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蕭風禪問道。
“五兩銀子一解。”神算子依舊。
最後五兩銀子交予神算子。
“不貪,好!十兩銀子一條命,你賺了。錦囊裏有破解之法。”神算子自始自終沒有動一下,隻嘴上說。
蕭風禪打開錦囊,沒有其他,隻兩行字:隻在我中取,莫向他中求。這是一般的算命先生都會說的兩句話。再抬頭時,一條街的士農工商,哪有什麼算命先生。
對蕭風禪來說也無所謂上當不上當,拿錢找樂子而已,就是玩玩。雖說這是蕭風禪身上僅剩的十兩銀子,可是錢之於蕭風禪,與山花心水沒有什麼兩樣。
蕭風禪走到風州府門前,隻見——
大門敞開亮堂堂,兩個守衛貪睡旁,大路寬寬任君走,莫成虎穴待宰羊。
真沒想到,一向紀律嚴明的風州府此刻竟如此反常,凡事反常必有妖,看來此處非善往之地。這麼說來,蕭風禪難道臨大門而不入嗎?顯然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便是蕭風禪堅定不移之心。
既然大門守衛都歡迎自己到來,自己如何不進去耍他一番。
蕭風禪連疾風步都沒有用,取出腰中木簫,在手中把玩,晃晃悠悠,就這樣大搖大擺,走進了風州府。兩守衛果真是佯寐,眯縫的睡眼縫中看到蕭風靠近,不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兩位辛苦了,要請我就直接說,我又不是不來。今天專程找雷心狂算賬來了,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進去看看。”蕭風禪風清雲淡道。
被蕭風禪點破,兩人不再裝模作樣道:“蕭統領,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裏不安全,你還是快些走吧。”
“多謝,多謝,我就這樣走了,一定會連累你們的。況且我蕭風禪決定的事情,還從沒有改變過。”說著蕭風禪登堂入室,還嗅到一股令自己熟悉而又恐怖的氣息,那種感覺就像一支利箭穿透了自己的心髒。這一次真的玩的有點大,看來今天真是不該來。
不過這有什麼,經過雪蓮的滋潤和在葬雪穀那裏若在世界的邊緣行走的感悟,增進了蕭風禪對風的感悟,讓蕭風禪的疾風步有了脫胎換骨提升。縱使千軍萬馬,尚且不懼,何況一個小小的風州府。
蕭風禪剛進入室內,便看到了前麵的雷心狂,結果從四周隱蔽處冒出了十個人,將蕭風禪團團圍住。
這十個人乃是風州府十大高手,雷心狂手下最強的人物,個個身懷絕技。當然蕭風禪也很了解這十個人,畢竟自己過去也當過風州府副統領。這幾個人每個人的武藝都不在自己之下,若想取勝,隻有靠自己那舉世無雙的疾風步。
“蕭風禪,我等你很久了!”雷心狂說話很有底氣,好似勝券在握。
“雷心狂,我也正要找你。”蕭風禪不卑不亢道,手中仍舊把玩著那根木簫,視這風州十大高手為無物。
“蕭風禪,沒想到死到臨頭,你還這般的泰然自若。這一點我不得不佩服你。”雷心狂嘲笑的佩服著。
“死這個字我不太喜歡,我不不太喜歡的字都離我很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來嗎?我是為了給你長些耳性。別老大不小了,還像孩子一樣說謊話。”蕭風禪認真的教訓道。
“哈哈哈,真是可笑,蕭風禪,你還是擔心下自己吧,說謊怎麼了,你還是這麼天真。兵法雲:兵不厭詐,你不會連這個都要我教你。”雷心狂有些得意,好像自己終於將蕭風禪引入自己布的局。“都說你蕭風禪謀略非凡,我看也不過如此。”
“即使被重重包圍,我取你項上人頭如探囊取物。”蕭風禪依舊把玩著手中木簫道。
“你來取取看看。”雷心狂雖然勝券在握,可是看蕭風禪如此平靜,好似信心百倍,心中不免有些擔心,說話時還有一絲恐懼在裏頭。
蕭風禪欲行疾風步,可突然發現,這雙腿竟然不聽使喚,這可如何是好?蕭風禪雖是心中波濤洶湧,思慮對策。而麵色平靜如水,手中木簫把玩意味不減。所謂實而示之虛,虛而示之實。這一點蕭風禪運用的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
雷心狂見蕭風禪許久都沒動手,料定蕭風禪已無反手之力,從衣袖中取出定風珠道:“蕭風禪,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蕭風禪看到定風珠,心中一沉,好似來自於遠古的恐懼。定風珠可以說是疾風步的天敵,難道我蕭風禪真的會葬身此地。一向自以為命硬無敵的蕭風禪麵色中也不免露出一絲驚恐。前日列子禦風訣中所注猶有所待也,這疾風步所待便是風,沒有了風,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