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愣,不知蘇齊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莫名笑意,多智近妖的李大情聖眉頭一挑,轉身向後又看了一眼。
“蘇先生,你這什麼意思,怕輸不起想拖延時間啊!”
而此時淪為跑腿的許宗元,則臉色一變借題發揮嘲笑道:“最大的一塊翡翠解出來了,我們的料子當然解完了,難道你認為裏麵還有東西,那些邊角料,還能解……”
“嗤嗤嗤!”
話還沒說完,許宗元突然愣住了,身後切割機再度響起,他一回頭,隻見李大情聖挑揀出一塊海碗大的邊角料,掄起切割機、再度解石起來。
“孺子可教!”
看了李大情聖一眼,蘇齊頗有些‘老懷大慰’、不自覺點了點頭,再看許宗元一眼,忍不住搖頭歎氣:“朽木不可雕也!”
“哈哈哈!”
不論是真是假,但這搞怪的神情語氣,頓令場中一片嘩然,人人都笑了起來。
白飛飛也美眸帶著笑意,但紅唇卻僅僅抿起。
王致和則笑著搖頭,心頭歎道:“蘇老弟真是太頑皮了。”
“你……”
一見蘇齊把定位為‘朽木’,周圍眾多嘲笑目光落在他身上,許宗元立刻感覺臉上火辣辣,咬牙轉身勸道:“李先生,別聽那小子胡說浪費時間,他這樣擾亂你的心思,就是想拖延時間,他就是輸不……”
最後一個字還未吐出,許宗元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從那快邊角料中,又切出了一點東西。
隨著李大情聖熟練的擦來擦去,不多久一塊桃子大小、綠的如一汪清水的翡翠,顯了出來。
“冰種、是冰種!”
“不但種好、水也多、色也足,漲了、又漲了!”
“可惜塊頭小了些,隻能做戒麵了,不夠即便如此,也值兩三百萬啊!”
“咦,你們說他怎麼看出來,料子裏還有一塊冰種沒切出來,該不會他也是高手吧啊!”
“即便是高手,對手明明切出兩千八百萬了,他還點出對手又東西沒切出來,豈不是又十足把握勝過對手。”
“嗬嗬,要真是這樣,那就有意思了。”
“他們剛才說若是誰輸了,解出來的東西歸對方,他要是勝券在握,這些東西就是他的了,也難怪他體型對方,畢竟馬上就變成他的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一時之間場中風向大變,雖然大多是玩笑話,但大家又突然感覺,這場對賭又不確定起來。
王致和也怔了怔:“蘇老弟真是高深莫測。”
白飛飛則美眸一瞄,看著那雲淡風輕的青年,不知為何隻覺牙癢癢,恨不得咬這小子一口。
看著蘇齊嘴角笑意,許宗元突然有種不感覺,心頭一時七上八下:“怎麼可能,這小子眼光怎麼可能這麼準,他十有八九是蒙的,從他一入場我就跟在後麵,他明明狗屁不懂,全靠王致和當場傳授經驗,他不可能看的這麼準,老天爺保佑,一定不要讓這小子贏了!”
“本來這塊小東西我沒打算要的,不過你提醒了一下,我不去動動手也辜負你的好意!這塊冰種能值三百萬,兩塊夾在一起就是叁仟壹佰萬了,我看你怎麼贏我。”
李大情聖依舊麵不改色笑嘻嘻,似乎他早已知道裏麵還有料子隻是懶得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