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牽牛小心試探性地問:“這事大當家會不會同意?我不想讓他……”宋牽牛的話還沒有完,黃天賜對他一搖手打斷他的話說:“你來了,他一定會同意,每次出遠門都有你,這一點你應該早看出來。不說這些,你倆自己考慮,我不強求你們,你倆今天怎麼來了?不可能是想我了吧?”
黃遙哈哈笑了兩聲說:“少爺要收拾楊老財,所以我們來了。”跟著他把黃虎的計劃告訴了黃天賜,黃天賜聽後一搖頭說:“以後這些事不要同我講,我不想管這些,聽了我心裏煩。你們跟著他幹,你們怎麼做都好,他也二十多了,該成熟了。”
黃遙一點頭與宋牽牛同他閑扯了幾句,告辭到芳秀那裏也喝了杯茶出來了。他倆到了大門口與黃虎,楊明慧一起坐車到溪口陽建平那裏喝酒。黃遙與宋牽牛兩個人不停叫加菜,上酒,吃得黃象心痛得要命,尷尬極了。吃飽喝足,黃虎屁股一拍帶著楊明慧,宋牽牛,黃遙走了,黃象怔了半天沒想通。
到了十字路口,黃遙,宋牽牛租輛車悠哉地坐向雙江口。黃虎送楊明慧到家後,找古勁忠要了套衣服換上,領著古勁忠,禿鷹幾個也騎馬去雙江口。到了雙江口黃虎直接走進豪哥賭館,他轉悠了一陣,找了個擲點子的地方坐下。他玩了個把小時輸了一百多個大洋才出來,找個小酒館吃晚飯。
在雙江口這種小賭館一次輸上百個大洋,很快就會讓老板與其他賭客記住他。等他吃飽喝足滿臉紅光地再走進小賭館時,一些賭徒馬上熱情地邀請他一起賭。他與古勁忠兩個人運氣實在不好,一會兒,兩個人又分別輸了幾十個。
他倆拍拍手準備走,老板豪哥伸手一攔他倆笑道:“兩位可能對擲點子不是很在行,今天兩位大概輸了三百大洋左右。如果兩位身上還有錢,還有興趣玩,其實可以上樓去推牌九,樓上有兩桌牌九都是我的熟客。我可以帶兩位上去,介紹你倆去玩。”
黃虎看了看古勁忠,古勁忠一昂頭說:“風水輪流轉,手氣是一陣的,時好時壞,反正來了,老板又這麼客氣上去看看吧!”黃虎一點頭,老板哈哈一笑對自已身邊的一個高個子笑道:“楊大少,你有沒有興趣,不如就我們四個人上樓開一桌如何?”問完他對被叫做楊大少的高個子快速地丟了個眼神,
楊大少看了看黃虎笑道:“兩位剛才輸了不少,不知兩位身上還有多少大洋?如果太少我不上去陪兩位,我就在這下麵玩,下次兩位來了,我一定奉陪。”
黃虎摸了摸口袋掏出十來個大洋與一根金條,伸向楊大少笑哈哈地問“:就這些了,還可以同你玩一陣嗎?”楊大少嘿嘿一笑,朝樓上一伸手連說:“請,請,兩位,就老板我們四個人。”說完他朝老板連丟了幾個眼神,老板嘿嘿一笑領著他們三個人上樓。老板把他們三個人領進樓上一間單獨的房間,四個人就毫不客氣地開始推牌九。
一開始黃虎與古勁忠兩個人還是輸,樂得老板與楊大少開心極了。但這種局勢隻維持不到一個小時,很快他倆轉手氣了。他倆手氣一轉老板與楊大少就開始輸了,十二點還不到老板輸了一百多,楊大少輸了七八十。老板沉不住氣了,他一邊推,一邊開始嘴裏不幹不淨地罵了起來。
十二點到了輸了一百五十個大洋的老板不玩了,他衝地一下站起來說“:我不玩了,我沒錢了,你們如果還想玩,我替你們找個老板來。”
黃虎掏出懷表看了看笑道:“十二點了,既然老板不想玩了,就算了,今天到此結束,改日再來玩。”說完他也站了起來,楊大少伸手一拉老板急急地說:“你怎麼可以這樣?輸點就不玩了,還豪哥老板,輸了不玩就是白送了,還玩下去才有希望,坐下,坐下。”說完他拉著老板的手一邊使勁往下按,一邊對老板直昂頭,丟眼神。
毫老板坐下對楊大少一搖頭說:“我真沒錢了,這賭博又不可以賒賬,何況這兩位素不相識。”楊大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五個大洋笑道:“我還有五個借你二個,再玩一兩次,運氣好贏了接著玩,輸了不玩行不?”老板抬起頭看了看已站起來了的黃虎,
黃虎一搖頭笑道:“就五個沒有必要玩下去了,今天算了,明天你們籌多點錢,還是我們四個人玩好了。”楊大少一昂頭說:“朋友,你這麼說就不好了,隻要我們不欠你們的錢,身上還有錢,你是贏家就不可以走。我們輸家才有權力說不玩了,有本事把這個五個大洋也贏去,我拍屁股走人。賭博,賭博,手氣來了,一個大洋也可以翻身,何況我還有五個大洋。剛才你們自己在下麵不是也輸了嗎?是我與豪老板給了你們翻身的機會。坐下,還玩玩,你們也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了。”說完他雙眼鼓鼓地瞪著了黃虎,
黃虎想了想坐了下來,兩輪一推,楊大少五個大洋沒了。黃虎朝楊大少一昂頭問道:“楊大少,你還玩嗎?”楊大少無力地一搖頭,黃虎哈哈笑道:“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是楊大少,如果你不怕輸,我可以借錢給你玩,我手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