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按著他跟著笑道:“別激動,你別慌,別怕,別叫,我不會傷害你,我與王秘書長已達成協議。”說到議字他鬆了雙手,韋德寶重重地吸了兩口氣,咽了口口水驚訝地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你想怎麼樣?”
黃虎嘻嘻笑道:“我可以自由出入王府,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傻,我不會再同你做對了。別怕,別怕,我倆開誠布公地談談。”說完這些他對著韋德寶雙眉連揚,嘻嘻傻笑起來。
聽了他這話的韋德寶雙眼眨了眨,腦子一轉嘿嘿笑道:“你小子早知道這麼想該多好,你這種人典型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原本一件好好的事,被你弄糟了,現在弄得王秘書長知道了多不好。還害我腳傷成這樣,想起這些老子不看我女兒份上,真想一槍打死你。你小子有時聰明是人精,有時愚蠢時比豬還蠢,男女這種事本來是不可捅破的,捅破了就心存疙瘩,你咋如此笨,想想真氣人。”說到此他唉歎了一聲,皺了皺眉頭猛然死瞪著黃虎,雙手抱著受傷的腳挪了挪。
黃虎低吼“:這些是你自找的,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陷害我,弄得所有天津人都知道我的醜事。你想讓我抬不起頭,你想逼我離開天津,你居心不良,是你做過份了,我才對你下狠手的。”
他口中的字才落,韋德寶長歎了一聲小聲地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當時為了活命將女兒嫁給了王秘書長,他有錢有勢。如今想起來太委屈苦了容容這孩子,孩子年輕而王老頭卻老了,三年多了也不見她懷孕。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孩子,老了時有個倚靠,養兒防老,已免老了孤苦一生。我知道她喜歡你,我隻逼你就範成全她,沒有想到你小子居然如此傻。人隻有到了一定的年齡才知道功名富貴不過是過眼煙雲,親情才是最重要的。人的一生每個階段所追求的都不一樣,老了才能大徹大悟。
可當明白這些時,有些事想挽救,彌補已經太晚了。想想自己女兒的一生,我好後悔,她的人生還很漫長,是我親手毀了她的幸福。我現在隻想盡力彌補這種過錯,減少自己對她的罪孽,希望她以後能快樂,幸福。為了她,隻要對她有利的事我什麼也樂意幹,我這條老命就是她救的。我為她失去也值得,我會無怨無悔,心安理得,在她的麵前我是有愧的,我不是個好父親,我對不自己的女兒。”說到此他歎息不止地連連搖頭,露出了一幅極為痛心,追悔無限的表情。
黃虎聽了他這話,看著他這表情心中一沉心想:他這話是發自內心的,是一個老父對自己孩子的追悔與愛。世上再壞,再可惡的人,對自己孩子的愛是真的。此刻的韋德寶是在懺悔自己對不起韋容容,毀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他想到此小聲地說:“過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追悔,痛心也於事無補,一切聽天由命吧!”說完他也露出了一些無奈的表情,韋德寶一搖頭說:“我不會聽天由命的,我要幫助我女兒尋找幸福,王老頭的兒子死了。隻要我女兒懷孕生個兒子,王家所有的財產就會歸我女兒與外孫子。王家乃世家財產究竟有多少無人知道,我女兒與外孫子得到了就有花不完的錢。
我會竭盡全力幫助我女兒,彌補對她的虧欠,這是我的責任。她得到了王家全部的財產,我才甘心,死也冥目。王老頭是個封建思想嚴重的儒生,講究忠義至孝,愛名聲。既然你與他挑明,你就頭腦靈活點,不要倔強,固執。你可以利用他加緊撈錢,擴大自己的勢力,盡快稱霸天津。以後他一死,你就可以幫助自己的兒子,不管孩子姓王還是姓傻,反正是你兒子就行,你明白嗎?”問完他雙眼中火苗直閃地瞪著黃虎一眨不眨,
黃虎聽到這徹徹底底地明白他的內心,他的真正的目的原來是為了圖謀王家財產。他略微想了想,冷哼了一聲,冷笑著說“: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不過我現在沒想怎麼樣撈錢,我隻想洗清這強奸的罪名。我現在就為這事而來,不洗清這罪名,不澄清這事,我抬不起頭,我根本無活在天津立足。這事是你弄出來的,解鈴還須係鈴人,你說該怎麼辦?你要還我清白,否則我同你沒完。”隨著他口中的完字一落,他雙眼冒火地瞪著了韋德寶。
韋德寶嘿嘿笑道“:你同老子說話客氣點,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子已經是你事實上的嶽父,你要尊重我。這個事很容易的,抓了曾久或者隨便找個人。一頓暴打,讓他承認是他與你有仇勾結那個女人陷害你就行。這事你不必操心,我會處理好,你專心對我女兒好,好好疼她就行。你小子真走狗屎運,讓我女兒迷上了你,王家的家業以後歸姓傻。你小子應該好好感謝我,是我女兒成就了你,你要……”他的話還沒有完,
黃虎已不耐煩地對他一揮手打斷他的話說:“你別扯遠了,你就說眼前這事怎麼辦?我是個注重現實的人,告訴我曾久在哪裏?”韋德寶一點頭笑道:“曾久有兩個地方,一個在民生小巷,一個就在田寡婦家裏,田寡婦在平民區。我派人去抓他來巡捕房就行,讓他承認了,發個告示你的事就澄清了。”他口中了字一落對著黃虎嘿嘿笑了起來,黃虎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一個巡捕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