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後來才知道,許衝在那一次戰役中也光榮掛彩了,就在我隔壁的房間,但我媽為了防止他爹的騷擾,就愣是沒有告訴他我們就在隔壁,所以在說完這句話後,我媽就匆匆離開了,在離開之前,她還給了我一張信用卡賬單,說是發了工資,記得幫她換卡債。
而在看到她信用卡欠債金額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了,問許衝他老爸把那五百萬拿過來。
我媽走後,我閑來無事,給李炎發了個消息,詢問本市的情況,而李炎則在我發送消息後的幾秒鍾內,就給我回了一個電話。
“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呢,聽說你在東市光榮負傷了?”李炎在電話裏麵調侃道。
我無奈的笑了笑,順手從旁拿了個蘋果就啃了一口,道:“負傷是負傷,但並不光榮。”
“得了,也不跟你開玩笑了,我有一份資料,你看看,或許和蕭封的死有關,還有,樓局說,如果東市實在沒有線索,你就先回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恩。”
說完這句話,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幾秒鍾後,一則2月10日的東市開往本市的火車實名製登記表,瞬間就躺在了我的郵箱裏。
我仔細的看了幾分鍾,這上麵登記在冊的一共有六百把十五個人之多,我如果要逐個排除,恐怕沒有三天的時間是不可能辦到的。
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將這份資料帶到東市公安局,讓他們將資料裏麵的所有人的戶籍以及相關資料都調出來。
而當我脫下病號服,偷偷跑出醫院,來到東市公安局的時候,大廳內卻忙的不可開交,甚至於都沒有一個人有空接待我。
我在大廳裏麵坐了整整十五分鍾,除了和前台正在整理資料的接警員聊了一會天,還聽那些忙碌著自己手頭上事情的警察抱怨著,字裏行間,傻子都能聽得出,他們忙碌,似乎和我當天遇到的玄陰門的教眾有關。
想到這裏,我連忙起身,從門口買了一瓶可樂直接就遞到了那接警員小姐姐的麵前,並笑著說道:“嘿嘿,小姐姐,接待一下我唄,好歹我也是幫助你們剿滅邪教的正義警員啊。”
後者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沒看我們現在忙著麼?要不是你,我們會這麼忙?今天本來我該休息的,臨時被調了過來,六十多個人一下子都擠進了我們局,光審訊都已經審訊了十多個小時了,哪兒還有人來招呼你?”
我微微一愣,饒有所思的問道:“都抓回來了?”
“是啊,不然我們用得著那麼忙麼?大刑警,這一次你可就風光了,不光剿滅了邪教,還抓到了邪教的聖女。”
聽到小姐姐說了這話,我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陣邪魅的笑容。
抓到了他們,就好辦多了,那個女人的瞳孔是黑色的,這和我在賓館外側見到的那個女人相似,所以我在想,殺死蕭封的女人會不會和這聖女就是同一個人?
她拿走了蕭封留給我的唯一線索,所以,在我心裏,這個女人和凶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是一個人。
想到這裏,我默默地拿出手機就給樓明禮打了個電話,這個電話,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當然,前四十分鍾,都是樓明禮在說,後麵二十分鍾,他才給了我闡述案情的機會,直到最後,他打了一個電話給東市警察局,希望他們能讓我加入偵查,因為這一起案件,和我們市的某一樁凶殺案有關。
一開始東市公安局還百般推脫,最後是在無可奈何,才讓人將我帶到了位於公安局四樓之上的審訊室內作為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