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是因為盜墓被拘的。

“不至於吧?”我哭笑不得地道,“他一個小孩兒,掘了誰的祖墳,竟然能夠得上拘留的!”

虎哥那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在阜新那邊的一個小鎮裏,也不知道那墳是誰的,據說是有富可敵國的寶藏,現在正派人在那挖呢。容易被捕,很大的原因就是被發配到那邊去勘測方位的。但那小孩強的很,死活不肯說,就成天帶著一群人這塊刨個坑,那塊掘塊塵,顯然是在故意繞圈子。”

“我估計他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虎哥發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接著說道,“我聽說阜新那小鎮,叫什麼來的,我還給忘了,總之就是說那地兒有寶藏。你那個小同學,看著年紀不大,一出手竟然就尋到了讓考古隊焦頭爛額的寶藏大穴!你說那幫人要不從他身上扒層皮下來,能饒了他?”

我讓虎哥這番推測說的心驚肉跳,見虎哥說的嚴重,便又問他說:“不可能是他找到的吧,他不過就是個小孩。況且,他要真這麼厲害,又怎麼會讓別人知道他去過呢,不是說那地方旁人找不到嗎?”

“誰讓那孩子點兒寸呢。他啊,算是讓人給舉報的!”

虎哥這段是給我發的語音,他說著,竟有幾分想笑,但估計先前聽出來我很緊張容易的安全,也知道不好當我的麵表現出什麼,於是又咳了兩聲,把笑意給壓了下去。

頓了頓,虎哥才又發了另外一條語音過來,我點開之後聽見他說:“事情是這樣的啊,有一天呐,一人說是剛銷得到了一個好物件,瞧著年代很遠,想要進貢。也沒人攔著別個發財不是,於是就讓他送上去了,結果懂行的人一瞧,那東西整好就是最近風頭正盛的墓裏出來的,順藤摸瓜就查到容易身上了。”

我有些無語地想,這也真是倒黴到份兒上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容易這次著道兒,說不定以後都得毀在這事上。

那幫子人也是,要是想外聘人家,就好聲好氣談不行嗎?非得整這麼一出,誰能誠心給他幹活啊?

我要是容易我也扣著那墓的位置不肯往出說,這不是坑人嗎?

“那他都拿了些什麼東西啊,夠上判刑的嗎?”我仔細地打聽道,“那些人不是想請容易幫忙找墓嗎?他要是現在招安投誠,把東西都上交給國家還來得及不?”

虎哥那邊支吾了一下,然後說道:“那誰知道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而且那孩子的家長到現在都聯係不上呢,也沒個人保他,現在就擱那個小鎮當苦力。聽說不爭不鬧的,瞧著還挺樂意的樣子。”

還別說,這倒真像是容易的作風,他要真能找到那個地方,這些人這樣對待他,他保管能巧妙地避開所有關於那個墓的方位,那些人把容易想的太簡單了。

“虎哥,那個鎮到底叫什麼名字,你能不能再說的清楚一點?”我疑惑地朝虎哥問道,“話說到一半你知道多憋屈人嗎?”

虎哥聽見我這話,憨厚地笑了笑,轉而說:“我真的有點忘了,就記得是在阜新。你等會兒啊,我給你問問。”

“誒,等會兒,怎麼著啊這事兒,你,你問這麼清楚,是想要保他?!”虎哥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有些嚴肅地道,“可別介啊!小墨,你不懂,這淌水可混著呢,你可不能亂來知道嗎?!”

我握緊了拳頭,下意識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沒有明確表態,隻是說道,“虎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讓容易身陷囹圄的物件到底是什麼?”

虎哥那邊一愣,也不知道是被我問住了,還是故意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