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真的沒事了？你的傷勢可比我重，這就搭上來了？話說回來，你那玩意兒到底是啥？又是通過什麼渠道獲得的，這才吃了一顆膠囊，整個人的身體狀態，都不一樣了。”
“放心，肯定不是類固醇之類的玩意兒，至於怎麼弄來的，不好意思夏警官，保密。”
話音剛落，林風便徑直地往前頭走了上去，夏雪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一聲不吭地跟在林風的身後，畢竟她的身上有配槍，必要時候還可以給林風及時的輔助。
林風往醫院對麵的“興發大工業大廈”走了過去，就在剛剛他觀察的時候，確認彈道的走勢，應該就是從這一棟樓，射過去的，但暫時警方的彈道分析還沒有得出結果，所以林風不能確認，匪徒是躲在第幾層開的槍。
“這棟樓乍一眼看上去，至少得有三十層左右，而我的病房，位於五樓，按照我的推測，狙擊手應該是埋伏在十五層上下的樓層，這裏的視野最好，而且不會受到陽光的幹擾。”
一邊說著，林風一邊用手指指向了另一棟建築，“你瞧，剛好被這一棟給擋住了陽光。十七層開始，陽光就能直接照射到了。”
夏雪覺得林風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但她想了想，還是建議林風道：“我們暫時還是先不要調查為好，萬一這裏麵有什麼埋伏，危險性過高。等我們警方進行調查之後，我再把情況告知於你。放心，我們的工作效率很高的。”
“噢，看來你應該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不是過來找線索的。隻不過是順道想起來，跟你隨口這麼一說而已。”林風笑眯眯地盯著夏雪。
“那我們這是走過來幹什麼？總不可能是進去談生意吧？”
夏雪剛說罷，林風便衝著右邊斜上方四十五度指了過去，示意夏雪道：“當當當當，難道你沒有看到那邊的西餐廳嗎？都在醫院裏頭餓壞了，還不趕緊過去吃頓好的，大快朵頤？”
“成，聽你的，我請你吃飯，這一回，總不會有那麼多的插曲了吧？”
被夏雪霎時間這麼一提醒，林風這才回想起來，海棠和楚強兩家之間的事情，還沒有妥善處置，他一直沒有過去楚強家中，尋覓海棠所說的信物，現在手上堆積了太多的謎題，林風必須理清思路，一個一個，逐步揭破。
在西餐廳裏頭美美地吃了一頓之後，夏雪和林風，開始製定起了下一步的對策。在夏雪看來，根據法醫陳海夕上次提到的想法，他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過去精神科那邊，找程鍾玉了解情況。“我認為，程鍾玉是在裝瘋扮傻。”
“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對於像她這樣情況特殊的要犯而言，最好的為自己開脫的方法，就是精神出了問題。隻要心裏檢測得出來的結果如此，那麼我們就會被斷了後路。”
“林風，咱們不如現在過去警署特別醫療所那邊，看看程鍾玉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保不齊，可以獲得一些個新的發現。”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馬上出發。對了，上回我的車子，修好了嗎？我是不是明兒個就可以過去警局那邊，把我的車子給取走了？”
“還沒那麼快，估計得再過多一兩個星期吧。打車過去。”
來到醫療所的時候，憑借夏雪在警察局之中的身份，林風順利地進入到了裏頭，他們在監視器前麵，觀察著程鍾玉的一舉一動，隻見程鍾玉一動不動地坐在凳子上，耷拉著一個腦袋，她的頭發顯得淩亂，整個人精神不振，手上和腳上都被警方上銬。
負責程鍾玉治療和監護工作的醫生向林風和夏雪說道：“犯人現在每天都會不定時地出現行為舉止上的異常，大多表現為自殘，以及胡言亂語，我們已經用藥物對她的病情進行控製，但她一直非常地不配合。”
“對她進行過嚴密的精神側寫了嗎？”
“做過了，間歇性的精神分裂症，一般到晚上這個點，她就會發作。我的建議是，你們現在先不要同她接觸，她的狀態很不穩定，就怕做出來什麼過激行為。”
聽過了醫生的告誡之後，林風和夏雪繼續在監視器前觀察著。沒有多久，異常，便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