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麼說,但宋陵南卻絲毫沒有嫌棄我的意思,剛把我推倒在床上,就整個親了上來,一邊親我,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見停頓,反而用揉捏的更加大力,我感覺有點疼,喝多了酒的腦袋更是昏沉,沒一會兒就感覺跟飄在雲端似的,喘的像馬上要咽氣一樣。

宋陵南肯定在心裏覺得我沒出息,因為我明顯感覺到他緊貼著我的唇角正在逐漸上揚,分明就是個笑的表情,不是,這麼嚴肅的時刻,有什麼好笑的?

我心裏嘀咕著,張著嘴想喘氣,他的舌頭卻徑直頂了進來,我嗯了一聲,感覺呼吸更困難了。

宋陵南也不耽擱,大手一伸,直接把我浴巾給揭了,盡管我們經常這麼坦誠相見,這個時候我還是有點慌亂,因為我總感覺他跟平時好像有點不一樣,貌似格外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讓我剛才的演技給影響了。

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他原來這麼不禁撩,剛才說我演技浮誇的時候我心裏還默默地鬆了口氣,覺得這樣的話他肯定就不會折騰的太狠,沒成想,到底還是我太天真了。

我讓他凶狠的力道撞的險些支離破碎,一波一波的酸麻從尾椎湧上來,逼的我眼眶都紅了,哼哼唧唧地朝他求饒,鬼大帥卻跟聽不見一樣。

弄到最後我甚至仰著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之前不願鬆口的道歉從善如流地往外蹦,什麼老公我錯了,以後我絕對不跟別的異性有接觸,放了我吧求求你了這類的軟話基本上隔兩秒就說一句還不能重樣兒。

沒辦法,麵對這麼凶殘的運動,不服軟不認慫那是不行的,死在床上可不好看啊!

宋陵南當然也有分寸,見我這樣,自然不好再折磨我,終於在一個極度纏綿的吻中結束了這段堪比酷刑的床事,總算放了我一條生路。

在這之後,宋陵南抱我去洗澡,我窩在他懷裏,腰腿都軟的不行,宋陵南就幫我按摩,我委委屈屈地說他這是家庭暴力,宋陵南也不反駁,反而還說:“下次你要還不聽話,還有比這更暴力的呢。”

“你,你別以為我真不敢找婦聯啊!”我往他臉上撩水,威脅道,“告訴你我上麵有人。”

宋陵南把我的手腕攥住,不懷好意地道:“除了我,誰敢在你上麵?”

我:“……”

“你怎麼這麼流氓!”我捂著臉不想看他,臉紅的要命,我覺得自己平時已經夠汙的了,沒想到跟他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我再修煉個百八十年差不多能跟他平起平坐。

宋陵南聽見我這麼說他,幫我洗澡的手又開始亂摸,一邊在我身上劃拉還一邊若有所指地道:“這就叫流氓,那你也太小看流氓了……”

“別別別!”我把雙手撐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外推了推,後怕地道,“使用過度容易磨損,你好歹珍惜著點,好不好?”

宋陵南讓我這話逗得發笑,捏了捏我的臉,把我洗好了丟到床上,又幫我把頭發吹幹,坐在一邊哄我早點睡覺,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問道:“你幹嘛,等會兒有事?”

“嗯,之前我不跟你說了嗎,白天下鬥的話會受到諸多外力的影響,有所限製,本來是想明天從鎮上回來之後再過去的,現在沒船走不開,我還是現在去吧。”宋陵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你趕緊睡,我等你睡著之後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