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的地點。
這是最底層的選拔,一些剛剛闖蕩出來一點點的名氣的江湖最為底層的人士通過這次的換選大會進行切磋比賽的形式來獲得加入他們平時可望而不可及的組織。
而這次的大會亦是會選出下一任城主,而且這選城主可是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城主不可以連任。
所以,薛振山就對不會是下一任的城主。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蕩在容北月的鼻尖,不著痕跡地皺皺眉頭。容北月站在與選拔場地隔了一個小小的花園的後麵坐在一塊石桌上,雙腿輕輕的放置在一個石凳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近乎殘忍的打鬥,嘴角上掛著笑容。
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氣味呢?
肮髒的顏色依舊還是那麼的讓人厭惡呢?
喉嚨處突然竄起了陣陣癢意,緊抿著嘴巴,悶聲被緊緊捂住,瞬間,臉色變得蒼白的很,嚇人的緊。
該死的!
厭惡的眼神傾瀉出來,卻是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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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空蕩蕩的院子裏,此時卻是寒意遍布,讓人望而卻步。
“這就是你給的答案。”一字一字的頓出,帶著嗜血的味道。修長蒼白的手指上竟能把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此時緊緊的握著一張泛黃的紙張,紙張似乎沾惹了濃鬱的檀香味道。
“老衲盡力了。”歎了一口氣,一身灰衣打扮的眉須均白年過花甲的老人搖了搖頭對著麵前籠罩在黑暗裏卻讓人忽視不了存在。
“盡力。”兩個字咬的極重,似乎還帶著些些莫名的血腥味,全部籠罩在黑暗之中,話語間也盡是無盡的黑暗,危險的感覺充斥著這一小片的地方,讓人不寒而栗,渾身打顫。吐出兩個字之後,那捏在手裏泛黃的紙張,猛地皺起,似乎馬上就會被直接摧毀的渣都不剩。卻又不知為何,那隻手慢慢的放開了,用著手指緩緩地捋平那些些褶皺,輕柔的緊,與先前的動作完全相反。
看著這一幕,對麵坐著的老人再次歎了口氣。
這世間,誰都脫離不了這塵世,誰都逃不過一個情字。
因為你換不了天。
閉上了雙眼,空無轉著手裏的佛珠,默念著經文。
五年了,誰都不會知曉整整五年內的時間外界人一直尋找著的空無大師其實一直就住在這。一直一直,不曾換過。
五年前啊,真是一個好數字;不,不是五年前,是十年前,亦或者說很久很久,命格就已經在緩緩的移動了。誰,都改不了,包括他所信仰的佛祖。
一切的一切,都變了。
空無隱藏在眼皮之下的雙眸閃過凝重,為天下的凝重。
空蕩蕩的別院此時不知怎的竟是生出了幾分寂寥的滄桑之感,天色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暗去。
夜色降臨,漆黑的夜卻昭示著該有的節奏開始了。
看著最後一場切磋落下帷幕,容北月動了動坐的有些僵硬且泛著涼意的身軀,骨節輕響的聲音漸漸消失掉的時候,容北月對著身後陪著自己站了一下午的十個人開口道:“走吧,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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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了,也許我真的寫的不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