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東升被架到了一個大樓下的一個地下室裏,整個地下室就像一所醫院,設有內外科,手術室等。護士、醫生也和醫院裏的穿戴一樣。東升被架到了一所手術室裏,把他摁倒在床上,胳膊腿的上了鎖,連脖子都給考上了。兩個人看他一眼,冷笑一聲出去了。
脖子被銬住了,東升覺得很難受,喘不上氣來,渾身想動一下都難。他知道,完了,就是天爺爺也就不了他了。心裏滿是恐懼。這次是真完了,他說啥也沒想到自己是這個死法,還有很多事他還沒做呢,他想到了孩子們,想到了春蘭,想到了每一個親人,“再見了,”他心裏默念著。這些殺人的魔鬼,沒想到他們竟還販賣人體器官。這些披著人皮的魔鬼,輕視了他們,以至於走到這一步。
有兩個穿白大褂的進來。他們摘下口罩,很和善的兩個人呀,恍恍惚惚中,東升覺得有些麵熟,卻叫不上他們的名字來。兩個人很憐憫的看著他,把一塊白色的紗布往他嘴上輕輕一捂,“高省長,您累了,睡會兒吧。”
這比催眠曲還靈,東升很快的睡過去了……
有人來向戴斌報告,“老板,執行完了。”
戴斌看著來人,盯得他渾身發毛,“真的執行完了,”他重複了一遍。
“你們這幫人呢,辦事越來越不使人放心,我還是親自驗驗吧,”說著,有人推他進去。
潔白的白布把東升蓋住了。戴斌在他身旁停了一下,“高猴子,不是我不講義氣,你也太過了。一切都結束了,走好,”說著,他正要掀開白布想看一眼。
就在這時,劉智給他打過電話來,“怎麼樣了?”
“死了,我就在他身邊。”
“馬上讓人送火葬場燒了,你快過來。”
戴斌應著,掛了電話,吩咐屋裏的人,“馬上去火化了,給他弄個好點的骨灰盒,就放在火葬場吧。”
幾個人應著。
戴斌匆匆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舅舅正在屋裏來回度步,“夏新這小子把事辦砸了,一分錢也沒弄回來,正在逃回來的路上。而且,上麵也出事了,中央把齊慶明這個老小子派回來了,很可能針對咱的。給王徑義打電話不通,很可能他也出事了。我感到了一場風暴就要來,時候也差不多了,你趕緊把所帶的東西運到機場,咱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們這是要到哪裏去呀?”王徑榮滿是疑惑,忙問。
“哦,是這樣,我們想出國了,老王,回家吧,這裏麵又沒你啥事,你的那部分,我已經給你打到了賬戶上了。”
王徑榮一下子明白了,他們這是要出逃,心裏不禁咯噔一下,怎麼辦?他首先想到了自己,他們會不會滅口?剛才,東升已經被他們滅了口,說不定也會對自己動手,劉智的為人他知道,心狠手辣,必須想辦法保護自己。
他急中生智,“要不,咱一塊走吧,我也回去收拾收拾,馬上就明天了。”
劉智盯著他好半天,盯得王徑榮心裏直發毛。“那也好,你快回去吧,咱機場見。”
“那好,我先走了,機場見,早給我定上兩張機票,”王徑榮說。
“你可快點了,別帶些瓶瓶罐罐的,東西越少越好,”戴斌對已經走出大門的王徑榮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