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自己泛著蘇打水混合血腥怪味的大褂中拿出一張照片,指著我二叔的臉說:“小夥子,你看啊……這是從左側拍出來的照片,我觀察過了,他的左眼簾上有明顯的紅腫。”
這麼說,二叔他的左眼被割成雙眼皮了?!到底是誰這麼惡趣味!“那你們有檢查過嗎?”
“誰會去查這種地方啊,不過……”老法醫第n次捋了他的胡子,我清楚地看見有一根胡子在他的摧殘下顫巍巍地飄落在了地麵,“你等等啊,我去做一下清潔幫你查查。”
在老法醫離開驗屍房的那段時間裏,我想起了美國那個膽大妄為的凶手每次犯案之後都會給警方一封加密信,並告知如果破解了密碼就會知道他是誰的故事。這樣欲擒故縱的做法明顯是將調查者當做老鼠在那裏戲耍,也不知這次的幕後者是不是也有美國凶手那麼高超的犯罪手法了。
最終,喜歡捋胡子的老法醫從二叔左眼皮的夾縫裏拉出了一片指甲蓋大小的菱形透明薄片。以我當時左眼500°、右眼650°的半瞎視力來看,就算那玩意長方形的我也能給看成正方形的。湊過去打量著反光的薄片,我好奇地“咦”了一聲,“梯形的?”
“梯形你個鬼!”老法醫將它裝進袋子後騰出手敲了一下我的腦袋,看在他這次沒有煞風景地捋胡子,我還是不和他計較了。
“你小子觀察力還是不錯的嘛,走咯,結果出來了我告訴再你吧。”
“大約要在什麼時候?”
“這倒是不清楚了,哎……反正破案了你也算是立了功。”
立不立功我倒是無所謂,但凶手的作案動機到底是什麼?如今二叔已經殞命,二嬸和卿言的處境一定很不好……
渾渾噩噩地走出了門,一抬頭就見到了一臉陰翳的爸爸坐在他車上直勾勾地看著我。“上車!”
“呃,爸!”
“不需要跟我解釋什麼,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身邊的景致轉瞬而逝,我知道這是一向沉穩的父親因為這件事超速了。可,我想把事情弄明白,“我不解釋,爸你聽我說好嗎?先把車速慢下來,不然你也是沒有做到對我的要求啊。”
“嗬!”爸爸漸漸地把車速慢了下來,最後停在了路邊,“你說,要是理由充分我就帶你回去。”
什麼意思?我向四周看了看,這裏怎麼……
“不用看了,這裏是郊區。給你十分鍾,要是說的沒條理我就讓你走回去!”爸爸拿起了放在一邊的茶杯輕咂一口,似乎是不打算和我繼續扯東扯西。
雖說走回去沒什麼,關鍵是……我不識路。
為了防止自己夜宿街頭,我愉快地用了三分鍾不到的時間闡述了一邊我的見解以及去驗屍房的所有大事。從後視鏡看見我那副估計不怎麼樣的父親很輕鬆地說:“兒子啊……你爹我年紀也有點大了,耳朵不好使還別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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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這是在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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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那段寫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所以拖到現在並不是我的錯~
今天那更怎麼說呢,十八我寫不下去才寫這篇的—。—
之前那些設定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得懂,所以大致的給孩子們介紹一下吧。嗯……沒錯我就是不往下寫了—。—過年那段時間再繼續構思吧。然後,情人節快樂v
by璃
2015。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