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看了看宋陵南,妄圖找個同盟,便拽了他的手,撒嬌道:“你肯定不會同意的對不對?”
“誒誒這還有個未成年人呢啊!你倆說話就說話,怎麼還牽上手了?!”容易見我搬出宋陵南,連忙打斷我們之間的交流,貧嘴地道,“為了黨和人民有什麼不能犧牲的?不就是招魂嗎看給你慫的。”
我心說你一個資本主義浸淫多年的小資本主義,好意思提黨和人民?
“看透了,關鍵時刻還得我出手。”容易見我不肯妥協,故作為難地哀歎了一聲,轉而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來,裝模作樣地道,“既然這樣,看來我隻能用那一招了!”
我挑了挑眉,心說你這神棍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容易看出我對他的不信任,諱莫如深地笑了笑,說道:“你現在別多問,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那表情說不出地欠扁,宋陵南沒揍他可以說完全是給我麵子。
到了晚上,他又鬼鬼祟祟地讓我們在學校附近等他,說他要去準備點什麼東西。我跟宋陵南就在學校外麵閑逛,彌補了我沒在學校談過戀愛的遺憾。
校園門口的路邊全是一人合抱的梧桐樹,眼下已經是秋天了,蒲扇大的梧桐葉鋪了一道兒,非常的有感覺。
走了一會兒,我突然覺得宋陵南的頭發有些長了,心血來潮地道:“要不我們去做頭發吧?”
宋陵南拿我沒辦法,被我帶進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理發店,說是一起做頭發,但到了店裏之後我反而沒了心情,一心想看著宋陵南,所以就在一邊盯著他看。
他原來的發型也很好看,所以理發師也沒有大修,隻是剪短了一點,把他光潔飽滿的額頭露了出來。宋陵南全程板著張臉,素來以愛查戶口著稱的理發師在他這裏也歇了業,專心剪頭發,一個字都不敢多說。效率飛快地剪了一個全新的造型出來。
我在鏡子裏看宋陵南的眼睛,對他這張臉更是五迷三道。
“怎麼沉著臉啊,不高興嗎?”出了理發店,我一直盯著他的側臉看,“你不喜歡這個新發型嗎?但是超可愛啊,超!”
宋陵南利落的眉峰一挑,低下頭有些威脅地朝我說道:“你拿可愛兩個字來形容我嗎?”
我順勢踮著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捧著他的臉,目光灼灼地說道:“是啊,尤其你臉上還有個酒窩,簡直萌炸了,真的!沒想到你露額頭這麼好看。”
宋陵南估計是不滿意自己的新發型,但見我這麼喜歡,也就沒說什麼,趁著夜色把我抵在粗壯的梧桐樹幹上麵,纏綿地吻我。之前給許倍倍租房子的時候他就已經表示過自己對這方麵的不滿了,但我們最近都忙,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彌補。
不過,就在宋陵南的舌尖溫柔地頂開我的牙關準備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刺眼的燈光,直接打在了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