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沒什麼,剛剛跟朋友聚了聚,現在回,沒什麼事的話,早點休息吧,我先掛了。”
敏感的夜鶯覺察到了林風的不悅,但是見林風並沒有談心的訴求,也就打消了繼續追問下去的念頭,隻是發了條短信,讓林風回到家之後,跟她報個平安。
晚風寒惻惻的,砭人肌骨,路旁小花園放置著的板凳上,睡著一個流浪漢,他的臉龐瘦削的隻有巴掌大小,白花花的雙眉糾纏在一起,即使緊閉著雙眼,卻也是愁眉不展的模樣。
老人的一條腿上凝結著血塊,上麵滿滿的都是歲月的風霜,定睛一看,應該是炮彈烙下來的一生之痛,再結合他手臂上的幾塊傷疤,估摸著應該是個老兵。
板凳前麵放置著一個不鏽鋼質地的碗,裏頭四散著幾個硬幣,加起來不過幾毛錢。
見老人家晚景落到如此地步,林風心中愈發酸楚起來,趕忙從口袋裏往外掏,偏偏卻趕上現在是網絡經濟的時代,東拚西湊,身上也不過十多元錢。
“除了給您敬個禮,略表敬意,也不知道怎麼幫您,祝好。”話音剛落,林風便把僅有的現金,都放在了老人乞討營生的家夥什裏頭。
然而,就在林風經過小巷子的時候,卻聽到了一些個奇奇怪怪的叫喊聲,晚上十一點到淩晨兩點鍾這個時間段,可是案件高發期,多發生大多數侵犯女性、搶劫掠奪的案子。
隻聽得被盯上的姑娘扯著嗓子,氣勢洶洶地衝著那幾個流氓怒斥道:“你們就是要了我的性命,也得不到半毛錢!像你們這樣的色賊、毛賊,我才不會屈從呢!我呸!算什麼東西!”
不說還好,一說,幾個毛賊倒是真的起了色心。
“老子原本想著奪了你的財物就算了,沒想到你這騷婆娘竟然如此主動,說我們哥幾個是色賊!好,那就讓爺爺看看,你到底有幾分姿色!”
“大哥,別跟這妞兒多言語了,扒開她的衣服,脫了她的褲襪,咱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見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在自己的身邊出現,林風怎能坐視不管?加上晚上碰著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雜事,便想著一股腦將這口濁氣撒在這幾個流氓頭上。
林風二話不說,火急火燎地趕到巷子口,隻見那小女子背對著他,麵對幾個暴徒沒有畏畏縮縮不說,氣焰反倒是囂張的很。
不管暴徒如何對她上下其手,她都拚了命地反抗著,死活都不肯將自己身上的財物交出來。
“大哥!那頭有個男的!”
“可不能留活口,得趕緊把他辦了才是!”
巷子裏沒有燈光,隻能借著月光,大致看到眼前幾人的輪廓,可視度極低。
簡單的對峙過後,暴徒們紛紛掏出了藏在身上的武器,林風隻能大致地瞄上一眼,推斷基本都是些水果刀、鋼管之類的冷兵器。
狹路相逢,以一敵三,對於林風而言,不過小菜一碟罷了。
林風鎮定自若地轉動了一下佩戴在食指之上的蠻力戒指,自信滿滿地衝著前方敵人笑道:“對付你等雜毛,還用不上我的一成功力!納命來!”
電光火石之間,林風步履平穩卻不失速度,將渾身力道升到兩成功力,畢竟前方敵人水平如何,暫時還沒有定數。
至於言語上所謂“不用一成”,隻不過是林風虛張聲勢,欲要給敵人心理以震懾的小把戲。
那女人倒的確不是啥怕事的主兒,見流氓分神,一腳踹在為首者的襠部,隻聽得一聲慘叫,叫的那叫一個痛不欲生,淒淒慘慘戚戚地哭訴道:“我去,斷子絕孫腳啊這是!你們倆,都給我上,狠狠地教訓他們!”
林風自然不會給敵人以活口,衝上去左右開弓,一個挨了左勾拳,一個挨了右勾拳,一片漆黑之中,點點血跡傾灑。
兩個腦瓜子瞬間便爆炸開來,成了漿糊,速度之快,快到林風的身上沒有沾染到一星半點兒穢物。
見完全落入下風,賊老大低聲下氣,苦苦哀求了起來:“兄弟,你我無冤無仇,我不過是謀財,也沒想著害命,至於劫色的念頭,也是一時心生邪念,還妄求兄弟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林風哪裏顧得上聽他言語,一個拳頭打向了他的太陽穴,當即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