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心狂鷹一般的眼神看出了蕭風禪臉上的一絲驚恐,心中甚是得意。這種神態雷心狂可是百年難得一遇。
十大高手之奇良建議道:“雷統領,如今蕭風禪已被包圍,不如迅速拿下,恐生有變。”
“多慮了,如今的蕭風禪,你們十人任意一人都可以輕易製伏。況且外麵還有暗衛四大頂級高手埋伏,蕭風禪即便全開疾風步,猶被射中心髒,如今如沒羽的雄鷹,無槳的大船,能翻起多大浪。”其實雷心狂從沒見過蕭風禪驚恐的樣子,心中得意萬分,忘形之態溢於言表。這種感覺能持續的久一點豈不是更好,“蕭風禪你可知道你也會有今天?”
“你不是很能跑嗎?你怎麼不跑了?”雷心狂喜悅爬滿了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蕭風禪依舊把玩著木簫,看此時的雷心狂心花怒放,故意顯得更加驚恐,滿足一下這雷心狂的驕狂之心,對自己總是有些益處,一來拖延時間,二來麻痹雷心狂的神經。
蕭風禪好似示弱道:“雷心狂,不知我蕭風禪與你有何仇怨,你這般纏於我。”蕭風禪嘴上如是說,心中卻是靈機流轉,思索逃脫之法。
看到蕭風禪示弱之態,雷心狂覺得這一回蕭風禪斷沒有逃脫的可能。便囂張道:“蕭風禪,你以為你是誰,會個疾風步就了不得了。我給你說,我殺你剮你你都不怨,讓你做個明白鬼。圖章村張滿肚的死你敢說給你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喔喔,原來是那個欺市霸民的混蛋,這樣的人死的好,死的真是太好了!”蕭風禪嘴中稱好,心中浮現出神算子的:隻在我中取,莫向他中求。
“你住口,死了你也不讓他安心,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的親外甥,他們一家都死了,還有我妹妹。”雷心狂厲聲道。
“所謂天機循環,報應不爽。種什麼因,便得什麼果。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蕭風禪把玩著木簫,戲弄之意昭然若揭。
雷心狂眼中滿是憤怒,心中猶如火燎,這蕭風禪真是該死,死十次都不夠。被激怒的雷心狂吼道:“拿下蕭風禪,送他上西天。”
風州府十大高手,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一股腦的掄向蕭風禪的腦袋。
算命先生說過隻在我中取,莫向他中求。此刻死便死了,不妨就試他一試。在這一發千鈞之際,蕭風禪緊急之下,將內力全部灌入到腳底湧泉穴附近的風靈穴。這一灌不當緊,真是如幹柴遇烈火,魚龍入江海。蕭風禪疾風步走起,這一走不當緊。正所謂:身有無價寶,無需身外找,一朝悟此妙,疾風行大道。定風珠下,疾風步內行,不再依附於風,不再受製於定風珠,此刻才真正算得上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十大高手的兵器“砰砰乓乓”交織在一起,可是下麵哪還有什麼蕭風禪。蕭風禪呢?幾人向周圍望去,你道如何?
蕭風禪已經站在雷心狂的背後,木簫直指雷心狂的咽喉。雷心狂的性命如今已在蕭風禪的呼吸之間,真是泰極否來,樂極生悲,不可不察也。剛才還誌得意滿,春風得意的雷心狂,如今已成了蕭風禪的階下之囚,生死隻在別人的一念之間,這一點連雷心狂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蕭風禪挾持雷心狂,十大高手誰又敢再次上前。
“雷統領,我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回答,不然頃刻之間我就取你性命。”蕭風禪震懾道。
“不敢當,應該是蕭統領才對。隻要蕭統領饒我性命,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此時的雷心狂簡直如換了一個人,真是一張臉皮,人道狗道盡皆通。不過心中卻是得意,雖然你蕭風禪出得了這大廳,卻未必出得了風州府。
“柳一畫,蝶舞蘭真的死了嗎?你可要想好了再說,若是有一句虛言,後果你自己可以想象。”蕭風禪說著將木簫狠狠抵了下雷心狂的喉嚨,抵的雷心狂連咳三聲。
雷心狂喜歡撒謊,但是更怕死。隻好實話實說道:“死沒死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沒有見到過他們。隻是朝廷為安民心,就下令發了他們已經死亡的消息。”
“說的還算老實,就饒你一命。可人都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這次就割你左耳,長長記性,若是下次再犯,定斬不饒,我去也!”
蕭風禪一溜煙,從十大高手麵前穿梭而出。這十大高手如今還真成了擺設。
雷心狂捂著血淋淋的左耳朵,說是左耳實不恰當,因為左耳已掉,隻剩左臉。急忙和十大高手出的大廳,他們想看看蕭風禪會落了個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