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青來到小書樓,從那一層開始關於經脈之說的書籍一本一本的翻看了起來,一夜無眠,徐長青一心二用一邊翻看著書籍,一邊運轉那白陽真解,毫無頭緒。
趁著清晨徐長青去了謝餘姚的小院,正巧看見了謝餘姚拽著屁股朝著山上走去。徐長青一把拉住謝餘姚的衣衫,謝餘姚驚訝的轉身。
“師弟。”
“師兄好!”
“師弟好。”
“我有點事要請教你。”
“請教不敢當,師弟你說吧!隻要我能解決我一定幫你解決。”
“我經脈出了點問題,如何修複經脈?”
“師弟,你經脈出問題了?”
徐長青伸出右手,謝餘姚一把拉過徐長青的手,雙指按在徐長青的脈搏上,雙指憑空生出一股吸力,手臂竟是被雙指緩緩的帶了起來,謝餘姚眉頭緊蹙。
“怎麼樣?”徐長青臉色緊張道。
“哎。”謝餘姚搖著腦袋歎道。
“別哎了,說吧!能治嗎?”
“你經脈受創,雖然當時治好了,但是破壞了就是破壞了,及時治好了也不可能和原來一樣,就像這花瓶,碎了,你把它粘好了它還是有裂紋。”
“有辦法解決嗎?”
“這經脈繁複至極,每個人的經脈都各不相同,想要醫治好你經脈,隻能洗練經脈,天山上有一座常年冰冷徹骨的寒泉,每年會爆發一次熱流,聽說有不小的功效,你可以去試一下,隻不過……”
“還有嗎?”
“不知道,或許有呢,天下奇物眾多,我等所知所識之物才凡幾。或許這世間就有東西能夠醫治你的經脈。”
徐長青應了一聲轉身離去,卻是斟酌再三沒去找那李師伯,而是去了那小書樓,徐長青從在書樓之內呆了七日,從那小書樓內出來才知道那大夏文帝昨日便到了離山不遠處的行宮內,今早便要拜山,觀中道人忙碌不休,徐長青剛一出來便被謝餘姚抓了壯丁,徐長青推脫不已卻是沒辦法,隻好趕緊去洗漱一番,去前院迎客,觀主等人早早的就下了山在那山下等候,徐長青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當背景,心中一直想著那在小書樓內所看到的東西。
一刻鍾後,徐長青便看到觀主等人的身影和以一群大臣們,排頭之人一身黑色龍袍,紫金冠束,兩鬢斑白,臉上雖然多了些許皺紋卻是風采照人,與觀主談笑風生。
“文帝”徐長青輕輕碰了一下身邊的謝餘姚。
“嗯。”
“那他身後的是?”
“二皇子夏子皓。”
“二皇子……”徐長青細細咀嚼這句話的意思,心中的一些猜想,現在卻是有了結論。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隻是那又是為何?”徐長青心中有些疑惑。
那文帝走到大殿之內,觀主遞過去三根清香。
“老頭這麼大方?”謝餘姚嘀咕道。
“啥意思?”徐長青不解。
“那三根香叫做神藏,妙用無窮,竟然拿來給上香之用,這老頭從來不做賠本買賣,看樣子要狠狠地從文帝身上刮一筆。”
那文帝上完香之後,觀主帶領著去遊覽那山中美景,徐長青趁著這個空閑準備逃走,去找師姐,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自己的經脈問題,到了許正玥的小院卻是被筍兒告知師姐並不在,徐長青無趣的從小院離開,再一次準備去鑽小書樓。
“筍兒,師叔離開了嗎?”
“師叔走了。”
“好。”許正玥坐在小院之內拿著那枚玉佩,將玉佩丟在水盆之內,右手蔥白的指甲輕輕滑過皓腕,滴滴鮮紅順著手腕低如盆中,在那水盆上空竟是緩緩升起了一篇文字《日月當空》
許正玥卻是冷笑一聲,將那玉佩從盆內收起,“賤人就是死了也不安份。”
徐長青到了後山小書樓便看到一個身穿太監服飾的家夥在後山鬼鬼祟祟的到處溜達。徐長青悄悄的走上前去,正準備將之一舉擒獲,拿去領賞時,卻不想那小太監反應靈敏,武道修為更甚徐長青一籌,徐長青反而被那小太監一舉擒獲。
小太監抓著徐長青的手臂道:“說,為什麼偷襲我?”
“偷襲,我為何要偷襲你,反而是你鬼鬼祟祟的在後山幹嘛?我觀中後山乃是禁地,除非內門弟子,外人一概不準入內,你一個小太監是怎麼摸到了我後山的,說有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