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盼盼姑娘身穿一身粗布麻衣,但卻絲毫沒能掩蓋住她那絕世風華,此時含羞答答,更是女子風情盡顯。
這個妮子也許在揚州城不是最漂亮的,在楊曉楓所認識當中的女孩子當中也不是最出色的。
和婉兒比起來,少了一點成熟的味道,和青嵐比起來,又欠缺一點青澀的感覺,和牡丹杜鵑比起來,又少了一點狐媚的味道,和柳如詩比起來,又少了一點狐媚驚豔之色,但在這個妮子身上,那從骨子裏頭對他百依百順,那是絕無僅有的,這個也是最讓他迷戀的地方。
一個男人你求什麼,如果有著一個從心底裏對你千依百順的女人,那你這輩子還求什麼,就算是一隻恐龍對你這樣,你也該滿足了,更別是一個千嬌百媚的青澀妞了。
看著眼前這個嬌羞不堪的妮子,俏臉上紅暈一片,楊曉楓心中柔情頓生,心中一蕩,又想繼續品嚐這妞的味道。
張毅是和楊曉楓一起上樓的,對他的舉動是一五一十看在眼裏,見楊兄弟目露那種男人都懂的眼光,心知這個可是一個什麼事都敢做出來的主,他連忙狠狠地咳嗽兩聲,硬生生地打斷他們的郎情妾意。
如果再給這個家夥再上演一些更熱情奔放的畫麵,自己還真的會不好意思的。
看嘛,對不起兄弟,不看,又對不起自己。
一個字難!
聽到有人在旁狠狠地咳嗽,盼盼姑娘才回過神來,她正想著剛才楊大哥親吻自己的感覺,又覺得渾身酥軟,又羞又甜,心髒撲嗵撲嗵直跳,現在突然聽聞有人在旁咳嗽,這才注意到楊大哥的身後還站著張護衛,還有幾個裝修工人,他們正定定地看著自己兩個,俏臉頓時如似火燒般發燙,她嚇得啊”一聲大叫起來,壞了,怎麼在這麼多人麵並做出這等羞人之事了。
都是楊大哥害的,他這個人最壞了,討厭!
盼盼姑娘俏臉如血,似喜似嗔地瞟了一眼楊大哥,那裏還敢呆在這裏,掙脫楊大哥的大手就想轉身跑下樓去。
楊曉楓這個鳥人是一個出了名的**,他反手就把盼盼那雙手狠狠地抓住了,一臉蕩笑,壞壞地道:“怕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讓他們學習羨慕一下。”
張毅一聽,身上的那個汗啊,嘩啦啦地往下掉,全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低頭一看,我考,全是自己掉的!
這個楊兄弟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楊曉楓瞥了一眼身後的張毅,老臉是一點沒紅,打了個哈哈,道:“咦,這不是張大哥嗎,你什麼時候跟在我身後的,我怎麼不知道的,我剛才的動作沒有打擾到張大哥你,如果有的話,那就真的是罪過了,阿彌陀佛。”
張毅心中的那個寒啊,幸虧他是一個練武之人,心髒的承受能力比較好,他搖搖頭,悠悠道:“楊兄弟,認識了你,我才知道這個禮法的是如此的沒用。”
這個楊兄弟在他的心目中一向是一個不按常規出牌的家夥,在他的身上,你根本就看不到一絲有讀書人的形象,有時候真難想象,究竟是怎樣的老師才能教出一個這樣的學生出來。
楊曉楓聞言嘻嘻奸笑兩聲,道:“張大哥,你什麼,禮法,禮法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楊曉楓這個鳥人道完之後,用他那寬大火熱的大手輕輕摩挲這盼盼姑娘的手,那臉上的神情你有多齷齪就有多齷齪。
“啊!……”張毅張大了嘴巴,卻是一句話也不出來。
楊曉楓還想灌輸他那叛逆的理論,但這個時候,從身後傳來一陣輕輕的咳嗽聲,楊曉楓轉身一看,原來是顧守信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來,正看到這個無恥的家夥正在摩挲著自己女的手。
他是一個過來人,焉能不知道這個家夥想做什麼好事?!
楊曉楓這個鳥人老臉是一點沒紅,他訕訕對著顧守信笑了笑,正色道:“顧大叔,我因為出門比較急了一點,所以沒帶什麼手信過來,但我就以這酒樓作為嫁妝,請求顧大叔你把盼盼許配給我。”
在這個時候,男女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楊曉楓要想和盼盼姑娘呆在一起,首先第一關要過的就是顧守信這一關了。
顧守信瞥了一眼盼盼,無奈的一歎,輕聲道:“我家的事都是聽盼盼的,她答應了就行,隻希望楊公子能好好疼她,我就兩個孩子,但最疼就是這個丫頭了。”
“爹……“盼盼姑娘心中一驚一喜,一張俏臉紅如血,一雙手急急抽回,在沒意識的擺弄著自己的衣袖,嬌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