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胖子大肚子挺來,那男的出拳相擊,竟然沒給胖子帶來一點傷害,胖子皮糙肉厚,向前的衝力不減。幾下把那男的撞倒,上去踹了幾腳,就讓手下去群毆。
自己伸手去抓那女的,並叫道:“小娘子,讓大爺好好玩玩,大爺讓你知道,什麼是********。”
那女的害怕的向後躲著,並大喊救命,可是這裏的人早被胖子打怕了,哪還有人敢上前來。
那男的也心急如焚卻無能為力,隻是喊道:“住手,否則我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你大哥,他來了也和你一樣,少在這亂叫,打攪老子快活。”說著向那女的撲去。
蕭蝶兩人剛從店鋪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聽到眾人議論也明確了情況。蝶舞蘭伸手向腰部摸去,蕭風禪出手製止了蝶舞蘭。起身上前,對著胖子和一群隨從大喊一聲:“住手。”聲音洪亮,如雷貫耳。
蕭風禪剛說完住手,胖子驚了一下。轉向了蕭風禪,隨口道:“哪裏來了個不長狗眼的東西,耽擱大爺的好事。”
突然間就瞥見了蝶舞蘭,兩隻眼睛呆呆地盯住蝶舞蘭,嘴裏流著口水,豬手向蝶舞蘭抓去。
蝶舞蘭聽到別人欺負自己的未來夫君,心中正怒,又見胖子抓來,更加厭惡,隻見一隻蝴蝶向前飛去。
胖子這才清醒過來,捂著左眼發出痛苦的嚎叫。
蕭風禪威脅道:“今日算給你們個教訓,希望你知錯能改,以後再有欺壓百姓,強占他人妻女之類的事發生,我定取你性命。”
胖子心知踢到了鐵板上,雖心有怨恨,但看其表現的還是很真誠的,道:“大俠饒命,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說完,胖子帶著一群隨從就離開了。
“蕭大哥,真誠的人不需表現,不真誠的人即便表演上千次的真誠也改變不了他那醜陋的心。”蝶舞蘭勸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我們即將歸隱山林,還是不要插手太多江湖上的事。”蕭風禪解釋道。
原來那男的名叫杜林,家住十幾裏外的天州的杜家村。妻子剛剛懷孕了,一起到鎮上來買些東西保養一下,一起來的還有大哥杜牛。隻是大哥想送些禮物,卻是身無錢財,中途便先去打獵,回來給弟媳換些禮物,便讓弟弟和弟媳先到鎮上,自己隨後就到,不料卻發生了如此之事。杜林身體傷處頗多,但身無大礙,隻是皮外傷。蝶舞蘭將剛買的傷藥給了杜林的妻子,杜林夫婦道了謝,就相互拜別了。
蕭蝶二人就開始趕路了,有踏燕代步,走的也快。大約行了半個時辰,隻見前麵有一人單手拎熊大步走來,此人虎背熊腰,步子沉穩有力,渾身散發出一種粗獷豪邁的氣勢。再看那熊,頭上有半寸深的五指掌印,顯然是被人一掌擊斃。蕭風禪與杜牛相遇而過,都稍稍停留,隨後便擦肩而過。距離遠了之後蕭蝶兩人都暗暗心驚:世間竟有如此威猛之人。
另一邊,張滿肚的手下彙報說:“那兩個人已經走了,我們的人已經跟蹤他們了,他們的馬跑的比較快,但是順著馬蹄印追,跑不掉的。”
胖子怒道:“走得好,奶奶的,那我們就好好修理修理那對賤夫妻。他們住在哪裏?”
“在太平客棧二樓。”
“走。”
張滿肚生氣啊,白白的丟了一隻眼睛,誰受得了啊。帶了一批人,就向客棧奔去,路上遇到了路人,就幾下撂倒,傷筋動骨是免不了的了。誰讓他們在路上礙事了,耽誤張大爺辦事。其實他們在路上走路本沒有錯,但是遇到了張大爺,那便有了錯,況且還是張大爺心情極其不好的時候。
到了客棧,一群人又是摔桌子又是砸板凳,店掌櫃是敢怒不敢言,有苦心裏受著,店小二急忙躲到一旁,一些客人們也是能避則避,不能避隻能受傷挨打了,算是運氣背吧。
杜林夫婦居住的房間,杜林的妻子正在給躺在榻上遍身是傷的杜林喂藥。門撲通一聲倒了,原是被張滿肚一腳踹開。幾個手下上去把杜林從榻上拉起來,押到張滿肚麵前。
“啪啪”兩聲,張滿肚的右手用力的扇向杜林,杜林滿嘴是血,牙齒也掉了兩顆。
張滿肚一隻手去摸著自己那隻看不見東西的眼睛問道:“知道哪裏錯了嗎?說對了,大爺可以饒你一命。”杜林也是一身傲骨,雖說武藝一般,可是武者的傲骨和尊嚴卻是絲毫不弱,仍舊怒目而視著張滿肚。
“有骨氣,今天我就看看骨氣能值多少錢。”
張滿肚便說便命令手下把杜林雙手捆到了旁邊的柱子上,接著抱起杜林的妻子扔到了榻上,幾下就把杜林妻子的衣服撕扯的幹幹淨淨,就撲了上去。杜林的妻子也是奮力掙紮和哭叫,可是一個弱女子,怎麼扛得住如此凶暴的惡霸的霸占,樓下的客人聽到了這一切,可是誰敢動一下呢?他們早已被張滿肚嚇怕了,那種怕深入骨髓,根深蒂固,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