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 深秋涼·涅?劇?1】(3 / 3)

奮力睜開雙眸,童博的神誌有些恍惚,眼前一片模糊,隻隱隱看見幾道亮光在閃爍著,晃動的光芒刺得眼睛生疼。

“唔……”童博忍不住捂著腦袋,緊蹙眉頭,腦海中一片混沌,湧上來的眩暈之感令他又閉了閉眼。突然,兩鬢被輕柔的力道按壓著,不適感舒緩了不少,緊繃的臉龐緩和下來,童博再次睜開眼,眼前的景象漸漸清晰起來,呆愣地凝視眼前的女子,久久回不過神來。

[五]

“童大哥?童大哥?”

熟悉的嗓音夾雜著些許焦急竄入童博的耳裏,他有些癡傻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分不清她是真實的還是虛構的,睜著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刻她就從眼前消失無蹤。

豆豆欣喜他清醒過來,焦急地詢問他的傷勢,可喚了好幾聲也等不到他的回應,隻是驚愕地看著她,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身子更貼近他,小臉湊上前驚疑不定地打量著,白淨的小手撫上他溫熱的臉頰,擔憂道,“童大哥,你應我一聲好嗎?你到底怎麼了,身子還痛不痛?還是哪裏不舒服?”

童博的沉默令她慌了手腳,難道溫泉對蛇毒無效?但他的身子明明暖和起來,也醒了過來不是嗎?為什麼不回應一聲,是痛得說不出話嗎?

豆豆越想越慌亂,修長的手指伸入溫泉水,探向童博****的胸膛上來回摩擦,一心隻想令他的血液盡快暢通,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露骨,下一刻,大手擒住她的,阻止她逾越的動作,隻聽頭頂傳來低啞苦澀的聲音,“你回來做什麼?”

他親眼見到她離去,既然她已經做出選擇,又何必回來?如今走到這個地步,是他自己的抉擇,他不怨任何人,更不需要她無謂的憐憫或愧疚!

麵對他莫名的怒氣,豆豆微微一愣,誤以為童博指的是逃婚的事,她綻開笑容,清清脆脆地道,“我回來找你啊。”

純粹幹淨的笑容,理所當然的語氣,看在眼裏聽在耳裏竟覺得如此刺耳,童博澀了眼眶,攥著她的力道不由地加重,麵色罩上寒霜,逼自己硬下心腸,“你走吧,當你尊貴的端木夫人,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從此以後童某的事情與你毫無關係!”

手上的力道攥得她生疼,似乎快把她的骨頭給捏碎,豆豆痛得緊蹙眉頭,發出低低的抽氣聲。童博這才驚覺到自己用力過猛,驀然針紮似得鬆開手,看到纖細的手腕上印著紅紅的指印,強壓下心中湧起的心疼,別過頭冷聲冷語,“別再跟著我,以後繼續過你的日子,不要再多管閑事!”

溫泉池中白霧繚繞,潮濕灼熱,豆豆的出現分散了他大部分的注意,白霧在池水之上縈繞著,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霧氣之中,令他看不真切。

若不是童博正欲起身,移動的動作引起嘩嘩水聲,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身處池中。蒸騰的熱氣驅散了體內的寒氣,額間微微沁出汗水,童博僵硬地發覺自己身無寸縷泡在池中,身子微微顫抖,驚慌中湧現一股羞恥之感,臉色難堪地吼道,“誰允許你脫我的衣服?”

那些淩辱,那些恥辱,他努力逃避地不堪記憶,赤裸裸地展現在她的麵前,僅有的自尊被碾碎在風中,那夜肮髒的佞事排山倒海地湧入他的腦中,再一次撕裂他的心,逼得他幾近崩潰。

水下的身子汙穢不堪,身上的淤痕每每都在提醒他發生的一切,令他厭惡作嘔。他曾發了瘋似得不停的洗澡,也洗刷不掉身上的汙穢,洗刷不掉遭受的恥辱,這些不堪入目的佞事豈能容她瞧見?

他不敢想她看到了多少,知道了多少,思及此,心口的絞痛止不住,悲憤的淚水溢滿了眼眶,童博像一頭瀕臨崩潰的野獸,顫怵著把身子沒在水下。

她就站在咫尺的地方,他不敢再動彈半分,緊貼著背後的石壁,盡可能的拉開他們的距離,深怕她再靠近看到他汙穢的痕跡,隻需一個眼神,就足以令他生不如死。

此時此刻,他還有何顏麵再麵對她?

“童大哥,就算你再怎麼趕我,討厭我,我也不會走的!”豆豆噙著淚水,觸到他眼底的痛苦,不忍見他這般折磨自己,眼中的深情毫不隱藏地流露,言辭灼灼,“你說過要娶我為妻,怎能食言!我等了你六年,你現在不想兌現承諾還要趕我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我不管,反正這輩子我認定你賴定你跟定你了,你去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想甩也甩不掉!”

說到後麵,豆豆淚痕交錯,一咬牙幹脆耍起無賴了,惡狠狠地說道,“童博,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可以恩將仇報!反正你現在是想娶得娶,不想娶也得娶,由不得你!”

聽到她的這一番話,童博神色一愣,望著她微慍的雙眸,一時語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感覺到她湊近,纖細的小手探向他的手臂,童博麵色一凝,想避開她的觸碰,可他身後抵著石壁,退無可退,反射性的大手一揮,心中的慌亂令他控製不住力道,隻聽得佳人驚呼一聲,身子已跌入池底。

巨大的推力令豆豆腳底打滑,身子傾斜地紮入水中,熾熱的池水爭先恐後地湧進她的鼻腔、口中,自小熟悉水性的她迅速捏住鼻子,憋著氣正欲往上遊,餘光瞥見熟悉的身影驚慌地朝她遊來,心生一計,她再次閉上眼,裝作溺水昏迷的模樣,一動不動地仍由他攬入懷中,抱著她浮上水麵。

即便豆豆熟識水性,剛剛也嗆了不少水,清新的空氣竄入鼻間,喉嚨傳來一陣灼熱的痛,不由地大力咳嗽起來,“咳咳咳……”

纖細的雙臂自發地勾住他的脖頸,豆豆依偎在他的懷裏蹭了蹭,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見童博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急忙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麵露痛苦之色,更加大力地咳嗽起來。

童博見她咳得漲紅了臉,半闔著眼虛弱地倒在自己懷裏,再也顧不上其他,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輕拍她的背脊,慌亂中帶著心疼,“豆豆,好點沒有?你怎麼這麼傻,也不知道躲!”

濕潤的發絲淩亂地散在水中,有幾縷貼著她的臉頰,童博輕柔地把淩亂的發絲撂到她的耳後,把她抬高露出水麵,懷中嬌軀更牢牢摟緊他的脖頸。純白的裏衣已被池水浸濕,剛剛的溺水掙紮使她的衣帶有些鬆開,一邊的裏衣已滑落肩頭,白皙的肩頭探出水麵,露出亮粉色的肚兜,晶瑩的露水自白皙的肩膀上滑落,沒入豐盈的溝壑之中。

眼前誘人的景象令童博呼吸一窒,隻需微微低頭就能瞥見春光無限,鼻息間竄入她的清香,俊臉有些窘迫,大手拉好她的裏衣,豆豆無力的模樣令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自小受訓的禮教令他不敢再看,既然他倆注定有緣無分,怎能如此輕薄於她。童博隻能不自在地別過頭,好不容易才恢複了鎮定,故作冷漠道,“你好點沒有,沒事就下來!”

豆豆悄悄睜開眼,抬眸見童博的視線落在遠處,自然不知道他的顧慮,隻見他的臉上微紅,不知是因為溫泉的熱氣還是因為她,眼底滑過一絲促狹的笑意,依賴地勾著他,熟悉的男子氣息彌漫在她的周圍,豆豆的小腦袋更縮進他的懷中,故意吸吸鼻子,委屈的啜泣道,“童大哥,我好不舒服,頭好痛,可能是剛剛撞到石壁了……”

“怎麼會撞到石壁呢?撞到哪裏,嚴不嚴重?”果不其然,一聽她的啜泣聲,童博自責不已,“對不起豆豆,我不是有意推你的,都怪我。”

豆豆抬起小臉仰望著他,開始反省自己是否做得過了些,心虛地垂下眼眸,卻被胸膛上的淤痕奪去目光,還未如此近距離的碰觸,她倚靠在****的懷裏,鼻頭一酸,不由地撫上那些傷痕,輕柔地撫摸著,眼眶艱澀泛紅,擰緊的眉頭流露出一抹心疼,“還疼嗎?”

沒頭沒腦的話令他微微一愣,直到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遊弋,童博才意識到她問得是什麼,身子一僵,表情近乎凝固住了,動作生硬地放開她,扯開她緊摟的雙臂。突然抽離的溫暖令豆豆不滿,她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沁人的清香竄入他的鼻間,佳人緊貼著他,隔著輕薄濕潤的布料,胸前的兩團柔軟抵著他****的胸膛,童博又羞又急,神情窘迫,清冷的語調夾雜著緊繃之意,“放手!”

“不放!”豆豆搖頭如撥浪鼓,毫不自知地繼續撩撥童博緊繃的神經。兩人拉扯間,本就有些鬆的衣結徹底解開,純白的裏衣突然敞開,亮粉色的肚兜毫無預警地出現在眼前,豐盈的胸脯微微晃動,誘人的溝壑在水下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動作蕩漾著撩人的波濤。

童博腦中的思緒被抽空了,心跳如鼓,灼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原本推拒的手僵在原處,進退維穀。

身前的人停了動作,豆豆疑惑地抬眸看他,他炙熱如火的眼眸令她渾身發燙,困惑地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下一刻豆豆驚呼地攥緊裏衣,雙頰嫣紅如霞,羞怯的低頭不敢看他。

溫泉池的水溫逐漸升高,四周靜謐無聲,隻餘兩人怦怦狂跳的心跳聲,映著她麵如桃花,氤氳的霧氣更增添了些許曖昧。

躊躇了許久,豆豆怯生生地瞥了他一眼,不知何時童博已經撇過臉,緊繃的臉上隱隱透著一股躁動,水底下的雙拳緊握,他背過身去,沉痛的閉了閉眼,斷然道,“你走吧,豆豆。”

豆豆癡癡地凝望著他的背影,明明兩人離得這般近,卻又覺得那般遙不可及,遠得她再也追不上他的腳步。

孤冷的月光下,童博挺直的背脊在池水中的背影更顯蕭條,白霧彌漫,孤寂的身影似乎就要隨之消失了一般。心中驀然湧出一股悵然若失之感,豆豆恍恍然地攥著衣襟,越來越多的心慌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向來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豆豆,此時卻感到莫名的恐慌,她怕再遲一步,就要徹徹底底地失去他了!

不,她不許!

她無法想象沒有他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她不願想更不敢想。

永生永世,她隻想伴他左右,隻想隨他天涯海角。

緊咬下唇,眉目間多了些許釋然,豆豆不再顧慮地從身後抱住他,臉頰緊貼著他的背脊,淚水無聲地滑落眼角,滴落在他的皮膚上,哽咽地祈求著,“童大哥,讓我當你的妻子好不好?”

她隻想這樣緊緊地抱著他,用自身的溫暖拂去他心底的悲涼,讓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不管發生何事,都有她一同承擔。

就在她抱住的那一刻,童博靜靜的落淚,沉痛的閉上眼睛,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下唇咬得幾乎出血。背脊上的點點冰涼狠狠地敲打他的心,再睜開眼,已是空洞的灰冷,目光凍結成冰,悲愴的語氣摻雜著濃鬱的苦澀,“豆豆,我配不上你,請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這一具連他自己都作嘔的身體,怎配擁有如此純潔美好的女子?

他已經失去守護她的資格,她值得更好的良配。

“不,童大哥,你怎會配不上我?”豆豆急切地搖搖頭,心裏不受控製的心疼,走到他的身前,顫抖地撫上他的臉頰,眼含熱淚,嘴角卻揚起一抹淺笑,“童大哥,我不在乎的,就像當初……當初你誤以為我和童戰做了夫妻之事,你也不曾看輕我。你說過,心靈的純淨更加重要,不是嗎?”

豆豆更靠近的依著他的胸口,白淨的手指在淤青上輕柔地摩擦著,童博回過神來,低頭看到她疼惜地落下一吻,原本就炙熱的身體更加滾燙,呼吸不由地加重,心不受控製地狂跳著,一股深切的渴求直衝腦門。

“不一樣的……”盡管全身細胞都呐喊著渴求身前的女子,童博緊緊握拳在身側,額間布滿熱汗,臉色緊繃,心中強烈的自厭之情始終不肯碰她一下。

“又有何區別?”感受到他的顫怵,豆豆拋卻女子的矜持,緊貼著他滾燙的身軀,一次又一次印下親吻,執意要擊垮他的所有理智,她言辭灼灼地反問道,“若受到侵犯的是我,你會嫌棄我嗎?會棄我於不顧嗎?”

“不!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思及此,童博張大了眼眸,神情有些驚慌,扳過她雙肩的手不覺用了力,語音顫抖地問,“他做了什麼?他對你做了什麼?!豆豆,你為什麼不說話?他是不是……是不是傷害你了?”

豆豆漠然地看著他,沉寂的麵容更堅定了他心中的想法,握著她的手恐懼得發抖,呼之而出的答案幾近令他發狂,“不可能,這幾****一直防著他,他怎麼可能……怎麼會……”童博再也說不下去,心如刀絞,麵容已呈狂怒,咬牙切齒道,“我去找他,我不會放過他!”

飛快拉住他,豆豆的麵上沒有什麼表情,凝視著他悲憤的眼,無聲地淚水滑落臉頰,“是不是唯有被桑月碰過,你才肯接受我?”

“我……”

“好,我去找他。”甩下這句話,豆豆決然地轉身就走。

童博一怔,驚慌地擒住她的手,不安的情緒染上眼角,揪心地問,“豆豆,你在說什麼?你想做什麼?!”

豆豆側頭看他,平靜無波地臉上露出一抹淒然的笑意,清潤的嗓音在風中散開,“既然你說配不上我,若我也被桑月糟蹋了,你就不會離開我了,是不是?”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這是能胡鬧的事嗎?!簡直荒唐!”童博怒不可遏,胸腔奔騰的怒氣如潮水湧了出來,幾乎要摧毀他的理智。

“對,我就是胡鬧!我就是荒唐!”豆豆憤怒地甩開他的手,淚水溢滿眼眶,眼中摻雜著苦澀,神色悲切地逼問道,“若你始終無法接受我,始終無法邁過心中的坎,那就讓我邁出這一步!是不是唯有這般,你才願意正視我,才願意要我!”

她的聲嘶力竭字字都刻在他的心上,童博緊繃著臉,眸裏帶著生冷的怒氣,麵色鐵青地嗬斥道,“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眉目之間流露出決然,豆豆徑自褪去了裏衣,露出僅著肚兜的雪白嬌軀,目光灼灼地把他凝視,執意問他,“你要不要我?”

豆豆雙頰燦若桃花,倔強的眼眸隱隱透著緊張,烏黑的長發披散在白皙的肌膚上,雪白的肩頭微微顫抖著,晶瑩的露水滑過她的膚如凝脂,豐盈的胸脯因緊張而上下起伏著,濕透的肚兜隱隱印著挺立的尖端,清瘦的身姿分外撩人。

眼前的撩人春光令童博亂了心神,深邃的眸子隱現出火熱的欲望,不自覺地被她吸引,腦中的思緒一下被抽空了,下身湧起一股衝動,全身血液沸騰得想釋放。

籠罩在清冷的月光下,她美得幾乎令他窒息。

過了良久,豆豆蒼白了臉色,苦澀的淚水自眼角滑落,裸露的身子顫抖著,心裏一陣陣發冷,“童大哥,即便如此,即便我拋卻所有的矜持,你仍不肯要我?”

驀然,她的麵容褪去了血色,仿佛全身所有力氣都被抽離了,眼神淒楚,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無力的笑意,一字一句地盯著他,“好,既然你不要,我想桑月不會錯過羞辱我的機會。”

豆豆慢慢握緊了手心,不再留戀的轉身。

突然,一道猛烈的拉力擒住她的腰身,天旋地轉之後身子抵著溫熱的石壁,紅唇被覆住,霸道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吸吮她口中的芳香蜜汁,激狂地唇齒肆虐。

“我不許,我不許!”捧起她的臉,童博雙目赤紅的看著她,眼眸裏燃燒著兩團火苗,溫熱的唇抵著她的,低頭再次含住她的唇瓣,霸道的輾轉著,遵循心中深切的愛意和人性的本能,掠奪他想要的一切。

豆豆仰著頭溫順承受他的掠奪,青澀地回應他,白皙的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童博滾燙的身子壓向她,把她鎖在自己和石壁之間。

恍惚間,豆豆感到一雙大掌無所顧忌地在她雪白嬌軀上遊走,隔著亮粉色的肚兜揉捏她胸前的柔軟渾圓,兩指擒住挺拔的尖端,直到它們敏感地緊繃,在輕薄的布料上凸起。

在激狂的掠奪和滾燙的愛撫下,豆豆的腦子徹底混亂了,呼吸紊亂,臉色緋紅地仰起頭,她無助地嬌喘著,仍憑童博輕吻她潔白的脖頸,灼熱的吻蜿蜒而下,隔著肚兜含住敏感的紅莓,一股令人瘋狂的顫怵席卷全身,令她的身子徹底虛軟,無力地癱倒在他的懷裏。

豆豆難耐的弓起嬌軀嚶嚀著,十指無助的插入他的發絲,眼神徹底渙散了,體內湧起一股莫名的渴望,從未有過的激蕩充斥在他們之間,媚眼如絲地望著身前的男子,熱燙的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經過大雨的洗滌,月亮散發溫暖的亮光,皎潔的清輝透過岩洞的石縫傾瀉下來,洞內的氣溫驟然升高,氤氳的霧氣更加濃鬱,悄悄掩蓋了火熱的身軀交纏。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