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象從上海回來了,他先悄悄地走進了楊明慧的屋把自己的上海之行告訴了她。楊明慧叮囑了他一翻,他才走向黃虎的書房。他就是一直認為他自己比黃虎,黃浪這幫兄弟都聰明些。確實他年齡比黃虎大了近二十歲,又跟在黃天賜身邊不少年,在不少方麵他確實比黃虎要強點。
但他忽略了一個問題,他的一切都在黃天賜的掌控,監視之下。他什麼時候來大院,什麼時候走,見了誰,黃天賜都會知道,隻是他自己不知道有人在監視他而己。像他這樣先悄悄地去見楊明慧,再去找黃虎的事,他人還沒有出大院,黃天賜就已經知道了。黃家大院再大,但院子裏有那麼多的閑人,何況他是黃天賜最不放心的人。
他的一舉一動可以躲過黃虎,但躲不過黃天賜的眼睛,否則黃天賜不會養那麼多閑人。他所養的人都是有用的,包括那些喂馬,養牛的老頭都在關鍵時刻會替黃天賜賣命。鴻寶在黃家大院經營了幾十年還給辦了,何況他黃象這樣一個人。
黃象走進書房一見黃虎就笑道“:買了一艘六十噸的船,那船也修好了,所花的錢都有根有據,我拿出給你看看。”說完他準備打開自己的袋子,黃家對他一搖手說:“不必了,這件事我不管,這事是你與楊明慧,陽建平三個人合作。你給他們倆看,同他倆說就行了,林大姐有信給我嗎?”
黃象馬上“哦”了聲笑道:“不光林大姐有,還有個向震東也有。”說完他連忙掏出兩封信遞向黃虎,黃虎把兩封信看了一遍笑道“:上海武協組織一場搏擊比賽,林大姐與向震東都希望我去參加。不過我不想去,如果你樂意去你去就好,你怎麼認識向震東了?”
黃象一搖頭說:“我在林大姐那裏,林大姐告訴向震東我是你哥,所以向震東就請我吃了頓飯。不過我沒給你臉上抹黑,我也回請了他,並且去他的武館代你拜訪了,花了我不少錢。我認為這比賽你還是去參加,我們黃家可以借此機會揚名武林。我在上海看到有不少武術團體,都弄得不錯,我也打聽過向震東在上海開武館前途無限的。”說完他朝著黃虎一邊昂頭,一邊微微地笑。
黃虎點了點頭說:“我以前也有過去上海開武館的念頭,但精力不足,這件事先緩緩再說,揚名立萬的事我已經不想了。你先同陽建平,楊明慧把這事辦好,讓人看到你確實是個辦事的料。”
黃虎口中料字才落,黃遙,宋牽牛兩人走進來了。黃象一見他倆誇張地說:“天啦!這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居然把黃遙,宋牽牛這兩個人害成了這樣。黃浪這家夥就是愚蠢到了極點,這樣的事都防備不了。嘖,嘖,嘖,宋牽牛還弄成了麻臉,奶奶的都是黃浪惹的禍,黃浪能動了嗎?”問完他對黃遙,宋牽牛兩個人昂了昂頭。
黃遙嘿嘿笑道:“黃象,我與宋牽牛,黃浪三個人沒死,你應該很失望,你既然關心黃浪咋沒見你去過醫院一次呢?黃浪不光可以動了,他還活蹦亂跳了,你很意外嗎?”問完他對著宋牽牛斜了一眼,宋牽牛一點頭,兩個人對著黃象嘿嘿笑了起來。
黃象一昂頭說:“我最近很忙,所以沒有來看你們,改天我請你與牽牛喝酒,這樣行了嗎?”他口中嗎字才落,想幫他與黃遙,宋牽牛處理好關係的黃虎伸手一拍桌子說:“不要改天了,就今天,你要真心想請他倆,我就去陪著。現在還早,你先去杏花酒樓訂一桌,過會兒我們三個來。你反正要去找陽建平,要不叫上楊明慧也行。”說完他伸在桌子下的腿對著黃象的腳踩了一下。
本來隻是說說客氣話的黃象一看黃虎踩了自己沒有辦法隻好說:“我肯定是真心想請他倆,大家兄弟一場,受了傷,住了這麼久院,我應該慰勞,慰勞的。”
不想賣他賬的宋牽牛對他一抱拳說:“楊院長說了我暫時不能喝酒,黃象少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我們有機會再喝。”說著他抱拳的手對著黃象連拱了三下,
一心想湊合他們的黃虎馬上笑道:“牽牛,難得黃象有這份心意,你就不要推遲,客氣了。我受了傷隻要喝酒就好得快,醫生的話少聽,我也很久沒有去陽建平那裏喝酒了,今日就一起去吧!黃遙酒鬼更不要推遲,大家去好好喝一場。”說完他對黃象丟了個走的眼神。
不想去陽建平那裏擺酒的黃象聽了他這話,看了他這眼神隻好無奈地對黃遙與宋牽牛一抱拳笑道:“兩位,我今日是誠心誠意地請你們,我自己有兩家酒館都不去,還去陽建平那裏,足見我的誠意了。更何況少爺也想去,你們就不要客氣了。我先前麵去擺酒了,你們慢慢聊,我先告辭,告辭。”說完他不待他們三人回話抬腳就走,他匆匆走到楊明慧那裏。
楊明慧問他怎麼又來了時,他很不高興地把黃虎要他擺酒請黃遙,宋牽牛的事說了一遍。楊明慧告訴他這是黃虎想讓他與手下搞好關係,要重用他了,黃象這才高興地去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