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我說完?”宋陵南捏著我的手心,笑容壞壞的,“愛我,你怕了嗎?”
我讓他這語氣弄的哭笑不得的,心說你這個老妖怪還知道這麼新潮的話呢,也是給跪了。
“誰愛你啊。”我撇了撇嘴,故意說道,“我可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聽到。”
宋陵南卻不肯放過這個話題,捧著我的臉讓我正視他,轉而認真地朝我道:“我愛你,聽到了嗎?足夠清楚嗎?”
“你說什麼?”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宋陵南,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沒聽錯吧?”
宋陵南好笑地搖了搖頭,緊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地說:“你沒聽錯,唐墨,我愛你,我早就愛上你了,是我自己不知道,是你自己不相信。”
“臥槽……”
我喃喃地嘟囔了一句:“你不要逗我啊。”
“傻瓜。”宋陵南無奈地說著,始終沒有鬆開我的懷抱,“我沒有逗你,我是真的喜歡你,以前是我不好,你不要想那麼多。”
我愣愣地被他抱著,越過他的肩膀看向眼前麵無表情的人像,心裏有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宋陵南竟然跟我告白了,他說他愛我,臥槽這個令人不敢輕易接受的世界!
“你們夠了啊!預備要在這抱到什麼時候!”容易在我背後咬牙切齒地道,“再不把這兒銷毀警方的人可就到了,到時候後果你們收拾的了嗎?”
容易說著,徑直朝我們走了過來,想要將我們拉開,我尋思著在一個青少年麵前做這種事情的確不是很合適,便輕輕地將宋陵南推開了。
“你還說他沒害人,如果不是他把柴昊的魂魄趕出去,他又是怎麼能附在柴昊身上的?”容易說著,指著宋陵南的魂魄說,“林一清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清楚,現在又添了一條奪舍之罪,雖然我現在動不了你,但我不會放棄的。”
容易看到柴昊的屍體躺在一旁,還以為是宋陵南把柴昊害了才能借殼重生的,所以才故意說了這些話。
“不是這樣,容易,你誤會他了。”我在一旁看得著急,不由解釋道,“當時柴昊把林燕如綁去,我們過去幫忙,李翎羽出現之後,柴昊的魂魄被人給勾走了,宋陵南擔心會惹來麻煩,這才附在柴昊身上的。”
容易聽見我替他辯解,不由又是皺眉,說道:“我才不要聽你的話,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剛才你們做了什麼我可都看見了,你要再跟我說什麼你不喜歡他,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懊惱地看著容易,心裏不停腹誹說容易還真是宋陵南的好助攻,一個勁兒在那拆我的台。
容易白了我一眼,又說道:“這個趕屍匠雖然是學校食堂裏的那個,但的確不是跟去巴厘島的那個,我錯手殺了她,事情怕是要不好辦了。”
“天呐,你們趕屍一派到底有多龐大啊,這麼多趕屍匠都出來作亂?”我有些無語地道,“她一個人就製造了一個行屍工廠,要是有比她更厲害的,那還得了?”
容易聽我這麼說,不能苟同地說道:“也不是所有趕屍匠都壞事做盡的好嗎?我不也是趕屍匠嗎,你看我坑過誰?”
“事情到了這裏我就跟你們明說吧,其實我昨天晚上就到這裏了,裴文海的電話是我接的,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讓顏朔單槍匹馬地來見我。隻要你一來,宋陵南肯定也不會閑著,我就能趁機收了他,可誰知道你們竟然有什麼狗屁牽連,害我白費功夫。”
容易坦誠道:“我之所以會昨晚過來,是因為我昨晚在學校看到了好幾個形跡可疑的學生,於是就跟過來查看。因為我對趕屍一派的術法十分了解,女趕屍匠也一直沒有發現我,直到我搜到她的老巢才開始著急。”
“其實我本來並沒有想要殺她,我隻是想讓她將這些事情解釋清楚,為什麼要害那些學生。但是她根本不聽,上來就和我打了起來,我錯手將她打死了之後,擔心她的魂魄招來她煉製的惡鬼,這才要將她掛起來。”
容易說著,悠悠地歎了口氣,然後說:“消滅她以後,我看到了不少穿著附中校服的學生,便得知附中的人口失蹤案和她脫不了關係,這邊又是個肉製品製造廠,想必是她殺了學生之後,將屍體製成食料,賣給了學校食堂。”
“那個混在飛機上跟我們去巴厘島的人,才是真正利用楚萌萌來害顏朔的凶手。”容易說到這,沉吟了片刻,又是道,“而且那個人,一定是附中的學生或者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