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楊曉楓一聽,微微楞了楞,不解道。
他來過顧家很多次,都都隻是看到盼盼這個丫頭一個,這個顧守信又什麼時候跑出來另一個孩子了?
盼盼姑娘輕輕瞟了一眼楊曉楓,輕聲道:“我還有一個哥哥的。”
盼盼悠悠地歎了一口氣,低泣著道:“我哥十五歲左右的時候,我娘得了重病,因為沒錢醫治,所以向一個財主借了一點錢,那個財主就要我哥哥在他家打長工,約定第一年的工錢用來抵債,然後第二年就每年五兩銀子,連續十年,我哥二話沒就答應了,算算時間,我哥就是這一兩打完這長工了。”
楊曉楓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一回事,之前他就覺得奇怪,這個顧守信的思想應該沒有那麼前衛先進,居然開始實行了獨生子女這一個在後世才進行的國策。
從盼盼這片言隻語當中,楊曉楓都可以猜出來他的這個哥哥是一個很有孝心的孩子,這一點讓楊曉楓很是開心。
以前曾經有人過,一個人若是很有孝心,那麼至少這個人並不會特別的壞!
雖然楊曉楓對此話並不是很讚同,但是一個人有孝心總是讓人尊敬的,最怕的就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那才是人一生當中最可悲可歎的!
“那你哥現在多大呢?在那裏打長工?”楊曉楓低聲問道。
現在自己已經是一個掛名的揚州巡撫,憑這個身份,讓他們一家早點團聚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而這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盼盼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我哥在劉府打長工?”盼盼姑娘沾著淚珠輕聲道。
“劉府?”楊曉楓眉頭輕皺,輕聲道。
楊曉楓雖在這個揚州城呆了有一兩個月,但經常是不務正業,開始的時候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後來去了梅花書院,不是想著翹課就是想著怎樣跟著吳公子兩個去體驗生活,後來去了一趟江都,回來的時候也是忙得像條驢子一般,所以對揚州的富商大賈都不是很認識,除了朱可夫。
因為朱可夫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可以這麼,楊曉楓能夠成為這個酒樓的幕後老板,這個朱可夫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嗯,就是劉府,他府上有一個劉一飛公子在安定書院學堂的。”盼盼笑盈盈地瞥了一眼楊大哥,輕笑著道。
“劉一飛?安定書院?”楊曉楓微微愣了愣,這名字很熟悉。
我考,這個什麼劉一飛鳥毛不就是上次在大明寺和朱旭陽一起想欺負青嵐的那個鳥人嗎?楊曉楓心中大忿。
盼盼姑娘微微點點頭,輕聲道:“也就是他們府邸了。”
“那你哥什麼時候幫他家打完工了,幹脆不要在哪裏做了,回來幫你忙也好。”楊曉楓略略沉思一下,道。
盼盼姑娘神色一喜,笑意盈盈地瞟了一下楊大哥,輕笑著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楊曉楓壞壞一笑,蕩笑著道:“看來我們兩個真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想到一塊去了,出去你不是我老婆也沒有人相信啊。”
楊曉楓這個鳥人就是這樣,才正經了那麼一會,又開始原形畢露,露出他那豺狼般的本色,噢,應該是色狼本色才對。
盼盼姑娘那堪楊曉楓這個鳥人這般調戲,心中歡喜的很,但卻不敢表露出來,隻能鳳眼迷茫癡癡地注視著眼前的那個黑臉子。
楊大哥就是這樣,話口無遮攔的,的話也太過羞人,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裏偏偏喜歡的緊。
楊大哥這人就是壞,壞透了!
楊曉楓這個鳥毛給盼盼那妮子這般柔情似水地看著,心中的瘙癢就不用了,如果不是在白,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旁邊看著,他還不立馬把這個妞“就地正法”。
日,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對你鳳眼輕盼,風情萬種啊!
考,這個妮子這樣看我,那不是在引誘我犯罪嗎?啊,這樣讓人流鼻血的場麵是個男人都是很難控製的,更別是楊曉楓這個精壯而又幾個月沒有聞過肉味的男人了!
楊曉楓心中瘙癢,正思量著怎樣打發掉顧守信和張毅大哥,然後再拉著這個妮子尋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哈探討一些私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