲的悍匪,保住了性命。
其他大多數商隊,都沒能抵擋住悍匪的襲擊,紛紛斃命,貨物也被一搶而空。
一時之間,整個燕國上下,都隨之振蕩,無數商人不敢再出門進行跑商,各地的貨物也因為貨物來源減少,在原有的基礎上,提高了好幾倍的價格。
比如原本隻需要兩個銅板就能買到的大餅,現在最少都要五個銅板,才能夠買的到。
種種狀況,使得燕國三洲的百姓們,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一股不祥的氣息,籠罩在燕國的土地上。
北城,宮殿禦書房中,燕王項少龍雙手顫抖的合上一封書信,臉色鐵青。
一隻信鴿正在桌子上吃著點心,絲毫不在意項少龍的臉色,對於它來說,東西送到了,食物就是它的報酬。
噗!
一口鮮血從項少龍口中吐了出了,染紅了身前的桌子和食物,毫無防備的信鴿也被鮮血噴個正著。
突如其來的鮮血嚇得信鴿連忙揮舞自己的小著翅膀,越過窗台,飛了出去。
“咳!咳!咳!”
項少龍捂著胸口,瘋狂的咳嗽著,麵部表情都扭曲在一起,看起來十分難受,根本管不了飛走的信鴿。
禦書房外,聽見禦書房內傳來劇烈的咳嗽聲,一名侍衛連忙敲了敲房門,急切的問道:“大王?!你沒事吧?”
聽見禦書房外侍衛的問候聲,項少龍一邊壓製著咳嗽聲,一邊艱難的回答了外麵侍衛的問題。
“咳!我沒事,咳!隻是咳!感冒了,咳咳咳!你去請殷太醫過來一下。”
“是!”
屋外的侍衛回應一聲,很快就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由近到遠,看來是侍衛跑去叫殷太醫去了。
“咳咳咳!”
‘怎麼回事,這悍匪怎麼就突然全冒出來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