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是比較狡猾的他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了,嘴上大喊著衝,手上馬疆卻放鬆了。馬的慣性就是疆繩越帶緊,它越跑,疆繩越鬆它就越慢,信馬由疆典故,成語就是這樣來的。文明的馬略微一慢其他人的馬自然超過了他,黃虎,葉歡手中的機槍一響,前麵的人自然倒下了。文明大喊衝,後麵的兵沒有注意他,隻顧往前衝,一個個倒下了。追兵看著倒下的同伴越來越多,自然不敢衝,大家又停下了,無論文明怎麼喊,兵就是不敢向前,一時僵在了大道中間。好在黃虎與葉歡的槍是亂掃的人,基本上都是碰上子彈的,因此傷的多,死的人少。
文明看了看地上的傷兵,再看了看列著隊的兵,腦子一轉,大喝“:怎麼大家不追了?怕死你們來我們家當什麼兵?吃我們家的糧,穿我們家的衣,花我們家的錢,不追,不聽從命令成嗎?從古至今就是軍令如山倒,如今我們家宗祠燒了,我伯父氣得吐血,幾個孩子抓了。錚名,維名傷了,我們不打死這幫人就回去,你們想想是什麼結果。我是不會回去的,想回去的可以走,我不留你們。不想回去的,大家分散從田野四散開一邊追,一邊開槍,他們才幾個人,不追到他們,後果不堪設想。追!追,追!”隨著他口中的三聲追字一落,他又打馬向前衝。
眾人聽了他的話,個個知道回去活不了,大家又呐喊著向前衝。這次他們學乖了,既不是再緊貼著衝,而是分散著邊開槍邊衝。他們是輕騎速度自然比黃虎他們的馬車快了許多,黃虎與葉歡手中的機槍又“叭,叭,叭……”地響了,可倒下的追兵極少。他們的扇形追擊,讓黃虎與葉歡手中的機槍很難打中他們,機槍震動大,本來就是沒有準星的,完全是靠碰。追他們的騎兵一見受傷落馬的少,個個膽子又壯了,嗷嗷怪叫者往前衝,不少騎術好的追兵在邊開槍邊追。
追兵越來越近,子彈開始呼呼飛了過來,打在車椽上,趕車的黃遙大吼“:黃象你咋不開槍?你沒見追兵近了嗎?你等死啊!”黃象也大吼“:你老東西,老子怎麼開槍,老子打他們嗎?他們在前麵攔著。”他口中著字才落,一顆子彈打飛了黃遙的棉帽,
黃遙大喝“:黃象,你不開槍,你來趕車,老子來開槍,老子站起開槍。你鬼孫子就是怕死,老子這次終於看穿你了。以前別人說你狡猾,老子不相信我們黃家有你這種怕死鬼,你就是奸滑。”
黃遙的話讓正著急的黃虎即想起了後麵還有一挺機槍,也讓他怒火萬丈,他一扭頭大喝“:黃象站起來打左邊田野上的追兵,葉歡打右邊的,老子打中間的。你不站起來開槍,大家都會死。”他的死字一落,無奈的黃象狠狠瞪了黃遙一眼,把子彈鏈往脖子上一圈,站起來端機槍“叭,叭,叭……”開火了。
多一個人多一挺機槍,威力就是不一樣,一個打左邊,一個打右邊,一個打中間。三個人三挺機槍頓時封鎖了騎兵前進的道路,不少騎兵又栽下了。追擊的騎兵一見對方突然增加了火力,不少同伴又倒下了,他們又停滯不敢向前了,雙方又拉開了距離。
正在騎兵們停滯不前時,匆匆包紮好了的彭維名帶著一百二十個家丁趕來了。他一見騎兵停下了,怒不可渴地一邊掏槍,一邊大吼“:怎麼不追了,找死啊!”隨著他口中的這話完,“叭,叭,叭”三聲槍響,他擱倒了三個騎兵又跟著大吼“:我爹下了死令,務必打死這幫土匪,救回我與我大哥的孩子,否則槍斃你們。老子數一二,三,再不往前,家丁們朝騎兵開槍,養著你們白養了。一……”他口中才喊出一字,騎兵們馬上打馬狂衝,很快騎兵又快追上黃虎他們了。
黃虎看著追兵越來越多,而自己的子彈卻越來越少,他伸手連連向上摸頭。劉葉歡嘻嘻笑道“:這時候摸頭已經沒有用了,隻有拚其一死,多打一個賺一個。”隨著他的這話落下,嗷嗷怪叫著追過來的騎兵們向朝他們開槍了。“叭,叭,叭……”的槍聲中,子彈呼嘯飛了過來,黃虎對劉葉歡一甩頭,兩個人同時開火了。
他倆的槍一響,黃象隻好又站起開槍,“叭,叭,叭……”的槍聲中,一排排騎兵倒下了,可他們不敢停。他們一邊繼續向前衝,一邊開槍,子彈打飛了黃虎帽子,也打飛劉葉歡的帽子。劉葉歡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笑道“:當家的,這樣肯定不行,大家都得死,我帶著子彈下車去,伏在路上阻擊一陣,你們走。但願你平安,我老婆,孩子就交給你了。”
隨著他口中的了字一落,他準備站起來跳車下去,黃虎一膝頂翻他大吼“:你奶奶的,同老子說這些屁話,要死我倆一起,黃泉路上也有個伴。”翻身起來的葉歡一邊開槍,一邊說“:好,好,好!兩個就一起作伴去闖閻王地府,鬧他個天地複!”他口中複字一落哈哈狂笑起來,一顆子彈射進了他的左胳膊裏,鮮紅的血的跟著衝了出來。他的狂笑停了,左手下垂了一下,他一抬左膝將槍筒擱在膝蓋上,繼續開槍。情況越來越危急,一顆子彈貼著黃虎右胳膊飛過去,打穿了他的棉花衣,劃破了他的肉與皮,血很快染紅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