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所謂:天上一片月有人,心間一個人如月;月中藏人天裏天,人兒戀月心連心。
一想到這裏,蝶舞蘭也不感覺到累了,兩個人在夜裏一步步向著天州的方向奔去。又一晚終於過去,蝶舞蘭看著小歸藏也是滿臉倦容,雖說如此,可是小家夥一句累都沒有喊。蝶舞蘭心中不忍,還好,前麵不遠處有個茅屋搭的客棧。
兩人隨便坐了下來,店小二倒上茶水。蝶舞蘭看向小二的手時,心中驚訝。歸藏拿起杯子就要喝茶,卻被蝶舞蘭伸手攔下。蝶舞蘭這才想起,來的時候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什麼客棧。再看這客棧,明顯是剛搭建不久。剛才店小二倒茶的動作和手的粗糙程度以及看人的眼神,明顯是習武之人。蝶舞蘭長袖一伸,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捆住了店小二,一把拉了出來,並將歸藏準備喝的茶水灌進了店小二的嘴裏道:“你幫我試下這杯茶冷熱。”說時遲,那時快,整個過程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看到此處,歸藏心中豁然,有情況!
此時周圍的客人一個個抽出藏好的武器,向兩人圍攻而來。
這時那喝了茶水的小二,突然間口吐白沫,鼻流黑水,眼出紅血,真個是哀嚎未出,一命嗚呼。
兩人本來還以為挺好對付,一交手,方知這群人中的三人竟是一流高手,其他的也不是普通的士兵,好似專門訓練的精兵。蝶舞蘭見勢不妙,眼神示意歸藏做好撤退的準備。
歸藏心領神會,中之劍招呼了兩人後,借反震之力而退,腳步輕浮,徐徐而退,踏雲一般。兩人快速奔逃。後麵一群人是窮追不舍。
兩人本已力疲,這樣下去,非被追上不可。蝶舞蘭看了看腰間三副紙牌,本來蝶舞蘭隻帶一副紙牌。可這次出門前,蕭風禪再三囑咐,才帶上了三副。蝶舞蘭停了下來,讓歸藏先行離開。既然逃不脫,那便戰,蝶舞蘭美麗的外表並不僅僅是讓人欣賞,那心中的鬥誌不是一般的強。
歸藏豈會離開,怎麼能讓嫂子獨自一人對敵?自然和蝶舞蘭並排等著這群追擊者。這群人還未停下來,蝶舞蘭已經出手,一副紙牌從蝶舞蘭手中翩翩飛來,將三大高手團團圍住。紙牌在空中排列組合形成一座寶塔——無縫塔。與此同時歸藏中之劍收割著其餘的精兵。
三大一流高手被困無縫塔中,在裏麵奮力攻向無縫塔,竟絲毫不能掙脫。
蝶舞蘭與歸藏處理了這些個兵士後,才發覺這些都是風州府的兵士,那無縫塔裏麵的必是風州府剩餘的三大高手。你說以前的十大高手呢?五人已經成了謝胤飲血劍開鋒的祭品,兩人刺殺蕭風禪時被何處來兄弟滅掉。蝶舞蘭並未因擔心再有兵士追來而逃走。而是在乒乒乓乓直響無縫塔旁邊打坐,讓歸藏躺在茅草之上好好休息,蓄精養銳。
歸藏一下睡了兩個時辰,看到蝶舞蘭仍舊在無縫塔麵前守著,便讓蝶舞蘭也休息一會,自己看守無縫塔及查看周圍情況。蝶舞蘭休息了一個時辰,看到無縫塔裏麵的人也安靜下來,便和歸藏一起離開,隻留下無縫塔中的人在此自生自滅。
行不十裏路,兩人發現前麵好像有人專門等待自己,若非兩人休息了一陣,而是匆匆逃來,恐怕此時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
其中一老者笑道:“東海幫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奉軍師黑諸葛之命在此恭候兩位多時了。”原來東海幫共有五位長老,其中四長老在葫蘆口被攻破後被杜牛所殺,五長老截擊柳一畫、夜天明未回,後被蕭冰蓮冰爆變成了斷臂長老。
看到這群人站的這麼可愛,對於蝶舞蘭說就是可愛,因為他們所有人都站在一起,正好完全在無縫塔覆蓋之下。
摸了摸懷裏的紙牌,蝶舞蘭故技重施,即刻出手道:“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們一樣見麵禮。”話未說完,無縫塔已經將這群東海幫的環繞起來。
可是三大長老麵帶微笑,並未有一絲一毫的慌張。眼看著自己一幫人被無縫塔包裹起來,連手都沒有動一下。倒是旁邊的東海幫幫眾擔心起來,吵吵鬧鬧。
卻被大長老製止道:“遇到一點小事都大驚小怪,成何體統。”
東海幫幫眾隻好心存害怕而不敢言了。
歸藏看到無縫塔這麼完美的鎖住了所有人,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嫂子,你真棒!”
可是話音還未落完,卻聽見一個疑問句:“是嗎?”
原來是東海幫大長老隻在無縫塔頂端向下三分之一處輕輕一點,無縫塔瞬間倒塌,落了一地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