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仇和馬上伸手一按他笑道:“這事你確實要查清楚,對你的名聲太為不利了,有眉目,線索嗎?需不需要人手?我可以調人給你的。”
黃虎一搖頭大大咧咧地說“:有朋友在替我查,不需要你援手,已經查得差不多了,你那鴉片的事查得怎麼樣,是不是日本人幹的?”問完他朝著郭仇和努了努嘴,露出了一絲嘲笑。
郭仇和一點頭說“:是寧村次郎幹的,不過他與誰聯手,還沒有查到。有最大嫌疑的羅佑忠又跑路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這老小子抓到就好,不光可以真相大白,還可以追回錢,他有錢的。”說到這他打住了話,朝著黃虎輕輕地搖頭歎息不此。
黃虎一昂頭笑道“:要是有人敢搶我,老子才不管什麼人,什麼事,老子一定做了他。收回影響免得別人認為老子是病貓,以後有人仿效,個個爬到我頭上拉屎拉尿,在天津衛就不要混了。”說完他朝著郭仇和嘿嘿冷笑了兩聲,昂了昂頭露出了一絲不屑。
郭仇和心中一驚想了想張嘴正要說話,劉軍誠已經說“:師叔,我與你的想法一樣殺了寧村次郎,讓人知道我們鷹幫不是好惹的。誰同我們做對就是死路一條,誰……”他的話還沒有完,郭仇和已對他一搖手打斷他的話大吼:“你懂個啥?我還怕個日本人不成?我關心的是錢,要先找出與寧村次郎合夥幹這事的人,然後抓了他們逼他們吐出錢。找回錢才是最重要的,殺人有個屁用,他寧村次郎那麼個小腦袋值不了那麼多錢。
可惜不知道與寧村次郎有瓜葛的羅佑忠去哪裏了,抓到了他們倆個人就有機會把錢找回來。不是這麼想,不是為了錢,我早把寧村次郎給做了,我才不管什麼日本人。”說到此他打住了話,雙眼中火苗直閃,滿臉凶光畢露。
黃虎聽了他這話,看了他這表情知道已經激起了郭仇和的殺心,想了想哈哈笑道“: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個人想辦法抓了他,對他進行一翻嚴刑烤打不就行了。這樣既可知道他的合夥人,也能逼他吐出錢,無論什麼人在麵對生死時,他一定選擇生,不會選擇錢與同盟。隻有手段用得恰當,沒有辦不成的事,悄悄地把寧村次郎抓來問問不就什麼事也搞定。這麼個事,費了這麼久的時間,費了這麼大勁,猶豫個屁,寧村次郎馬上就要回國了。你再不抓緊辦,到時他回了日本你就真沒有一點辦法了。”說完這些他對著郭仇和雙眉直揚,頭直昂地嘿嘿笑了起來。
郭仇和衝口而出地急急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抓到寧村次郎?”黃虎一皺眉頭假裝想了想說:“抓個人不會那麼難的,隻要你真心想抓他,他總有落單的時候,總是有機可趁的。況且越接近他回國,他越會發瘋地想撈錢,從這方麵想辦法,從這方麵下手,一定可以抓到他。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如果有機會了,你們不敢動手,可以叫我,我絕對敢下手。
在我的眼中沒有我不敢動的人,就是閻王爺老子我也敢動,何況日本人,日本人沒有那麼可怕,沒有那麼厲害。明朝的戚繼光,晚清的袁世凱不都打過,殺過不少日本人,日本人相反怕這兩人。我今天就不聊了,我還有些事去要辦,有什麼你們不敢幹的事,叫我就行,我告辭了。”
說完了字他站了起來抬腳就走,劉軍誠,郭仇和被他激了,逼了,馬上跟著他一邊朝外走,一邊說:“抓幾個人,殺幾個人不用你幫忙,我們完全可以搞定。”
黃虎對著郭仇和笑了笑回他倆說:“那好我就試目以待,等著看你們成功,看你們的好戲,千萬別讓我失望。”說完這話他對著他們師徒兩人微微含笑著頭連昂,似乎有點不太相信他們倆能辦成此事的意思。
劉軍誠大大咧咧地說:“此事我親自去辦,我一定親手抓了寧村次郎,或者親手殺了他,絕對不要你師叔出馬。師叔盡可相信我的膽量,你有事忙,你盡管忙你的就好,不需要你為此事再操心了。”說完他一臉自信地抬手叫了輛馬車過來,為黃虎掀起了車簾。
黃虎蹬上車拉下車簾,大馬金刀地坐著翹起二郎腿,讓車夫緩緩地趕車向前。他在車上一邊搖晃著二郎腿,一邊想著劉軍誠的話,自己應該找個人來墊背,洗清這強奸案才行。他反複地想了好一陣,決定後讓車夫趕車去福升賭館。
馬車到了福升賭館,黃虎昂頭走進賭館,不知是誰叫了聲:“傻老大!”一幫人馬上圍過來,齊齊傻傻地看著了黃虎,黃虎高昂著頭嘻嘻笑道“:兄弟們這麼看我幹嘛呢?劉福升呢?”
眾人馬上指著樓上說“:他剛從巡捕房回來,去了樓上,兄弟們著急你,擔心你的安危。劉老二天天去巡捕房打聽你的消息,他更著急。”說著這話時有人匆匆跑上樓去叫劉福升,劉福升急急地下來了,他人還沒有到黃虎麵前就大喊“:你終於出來,可把我急死了,快上樓去歇歇,瘦了不少,應該是在牢房裏餓了。”說完這話他已經快速地走到了黃虎麵前,伸手將黃虎往樓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