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容北月抬步朝著門外走去,沒有半分的留戀。
而原本囂張的女子忽的因為神情上出現了恐慌,她不過是先來給血色判官一個下馬威的,殺殺她的銳氣,可現在她直接就這麼的走了,這可怎麼辦?抬頭有些瑟瑟的看著二樓。
“血色判官就這點度量。”口出諷刺,薛振山走了出來靠在二樓的扶欄上,挑釁的居高臨下,似乎在他的眼裏容北月就是一個渺小的存在。
這也不是沒有根據的,薛振山能當上武林之中被認定為不算正派門教的門教的城主也不是沒有一兩點本事的。
隻是在容北月看來,他坐這個位置到頭了。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和他有……仇。
薛振山看著即將就要跨出小樓的容北月,一張臉直接就黑了透底。黑著臉瞪了一眼自己沒有點手段胸無大腦的妻子,抬高了音調的聲音繼續拋出誘惑:“判官可曾想過封侯、拜相、稱王。”最後的六個字眼聲音壓得深沉咬的極重,渲染出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看著如他所料一般頓在門檻處的血絲判官,薛振山眼底就升起了輕視。
摸了摸隻有一小撮胡須的下吧,人哪一個不是貪婪的?隻要你有權有錢有美好又誘惑力十足的康莊大道,還愁沒人供你驅使為你賣命嗎?這血色判官的來曆成謎,無人知曉,但不可否認這死亡城內的東西一個又一個的讓人在不經意間對它們癡迷不已。亦是因為那些奇怪而又讓人害怕東西,所以這死亡城沒人敢去觸碰。不然,你就會在那座死亡城裏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朱紅筆一點一點的劃去你所有的壽命。
而且這血色判官神秘的緊,看著像是個十歲左右的姑娘,功力卻不知深淺;衣著奇怪詭異的狠,背後的勢力也無從得知。
所以,薛振山看著下麵的血色判官,眼眸裏充滿著勢在必得和些些不屑一顧的傲意。
勾起弧度,容北月轉過身抬頭看向自信滿滿的薛振山,眉眼彎彎,卻是毫無一絲的笑意。
真真是大白天就開始做夢了嗎?
清冷的話說出卻是另一般:“哦,嗬嗬,薛城主這是打算給本判官開出什麼條件呢?”倚靠在香木製作的大門上,將重心放在門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薛振山。她倒要看看那人到底許給了他多少天大的好處,能夠讓他誇下‘封侯、拜相、稱王’的海口。
封侯、拜相、稱王。
嗬嗬嗬嗬,真是天大的好處呢?今兒個若是站在這裏的不是她而是別人的話,容北月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去深想想,絕對是激動興奮以及迫不及待。畢竟,人總是虛榮的嘛,
可對著她這麼一個女子說封侯拜相稱王,嗬嗬嗬,不覺得好笑嗎?
眼裏劃過一絲了然,薛振山的視線用著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掃過整個大廳內的所有擺放著奇珍異寶古玩字畫,然後笑意滿滿的對上容北月的眼神自信著道:“這些東西數不勝數,而且外加本城主剛才說過的封侯拜相稱王。”語氣之中那種帶著誘惑力的東西又再次的冒了出來,似乎要拉著你一起下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