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東部雷州統領田雨拿出寶刀水柔,看表情此人是極不情願,然而又不能不做,好似心中有難言之隱。田雨欲將水柔寶刀交給武林冠軍歸藏,歸藏也伸手正準備接下。
隻見四麵八方人影躥出,要搶奪這把寶刀。與此同時,一把紙牌打向歸藏欲接寶刀的左手,同時蝶舞蘭長袖伸出,卷起歸藏,拉了回來。四麵八方來的人此時將攻擊打向統領田雨,搶奪水柔刀。田雨觸不及防,這麼多攻擊也防不過來,當場斃命。
整個廣場為爭奪水柔刀瘋狂的廝殺起來,一片混亂。
蝶舞蘭抱著歸藏快速逃跑,然而徐弄權派人追擊蝶舞蘭。這對徐弄權來說是個好消息,隻要抓住這兩個人,就能威脅或擒住蕭風禪,對以後自己平步青雲來說真的是天賜良機。
蝶舞蘭攜著歸藏逃走,敏銳的感覺讓她察覺到後麵有人跟蹤。穿過大街小巷,這時前麵出現了一個蒙麵人,此人道:“雷州城全城已經禁嚴,想逃脫的話跟我來。”
蝶舞蘭心存警惕,不過這危急時刻,也隻能如此了,自己多加小心就是。此人將蝶舞蘭領進一個破舊的院子裏道:“這裏有密道,可以通往雷州城外,兩位請隨我來。”
黑衣人帶著蝶舞蘭和歸藏兩人出了雷州城。黑衣人道:“好了,你們已經安全出來,我就先告辭了。”
蝶舞蘭問道:“請問恩人尊姓大名?”
黑衣人身形一閃,就沒了身影,隻留下聲音道:“長天九萬裏,任我逍遙。”
“壞姐姐,你來了。”歸藏死不悔改的調皮道。
“還敢說,這次回去看你大哥怎麼收拾你。違抗命令,私自外出,誰也救不了你。”
“大哥不會真的打我吧,好姐姐,你幫幫我吧。”
“這次誰也幫不了你,你想想你蕭大哥剛成立月照閣,如果不狠狠的懲罰你一下,怎麼服眾。你大哥雖然心裏不忍心,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樣的話,我就什麼也不怕了,不就是懲罰一下嗎?為了大哥,為了月照閣我也認了。”歸藏拍了拍他那小小的胸膛說道。好像一個小大人,男子漢大丈夫的作風。看到這樣的歸藏,蝶舞蘭暗暗地點了下頭。
在返回的路上,兩人到了一家客棧,兩人點了些簡單的飯菜。這時一人說道:“你們聽說了沒,這次武林大會是一個天大的陰謀。朝廷為緝拿叛亂的各個幫派而以一把假的水柔刀為誘餌,讓前去的武林人士為了一把假刀而廝殺。據說等武林人士廝殺的差不多了,東部雷州的部隊就將剩下的人一網打盡,隻有少數人逃脫了。不過聽說武林大會的冠軍是一個小孩子,此人出自月照閣,是蕭風禪組建的,真是英雄出少年。還有東部雷州的統領田雨當場身亡,副統領徐弄權也斷了一隻胳膊。真是讓人想不明白,若是朝廷策劃的,統領田雨怎麼被人殺了。”
歸藏聽到別人誇自己的話,對著蝶舞蘭得意地笑了起來。蝶舞蘭揪了揪歸藏的耳朵小聲的嚇唬道:“小孩子,回去你就知道挨打的滋味了。”
且說蕭風禪安排了蕭冰蓮、蝶舞蘭等人的營救任務後。因蝶舞蘭不在,蕭風禪難得清淨。蕭風禪獨自一人回到屋內,萬念皆拋,一靈獨守。
時至傍晚,杜牛正在營地與士兵們談心,忽然接到兵士朗聲傳報:“蕭閣主請烈日使,有密事相商。”
杜牛進的蕭風禪屋內,見到蕭風禪,本欲說話,卻不知哪根筋不對,硬是沒說出來。不過馬上又恢複過來,杜牛大聲問道:“不知蕭閣主找在下有何要事?”
蕭風禪聲音不大不小道:“眼下,月照閣最缺少的便是地盤,一直在這荒郊野外也不是辦法,葫蘆口西北有一郡名青藤郡,此時在東海幫的控製之下,可我早已安排內應在裏麵。你即刻領兵前往葫蘆口與青藤郡的之間的密林中紮營,待今晚三更,但見青藤郡城內火起,便是內應賺開城門,你便率兵殺進城去。青藤郡將是月照閣的立足之本,你可要謹慎再三,切記切記。”說著拍了三下杜牛的手。
杜牛應道:“屬下必定盡心竭力,誓取青藤郡。”
說著杜牛便回到營地,命兵士回營準備,十分鍾後在操練場集合完畢,違令者斬。
此時的蕭風禪已經爬上屋頂,賞月弄簫。不知是簫聲太難聽或是太可怕,也不知是夜太黑的緣故,一隻白鴿一溜煙的飛到了這無邊無際的夜空中。
葫蘆口東海幫幫主李東海的弟弟李西河收到密信道:“蕭風禪今晚要取青藤郡,此刻估計已在在密林中紮營,不如我趁此夜色劫營。自從來這葫蘆口,還沒有立下寸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