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攤主老板一聽這個數字,頓時心疼的有些發顫。
“看、看,見霧了、見霧了、而且是白霧、十有八九是綠啊;這麼一大片霧,該多少綠啊!”
隨著李大情聖切割機、砂輪機交替使用,許宗元跑腿一樣在周圍澆水,頓時切下一大片皮殼、打磨幹淨後,剩下皮殼與翡翠之間的半風化半氧化的硬玉層。
透過這層霧,一片綠油油的熒光隱約可見。
“見綠了、見綠了,這麼大一片綠,五百五十萬買的,賭漲了、絕對賭漲了!”
“不錯,不但是漲、而且還是大漲,看樣子能漲到兩千萬以上啊,白總眼力真是準啊!”
“就是,也不看看白總是誰,如今玉石界聲名鵲起的‘翡翠女王’,那名聲是蓋的嗎?”
“老天啊,當時我在這塊料子前猶豫了半小時,就是沒狠下心來買,我當時怎麼不給它買下來呢,這麼大一片綠,大漲的料子啊,兩三千萬啊!”
“你猶豫算個毛啊,當時老子已經和老板講價了,隻要他肯便宜一百萬,老子就咬牙拿下了,一百萬啊、早知道老子就豁出去了,算個毛啊!”
“你們都叫個屁啊,老子一塊兩三千萬的料子,最後隻賣了五百五十萬、老子還心疼啊!”
隨著李大情聖動手硬玉殼被擦掉,越來越多的綠顯示出來,圍觀之人頓時驚歎連連、懊惱者更是數不勝數。
王致和看了蘇齊一眼,眸子裏透著擔憂。
白飛飛又飛過來一抹笑意,眸子深處卻是傲然,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挑釁。
蘇齊雙手抱胸,渾不在意。
“哎,廢了這麼大功夫,終於弄出來這玩意了!”
大功告成,李大情聖托著解出來的翡翠,隨手丟給目瞪口呆的許宗元,微微氣喘、頗有些失望道:“一塊冰糯種、水頭有八分,色稍微淡了一些,隻值兩千八百萬啊。”
“海碗大小的冰糯種,水頭不錯、色也不錯,這絕對能做大件啊、剩下的東西也可以做戒麵、絕對值大價錢啊、兩千八百萬、絕對值兩千八百萬啊!”
“漲了、大漲了,五百五十萬買到的東西,竟一下子漲到了兩千八百萬,真是好厲害!”
“這位先生好麵生,從來沒見他在圈子裏出現過,但見他解石手法如此熟練、顯然也是個老手,又隨手挑出一塊冰糯種,絕對不是普通人啊,怎麼大家都不認識呢。”
“不管怎麼說,這次是賭的大漲了,他解出了兩千八百萬的冰糯種,那小夥子輸定了。”
一見人頭大小、綠瑩瑩的冰糯種,場中再度爆發一片驚呼聲,又想起這是一場對賭,所有意見一邊倒去。
一聽兩千八百萬,再抱著這塊極品翡翠,許宗元立刻心潮澎湃,隻覺這場比鬥贏定了,自己輸出去的東西可以拿回來了,頓時忍不住挑釁給了蘇齊一個眼神,揚了揚手中翡翠,得意笑道:“蘇先生,看到了嗎,兩千八百萬的冰糯種,大家都很期待,看看你能解出什麼品種。”
李大情聖則慢悠悠洗幹淨手,悠閑自在的走了過來,唇角帶著勝利的微笑:“蘇先生我的料子完了、該你動手了。”
“誒!”
仿佛聽不出兩人話裏的笑意,蘇齊揮手攔住李大情聖,唇角微挑笑道:“你真確定,你的料子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