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一看她這樣先是一怔,隨後心想:這黃毛丫頭可能經曆太少,有點害羞,或者是故意激我,讓我開口求她,答應她一些要求。本少爺玩過多少女人,豈能開口求你,老子偏要你求我。想到此,他嘻嘻笑道:“小姑娘你頭痛,可能是感冒著涼了,脫了靴子,蓋上被子,以免再加涼。”說完他一彎腰一伸手抓起被子往如煙身上一蓋,接著他又說:“你好好睡,我不影響你,我走了。”說完他“嗯”了聲,轉過身抬腳向外走。
柳如煙開始一聽他這話,心想:這麼猴急的人,麵對著這麼漂亮的本姑娘,他不可能真舍得走。如果他不是動了歪心思,他就不會提出來讓我休息,他是想讓我開口留他,他要麵子。本姑娘就偏不給你麵子,一定要你開口求我,為了享受本姑娘這身體,多少男人求過我,朝我跪下過。想到此,她在黃虎說走時,不光沒有開口留他,連理都沒有理他。
待黃虎真走了幾步時,她想:這家夥年輕可能臉皮薄,隻有讓他留下,再逗逗他,讓他忍無可忍時,再逼他求自己,再同他談條件。想到此她聽著黃虎走了幾步,估計他快到門口了,她一翻身喊道:“黃公子,你怎麼這麼傻呢?我頭痛,你應該伸手給我按摩一下頭,你一個大男人應該關心關心我。”
已走到了門口的黃虎一聽她這麼喊,停下腳步心想:她還是被我征服了,舍不得讓我走,不過她這麼喊,自己回去了,不是很有麵子,必須讓她求我才行,才是很有麵子。想到此他一轉身,雙眼望著如煙眨了眨眼睛說:“你頭痛,我去給你找個郎中看看,我就不來了,你好好休息吧!”說完他準備轉身,擔心他真走的柳如煙馬上對他一翹嘴,媚眼連拋地說:“我的頭痛又不是很厲害,不需要找郎中,你來幫我揉揉,按摩一下就好了。”說完她將紅紅的舌頭伸出來,朝黃虎連連直翹。
黃虎一點頭,一邊走向她,一邊笑道:“要我給你按摩,早說多好。”隨著他口中的好字一落,他人已走到了床前,一屁股坐下,雙手捧著她的腦袋輕輕按摩起來。
黃虎一邊雙手給她按揉著腦袋,一邊不時勾下頭伸嘴往她嘴上湊,想勾引他的柳如煙自然要迎合他。一來二去兩個人就越親越有興趣了,開始慢慢地加溫,原本都想對方求自己的,後來演變成了兩個人都情不自禁。一場床上大戲就這樣開始了,一個是經曆過不少男人的女人,一個是會過不少女人的男人,兩個人的戲自然精至極。
一波又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最終如煙擋不住身體比老虎還壯的黃虎。近兩個小時過去黃虎看著身下的如煙已油盡燈枯似死人一般了,自己再幹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就從她身上爬起來,穿上衣服伸手拍了拍她的身體心滿意足地走了。
走出如煙的房間,黃虎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掏出一支雪茄叼上點燃,一邊橫含著“叭,叭,叭……”地抽,一邊興高彩地走向賭博廳。此時的賭廳裏盧小嘉正輸得滿頭大汗,在他與黃虎到舞廳時,柳墨與柳如煙就為他倆挖下了一個坑。特別專門針對好賭的盧小嘉布下了一套,所以柳如煙氣走他,然後柳墨邀他賭。
一開始進賭廳,柳墨邀了另外盧小嘉認識的兩個人參加,四個人一起到小廳打駝子。柳墨與另外兩個人一直輸,盧小嘉一個人贏,打著打著柳墨火,將牌一推說:“不玩了,賭注太小不玩了。這樣玩下去輸贏都沒有什麼意思,輸的不會上萬,贏的也不發不了財,還不如去喝酒。我這個人極少賭,賭博就是賭運氣,要賭就賭過氣概,論個輸贏出來,那才叫真賭博。”說著他站起來假裝要走,挨著盧小嘉坐的唐駿捷馬上伸手一拉他說:“既然你柳老板有心賭大的,那我們就同你玩玩,我們三個也不是玩不起的人。”說著這話時唐駿捷伸在桌子下的腳輕輕踩了踩盧小嘉的腳,示意他接過自己的話。
本來就好賭如命,正手氣旺著,春風得意的盧小嘉馬上接過唐駿捷的話,朝柳墨一昂頭豪氣衝天地笑道:“你柳老板有錢不錯,但我們哥仨也不是窮鬼,難得你今天有興致,就你說賭多大,我們奉陪到底。”他口中底字才出口,
柳墨馬上說:“好,好呀!你們要有膽量,每人拿一百萬出來,我們四個今天就玩個痛快,開心幹一場怎麼樣?”說完他雙眼不停地掃著三人的臉嘿嘿直笑,唐駿捷看了看盧小嘉,盧小嘉馬上說:“看我幹嘛呢?隻要你倆敢玩,我盧某人是絕對敢玩的。”說完他的雙眼望著了唐駿捷與劉龍高,
劉龍高馬上說:“現在這經濟形勢,一百萬我是不敢玩,再說我也沒帶那麼多錢。你們三個人玩,我在旁邊看看,過下眼癮算了。”他口中了字一落,唐駿捷馬上對他吼道:“你奶奶,你的錢還比老子多,老子都敢玩,你為什麼不敢?你是怕老婆,想當守財奴,把錢帶去閻王爺那裏花吧?”他口中吧字一出口,雙眼望著劉龍高嘿嘿嘲笑起來,柳墨,盧小嘉也跟著唐駿捷對他哈哈嘲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