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問題就一定要盡快的解決,更何況,自己分管科教文衛,這與老百姓貼身利益息息相關,有著很重要作用的縣第一人民醫院是如此一番模樣,自己就是要好好的整治一番了,毫無疑問,一切必須從老百姓的實際利益為出發。
且不論這起醫療糾紛中,縣人民醫院到底有沒有責任,就從目前所看到的醫院的反應與表現,秦揚就覺得足夠調換一下人民醫院的管理層了,剛才(騷)亂時,沒有一個管理人員出來,疏散人群,與病患家屬直接麵對麵的交流就不算了,畢竟,誰都害怕遇到生命的威脅,那現在那些圍攻的人群已經被自己疏散了,隻剩下了這麼幾個死者的家屬了,理應有人出來解決這些事情了吧,好嘛,到現在都沒有人出來,隻是那個院黨委書記兼院長的薑友維出來了一下,還沒有走出大門口,便就半道折回去了,這都是一個什麼態度,說是官僚主義作風太為的嚴重,都是輕的。
作為人民的醫院,你不為人民負責,不為人民著想,你這算什麼人民醫院?!
見秦揚並沒有對這兩個警察大發雷霆,李慶福心裏也安定了一些,對秦揚的評價不免也加了幾分,看來,這個秦縣長有著與其年紀不相稱的沉穩啊,對於官場中人,這沉穩是第一要素。於是,李慶福上前,安排那兩個警察對那些死者的家屬進行了詢問,秦揚也走上了進去,從死者家屬的角度了解了一些問題。
這幾個死者的家屬的文化層次都不高,並且,對事情並沒有一個具體的了解,隻知道,那個叫鄧曉的死者是因為感冒來醫院掛水的,掛到了第二瓶的時候,就昏迷不醒了,經過了醫院的搶救,卻沒有救過來,那個叫做鄧長軍的漢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泣,原來這鄧曉是他們家三代單傳的孩子,這孩子就這麼的去了,對於這個家庭來說,不啻為一個天大的打擊。
“秦,秦縣長,您這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就是害怕衛生所的醫生們水平低,才來人醫的啊,怎麼知道,怎麼知道,嗚嗚!”那七尺高的漢子哭泣起來,實在令秦揚感到有些不忍。
“你們放心吧,如果真的是醫院的責任,我一定是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節哀吧。”秦揚向死者的家屬慰問了幾句之後,看向那主建築上岩城縣第一人民醫院幾個大字,壓抑住自己的怒火說道:“這醫院的領導們就準備當這件事情不存在麼?!”
李慶福連忙撥打了薑友維的電話,薑友維卻非常果斷的一把給掐掉了,坐在院長辦公室那舒服的辦公椅上,薑友維兩腿岔得很開,一臉的得色,因為,此時此刻,一個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年輕小護士正跪在薑友維兩腿的中間,辛勤的作著一個本不該是護士做的事情。
李慶福,老同學,你都已經是注定要下台的人了,就不要拖著我下水了,我可不想被身上打上孫係的標簽,這也不能夠怪我啊,誰讓孫雪進不爭氣了,薑友維看著手中的手機,不無得意的搖了搖頭,又譏諷的笑了笑,這個李慶福也真是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方才都已經看到自己避而不見他了,還居然不知道進退的打自己的電話,這人啊,是不是被排擠冷落久了,腦子也不夠用了?!
薑友維長歎了一聲,按緊了小護士的腦袋,臉上一陣抽搐,他媽的,真是老了,兩分鍾不到就交貨了,薑友維稍微的坐直了一點,拍了拍那小護士的後背,小護士立馬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跪在地上,楚楚可人的看著薑友維。
薑友維看著這白皙的麵龐,伸出手去感受那滑膩的感覺,輕輕的拍了拍,站起身來,揮了揮手,那小護士乖乖的退了出去,薑友維,走到辦公室的窗戶旁邊,一把拉開窗簾,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領地,在這醫院,自己就是那說一不二,言出必行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